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九歌还在睡梦中就被人吵醒,她翻了个身,门外还有一直敲门的声音,“许九歌!你到底在干嘛,都这么晚了你还不起床,沈老爷子还等着你的甜汤呢!” “甜你妈。”九歌觉得烦,然后看了一眼手机。 5:30。 一瞬间,九歌的火气直冲天灵盖。 她赤脚下了床,一把拽开了房门,门外的保姆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九歌身上的怨气比鬼都重。 九歌抬手就给了她两个大鼻逗,“敲敲敲,你妈死了,非要这个时候给她送终吗,你等不及就下去陪她啊!” 保姆:“……” 睡眼朦胧的来福:……这届宿主素质堪忧啊。 保姆脸都抽抽了,这个闷葫芦今天发什么疯,她紧张的望向四周,发现沈家人都没有起来,她才送了口气。 她拽着九歌的手,“走,你鬼叫什么,老爷子起床还要喝你的甜汤呢。” 九歌想起来原主为了讨好沈老头,没事就给他做爱吃的菜,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老爷子喜欢喝甜汤,她就大半夜起来给他熬甜汤,只为老爷子能喝到最新鲜的那口汤。 更让人气愤的事,有时候她还得给沈母做营养餐,沈家的保姆还经常欺负原主,大半夜起来让原主替他们干活。 九歌破防了,这她的命怎么那么苦,遇到的原主一个比一个惨。 “死三八,我不会一直体验这种苦逼日子吧,我什么时候有发财暴富的时候。” 来福看了那/的比例,道:“宿主,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这破福气,九歌不想要了,她踹开保姆的手,“去nm的!” 她站在二楼大吼大叫,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喝,喝你妹的甜汤,都TM要进黄土了,还喝个屁的甜汤,天天喝,年年喝,怎么不喝死了,喝那么多也不怕得糖尿病,你不喝会死还是怎么地。” 保姆捂着肚子站起身,这个疯子是想毁了她的工作吗,她想让九歌闭嘴,可是九歌已经吵醒了所有的人。 沈父沈母披着衣服走了出来,沈父不耐烦道:“你闹什么,能不能安静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九歌化身喷子:“睡你m,瞧你那身肥肉,都胖成猪了也不动一下,难怪你爹看不上你这个废物才培养小号。” 沈父呆愣在原地,沈母呵斥道:“许九歌,你大半夜发什么疯,你不去厨房做事在搞什么名堂,你未免太无法无天了,沈阔呢,他是怎么教育你的。” 九歌:“做你m,你这个死三八,你家的保姆是死绝了吗,要让我去做饭,怎么就不吃死你呢,你嘴巴那么臭,是不是吃屎吃多了,那么喜欢喷粪,你以后就去吃屎吧。” 沈母气得心脏疼,“你你你,你这个疯子!” 传闻中的沈老爷子慢慢悠悠走了出来,他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要说这些人中九歌最恨谁,非这个老东西莫属,为了年少时的遗憾,就非得给自己的孙子配平,关键是也不好好待人家,他只想让人按着他的规划行走,别人要是给他一点气了,他就要死要活的,即使不喜欢,别人也不得不妥协。 要是原主没有顾及他的脸面,她真不会死在沈家这个大染缸里,这种人就是打着为所有人好的旗号,让所有人都不愉快,到最后事情一团糟了,他只会说:“我也是为你们好啊。” 平时表现得和蔼可亲,可真到了抉择的时候,他比谁都心狠,可以说原主所有的灾难都是这个老逼登搞出来的,关键他还能从第一集死到大结局都还活的好好的。 越看这些人越憋屈,九歌发誓一定要把沈家搞得天翻地覆。 沈老头看着闹哄哄的一群人问道:“九儿,你们在吵什么啊。” 九歌从楼下端了一碗糖水上来,直勾勾盯着他,道:“还能吵什么,他们就是想让我给你熬甜汤,我也想看看你TM喝了那么久的甜水怎么还死不了。” 她一把掐住沈老头的嘴巴,把那一碗糖都给倒了进去,“喝啊,你这辈子是个苦瓜吗,非要天天喝糖水,怎么不喝死你。” 沈老头老胳膊老腿动都动不了,他觉得自己要被齁死了。 其他人看情况不对赶紧来拉过她,“许九歌,你要造反吗,你快点放开爷爷!” 九歌把一碗糖都塞进了九歌嘴里才放过他,沈老头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九歌道:“怎么样,有没有我外婆的味道了,是不是能甜死你。” 沈母吼出了声,“许九歌,你发什么疯,你竟敢对疼你爱你的人下这么重的手,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九歌:“没有,你们再敢大半夜找我做饭,我送你们全家都吃断头饭。” 说完,她大力关上了门,倒在了床上,一秒入睡。 门外沈家人骂骂咧咧,可也不敢找九歌麻烦了,只能让人把沈老头送到了医院。 九歌睡了一个饱觉才起了床,沈家的保姆也安分了许多,现在见她都不像以前那样看垃圾的眼神了。 所以啊,人还是要自身强大,你脾气臭一点都没人敢欺负你,毕竟这个社会欺软怕弱的人,不就是看你弱嘛。 沈家人都在医院,九歌一个人平静的吃完午饭,她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有不长眼的人来坏她心情。 “许九歌!你有什么气冲我来,你凭什么打我爷爷。” 九歌戳了一块哈密瓜头也不抬道:“这不就是冲你来吗,我想了一下,我这前半生实在是过得太操蛋了,你说我一个好好黄花大闺女,被你这个种马整天造谣我喜欢你,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居心不良,就看上你家那仨瓜俩枣了。” “现在还和你绑在一起,还要助你上位,我凭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得到,我多憋屈啊,所以啊,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你现在赶紧和老头说你要解除婚约,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会揍死你们。” 沈阔怎么可能同意,他就不明白了,沈家只有他一个继承人,爷爷为什么非得要让一个外人来限制他继承家族企业,他不同意他宁愿捐了也不给他,现在好不容易能快点到手的产业,他怎么可能放弃,让他为爱放弃家产,他还没伟大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