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江和段凯两人也无可奈何,他们也听说了九歌的身世,像他们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最讨厌的就是私生子,他们针对九歌一部分原因是喜欢蒋文静,一部分就是讨厌九歌的身份。 现在看蒋文静如此激动,他们为了给蒋文静报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两人又开始了对九歌糖衣炮弹的轰炸。 九歌觉得厌烦极了,每次都不顾形象的朝两人大骂,让看热闹的人都觉得她太过了,两人觉得耻辱,可还是忍下了。 前世原主是在被霸凌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才接受了段凯的庇护,现在她多看他们一眼都嫌烦,为了彻底解决他们。 她答应了两人的邀约,他们把九歌约到了一处酒吧,给九歌倒了加了料的果汁,看到九歌倒下,两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他们把九歌带到一处酒店,把她扔到了床上,柯江问,“你先来还是我先。” 段凯皱了下眉,有些厌恶的道:“文静会伤心的,你自己来,我给你拍视频。” 柯江火急火燎脱了衣服裤子,段凯也架好了摄像机,就在开拍的时候,九歌一个鲤鱼打挺跳了出来,她惊恐的大叫:“救命啊,来人啊,qj啊!” 两人没想到下了那么多药九歌还能醒过来,他们赶忙上前按住她,九歌灵活的躲开,并且拿出了她的小铁锤,直接打穿了柯江的下巴。 柯江痛苦的哀嚎着,九歌露出一排洁白的大牙,兴奋的笑着,“接下来,该我了啊哈哈哈哈!” “不啊啊啊!!!救命!!!” …… 最后两人是被救护车带走的,九歌在警察的护送下去了警局做了笔录,确定她是被陷害后让她回了家。 云美容得知消息后感觉背脊发凉,她颤抖着拉着九歌,“九儿,你没事吧,你别吓我,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还怎么活啊。” 说到最后她还哭出了声,九歌拍了拍她的背,“妈,我没事,有事的是他们。” 第二日,云美容说什么都要陪她去上学,一同去的还有警察,他们在众目睽睽下带走了蒋文静,蒋文静一点都不配合,她涨红着脸道:“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凭什么抓我。” 警察反手拷住了她,“你和他人合谋作案的事已经真相大白了,他们手机里有你们的聊天记录,身上还有你提供的药物残留,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蒋文静如坠冰窟,“不,不可能,我没有。” 警方已经掌握确实的证据,蒋文静再次再怎么狡辩也逃脱不了了。 在经过九歌时,她看到了云美容,记忆里她父亲的钱包里就有她的照片,她狂暴起来,“贱人,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我母亲过得那么痛苦都是你害的。” 云美容一脸的迷茫,“你在说什么,你差点害死我女儿,你怎么好意思来怪我,你爸妈是谁,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养出你这么个罔顾法纪,蛇蝎心肠的人。” “贱人,凭你也配见他们,你是不是还想勾引我爸爸,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们两个贱人都该死,我真后悔没有早点弄死你们!” “啪啪啪!!”云美容上去就给了她几个耳光,“你简直就是歹毒,我女儿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害她,我看该死的人就是你,你这样的祸害就应该呆在监狱一辈子,省得出来祸害人。” 蒋文静嘶吼着,想要冲过来咬死她们,只是被警察紧紧的拖住了。 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几个打扮精致的男女,他们一看到蒋文静就薅起了她的头发使劲扇她,“你这个畜生,我好好一个儿子,就被你毁了,老子今天要你偿命!” 蒋文静被人左拖右拽,警察都拦不住,她的手还被拷着,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都变成了鸡窝状,完全看不出她之前校园女神的模样。 九歌见她这样,露出一抹浅笑,狗咬狗多有意思啊。 等警察把蒋文静解救出来时,她脸上没有一块好皮肤,衣服都被扯得破破烂烂的。 柯家和段家的人显然都没有消气,他们对警察道:“先生啊,我儿子都是被她唆使的,你们要抓人,抓她就好了。” “就是啊,我儿子的命根子都没了,他已经够痛苦了,为什么还要让他遭受牢狱之灾啊。” “对,我儿子被这个贱人唆使,那个女人就没错吗,谁知道是不是她贪图我们家的钱财,故意仙人跳呢!” 两家人一直甩锅,云美容气个半死,她上去理论,“这个畜生有错,她逃不了,你们的儿子也是畜生,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们,有你们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他们变成那样都是遗传了你们的恶毒,我告诉你们,你们一个也逃不了,我也永远不会接受和解!” 柯母道:“谁稀罕你的原谅,我看就是你女儿不知羞耻,故意勾搭我儿子讹我们的钱。” 段父也道:“我儿子什么女人没见过,看得上她这样的。” 九歌不屑一顾,“那可真让你们失望了,还真是你们儿子不要脸,不知廉耻的舔我,我骂也骂过,可是他们就是不听我,不信你们问问同学啊。” 警方也刚好要查明这次事件的细节,他们询问了同学,于是之前两人追求九歌的事就被挖了出来,虽然九歌起初明确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可最后九歌都拒绝了,为此他们还说九歌不知好歹呢。 现在听说两人求爱不成,想要下药qj的事,所有人都为九歌捏了把汗,难怪九歌当初会拒绝他们,试问,这样的人,谁看得上他们啊。 来福冒出了头:“牛啊,难怪你当初给他们希望又疯狂打他们的脸,感情你都意料到会有这些事了啊。” 九歌挑眉,“那当然了。” “高啊,你不仅有借口废了他们,还有理由洗清嫌疑,绝!” 两家人听到他们儿子做的这些事,显然都不敢相信,他们真的会疯狂到这种地步,“不可能啊,他们一直很乖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