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川也没想到以前爱他入骨的女人会背叛他,他有些魔怔了,把怒气都撒在了路菲菲身上。 路菲菲尖叫:“疯子,这关我什么事,股份不是你转给她的吗,你这个蠢货,没钱了我们还怎么生活,我倒了八辈子霉才看上你这个蠢货。” 结果她被打得更惨了,九歌手里有钱,不介意给他们热搜,“新婚燕尔的渣男贱女大打出手。” 这种有伦理报应的故事吃瓜群众最喜欢了,两人不知道第几次被拖出来鞭尸了,网上都是恭喜他们俩在一起的话,这样他们也不用出去祸害别人了。 九歌不想管理公司,就让原主父母来管,两人都是埋头苦干类型的生意人,只能守着一个小厂硬撑着,现在接手了大公司,还有大把资金支持,他们也放开了自己的眼界,重新来过,凭借过硬的质量和真诚的服务,倒是收获了不错的好评。 九歌也放心了许多。 她这里没事了,白亦川那里可就麻烦了,路家本来生意就走下坡路,他和路菲菲还时不时给他们背刺一刀,现在路家已是强弩之末。 本来想等着白亦川拯救他们,哪知白亦川倒赖上他们了。 路家人本来就是趋炎附势之人,现在白亦川没用了,他们每天都逼着路菲菲让白亦川想办法去创业,不能总赖着他们不是吗。 路菲菲和白亦川说了这个想法,白亦川还没从九歌让他一无所有的打击中清醒过来。 “不可能,她怎么就变了,她不是我养的一条狗吗,她怎么可以背叛我。” 路菲菲没想到他还记着温九歌,当即就和他吵起来:“你能不能消停点,她已经背叛你了,我家的公司也受到了影响,现在你该担心我们才对。” “不,你滚开,都是你,贱人,你要不勾引我,她不会那么生气的,她以前最爱我了。” “她不爱你,她在算计你,她已经让你一无所有了,你还没清醒吗。” 白亦川依旧每天浑浑噩噩,路菲菲也没了多少耐心,失去了那些光环,白亦川在她眼里和普通人差不多。 而白亦川脑抽了后又来找九歌,九歌好奇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他怎么还好意思来。 白亦川祈求九歌,“九歌九歌,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和我离婚,你那么爱我,怎么会让我一无所有,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九歌翻白眼:“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脑残吗,我啊,早就看你这个傻逼不顺眼了,你到底哪来的脸还觉得我喜欢你。 “凭你结婚多年对我冷暴力,有事没事就贬低打压我,做错事还爱狡辩,你生气是我无理取闹,我生气也是我疯了,你这样的人哪里配得到我喜欢。” “之前你不是和路菲菲要死要活,甚至我被她撞死你也不在意吗,继续保持你的风度,我就喜欢看你无理也要占三分的模样。” 白亦川的脸被说得越来越白,“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这样的,你理解我。” “理解不了一点,你就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我跟你也沟通不了,毕竟你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 白亦川忙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早之前你对我做过不好的事,我只是记恨你,我现在不在意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九歌嘴角抽了一下,鼓鼓掌道:“你好棒棒啊哦,你不在意了我就不在意吗,我凭什么要受你这窝囊气,你莫名其妙对我施加伤害,我都不知道你对我冷暴力的理由,你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我真建议你去看一下脑科。” 白亦川心里憋着一股气,“你还不知道理由吗,这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你忘了五年前你做过什么吗,那都是你的报应。” 九歌看不下去了,把这傻逼脸都抽歪了才放过他:“我知道你妈,天天神神叨叨的。” 白亦川:“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父母,你让我没了父母,我怎么可能对你好,我恨不得杀了你,可我偏偏又舍不得,对你说几句重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难道不该反思吗。” 九歌掏了掏耳朵:“所以,你不会以为你父母是我害的吧,蠢货,你父母要是知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他们能从棺材板里爬出来掐死你这个傻逼,赶紧滚蛋,多看你一眼就嫌恶心。” 她把白亦川赶了出去,还给他泼了一桶脏水。 白亦川嘴里依旧逼逼叨叨的,“就是你,你凭什么不承认,你让我痛苦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凭什么这么对我。” “莫名其妙就对我下结论,你要是正大光明和我讨论一下都不至于今天这种地步,傻逼,好好查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你会有惊喜发现的。” 白亦川不明白她说这话什么意思,但他觉得事情或许不是他想象着那样,他到了路家,想要调查当年的真相,路菲菲却突然发火,“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现在是在意前尘往事的时候吗?你的公司都被那个贱人夺走了,你甘心吗。” “不会的,她最爱我了,她最听我话了,她会把东西都还我的。” 路菲菲气得无语,你TM当人家是泥娃娃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白亦川坚持要调查当年父母出车祸的真相,却重重受阻,毕竟当年的监控也是坏的,只有一个凶手投案自首。 还有就是当年温九歌留在车祸现场的车。 他找不到其他证据,只能借酒消愁,路菲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要是真让他找到证据了那还得了。 她爆出自己怀孕的消息,以为白亦川会高兴。 哪知他第一反应是否认,“不可能,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以背叛她。” 路菲菲要气炸了,“你TM别装深情了好吧,你要真的忠心,你会被我一个电话一个小小的理由叫走,你就是三心二意,左摇右摆,那个女人受得了你这么没有界限的男人,你现在又演给谁看呢,她忍得了你,我可早就看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