这次的抄袭丑闻让陆氏处于口诛笔伐的境地,双方对簿公堂,陆氏这边有证据,可对方的证据、数据比他们的还要充分。 他们还有国外的版权专利,证明他们申请专利的时间比陆氏要早,陆氏这边百口莫辩。 即使他们有国内专利,可在时间上还是输了,人家只会以为他们偷了别人的公司机密,然后抢占了商标。 而且他们的数据也比他们的更加详细,陆氏在一审的时候就输了,他们将要赔偿给对方巨额的赔偿金。 自己的东西被人拿走,到头来却被人家给告了,关键是还告赢了,陆霆锋气得推翻了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这些混蛋!” 他撑在办公桌上,脸色阴郁,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挫败。 突然他想到什么,急匆匆赶去找九歌。 九歌一看到他就跑,陆霆锋觉得她是心虚,更加愤怒了,“小畜生!你给我站住。” “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眼看就要揪住九歌的头发,她却一个飞扑摔在地上,脸上不知何时有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颜色,看着像被人揍了一样。 她抱着脑袋哭泣道:“爹啊,天啊,你不要杀我啊,你为了小三害死了我妈,现在还要我去给一个抄袭别人的草包顶罪,我不去你还想杀我,这是什么世道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啊!!” 陆霆锋一口气不上不下,刚想开口,却发现大厅里围着一群记者。 他想解释,“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 九歌被贴心的记者抱在怀里,而陆霆锋已经淹没在人群里,义愤填膺的人们对着他拳打脚踢。 “不要脸的畜生,害死原配,现在还想害死她女儿,你可真恶毒的。” “去死吧,死渣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怎么不让小三的女儿去顶罪呢,就是欺负人家没妈呢。” “呸,垃圾,祸害遗千年,你还是赶紧死吧,别出来恶心人了。” 陆霆锋痛得五官扭曲,九歌朝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他的表情再次崩溃。 “你这个疯子!” 陆霆锋最后被救护车带走,连带着他打人的丑闻都上了热搜。 他这事一出,公司内部再次出现动乱,陆雄怕再得罪股东们,人家就要谋权篡位了,不得已他只能让九歌暂时接管公司。 他还要求让九歌尽快让陆晓东这件事过去,但九歌怎么可能同意呢,陆晓东在里面才能继续丢他们的脸啊。 九歌虽说接管了公司,但她根本不想管这些烂账,老头子连股份都不给她,她没动力,干嘛要管。 不过她接管公司的事让叶琼华得知后,她竟然跑到陆家老宅大闹了一场。 听着里面的吵闹声,九歌内心还是有些雀跃的,毕竟叶琼华的愿望落空了她就高兴。 不过她还是挺佩服她的,和这个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却能洗脑了继承人之一,她就是不做陆家的夫人,后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本来她不想听他们吵什么的,但鬼使神差的她凑了过去。 “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我说了只是暂时的,霆锋在医院,小东还在看守所,现在还有谁能管理公司呢。” 叶琼华声音出奇的愤怒,“凭什么让那个贱人管理公司,你不知道她有多恨你们吗,你把公司给她,你就不怕她再耍手段吗。” 陆雄很是无奈:“我知道,我说了只是暂时!暂时!你听不懂吗。” 叶琼华喋喋不休:“我不管,你现在马上把小东弄出来,这个公司必须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已经在处理了,等我们和解了他就可以出来了,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你要想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我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我不想让他的人生染上污点。” “呵,污点?你们当时怎么不反对呢。” “你闭嘴!马上给我滚出去。” 叶琼华出了陆家后就去了看守所,九歌去了一趟陆晓东的房间也跟着她去了。 …… 看守所里,陆晓东憔悴了许多,人也阴郁了许多。 叶琼华看了看他的脸,面上全是心疼,“小东,你受苦了,都怪那个贱人,肯定是她在背后陷害你,现在她还想抢你的位置,真是气死我了。” 陆晓东低垂着眼,额上有明显因为愤怒而显现出来的青筋,道:“她接手公司了?” “没有没有!那老不死的的说了只是暂时的,小东,你再等等,等他们谈妥赔偿金你就可以出来了,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了,我总感觉这小畜生不太对劲,我们得……。” 意识到不是说那些话的场合,叶琼华闭了嘴,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叶琼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到了车上,她还愤愤不平,一直骂着九歌,等她车开走,九歌出现在她车后,手里还拿着刚从车里收集起来的头发。 想到什么,她又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 过了几天,陆雄和那个告他们抄袭的公司达成了和解,陆晓东无罪释放。 在他出狱那天,陆家人,包括叶琼华母女都去接了他。 不过他对陆霆锋让他顶罪的事很是怨愤,他没有跟着他们回家,而是去了酒吧借酒消愁。 他坐在包间,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水,脸上满是化解不开的怨气,和他平时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模样。 想到这些天受的委屈,他骂了一声,把手里的杯子狠狠砸了出去。 这群王八蛋,敢这样对他,都TM该死。 酒过三巡,陆晓东一个人拿着酒瓶子出了酒吧,他跌跌撞撞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 “贱人,都是一群贱人,都TM看不起我,等老子拿到一切,我要你们全都死。” “你要谁死啊。”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陆晓东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谁!” 他回过头,一根棒球棍朝他砸了下来,他应声倒地,视线也变得模糊。 月光下映出九歌的脸,她拿起棒球棍,朝着他下半身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