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以来,身为直属特种营的指挥官,郑伟山深知楚良才的能力有多么强大,在以往的训练中,特种营士兵也不是没有过受伤的情况出现,有些外伤他们根本束手无策,但却都被特种小队的兄弟给医治好了。 从那个时候起,郑伟山就是知道,特种小队的成员个个都是国师亲自调教出来的全能战士,否则也不会随便从他们当中拉出来一个,都能打的特种营的兄弟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还是在特种队员们可以隐藏实力的前提下。 随着特种营与特种小队成员之间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对于特种小队成员作为自己教官的身份已经完全认可,因为他们已经渐渐明白,特种小队的成员每一个都身怀绝技,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才能看到他们全力出击时的恐怖。 而据郑伟山所知,特种小队战场救护能力正是来自于楚良才的亲自传授,无论是手术、止血、输血、缝针、包扎,这些闻所未闻的手段,甚至就连断手断脚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进行医治,只要处理及时,奇迹就很有可能出现。 特种小队的兄弟们尚且如此强悍,可想而知调教他们的楚良才该有多么逆天的恐怖实力,别看他平时比特种小队的成员还要低调,甚至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感觉,可在特种队员们的眼里,楚良才已经不能用普通人类来定义了。 因此,当郑伟山听说乌哈王宫的御医对其其格的伤情束手无策之时,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惜自己和其其格的关系目前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又没有办法命令乌哈王宫的人赶快想办法。 情急之下,郑伟山蓦然想起特种队员那神奇的疗伤之术,而作为一手调教特种队员的楚良才绝对是一个医中圣手,因此他才会在其其格的房间外说出国师有可能医治其其格的伤病这样的话。 随后,郑伟山更是撒开脚丫子,朝着楚良才居住的房间就是一通没命的狂奔,见面之后二话不说,便磕头如捣蒜般地请楚良才出手,并且声称其其格是他的娘子。 自宛城一别,楚良才虽有意给郑伟山和其其格创造一个相互了解的机会,但却没有想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郑伟山这个莽汉居然已经和其其格有了这么大的进展。否则,就算借他郑伟山几个胆子,也不敢贸然称呼其其格为自己的娘子。 来不及深究此事,楚良才深深地看了郑伟山一眼,随即便开始询问他,有关其其格的受伤情况,无奈郑伟山去找其其格的时候,也没有进入其其格的房间,只是隔着门缝看见其其格闭着眼睛昏迷不醒,乌哈御医一个劲儿的摇头,其他部落首领则一个个唉声叹气。 那个时候,郑伟山已经慌了,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自己说话,随后就火急火燎地跑来找楚良才,如今被问及具体情况,他也一时间说不上来。 或许郑伟山实在是太过着急,见楚良才需要了解病情,干脆什么也不顾了,站起来拉着楚良才的胳膊说道:“求您了国师!要不您就随我前去看一眼吧,救人要紧啊!其其格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属下……属下也不想活了!” “混账!郑伟山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楚良才气急,朝着郑伟山的屁股就是一脚,踢得他瞬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人似乎还不止一个,离的老远就听见库勒格焦急的声音传进来:“国师!国师!请问您在里面吗?” 楚良才闻言,当即递给郑伟山一个眼神儿,轻声说道:“去开门吧!” 刚想继续祈求楚良才前去查看其其格病情的郑伟山,听到门外的声音后也愣了一下,随后听到楚良才叫他去开门,这才几步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来人正是库勒格,不过此时的他却是躺在木板上,被人抬着过来的。原来,刚才郑伟山跑去看望其其格,在房间门口说的那些话被库勒格听到了,由于其其格昏迷,乌哈御医对其其格的伤束手无策,骤然听到郑伟山的话顿时一愣。 还未有所反应间,郑伟山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但他所说的话库勒格却是清清楚楚地听进去了。由于担心门口说话的人人微言轻,即使去找了楚良才,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出手,这才命令侍卫抬着自己,来找楚良才帮忙。 此时的库勒格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楚良才身边这个身材魁梧,一脸络腮胡子却又透着三分焦急之色的人会是自己未来的妹夫。 进门以后,库勒格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听说国师精通医术,可否请国师帮忙医治一下舍妹,库勒格必定感激不尽!” 说着,库勒格就要挣扎着起身向楚良才行礼,不想却触动了肩上的伤口,顿时有鲜血从包扎处渗了出来。 由于郑伟山先前的铺垫,楚良才已经大致清楚了什么事,于是连忙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可否说一下其其格是因何所伤,伤在哪里,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见楚良才如此直截了当地询问,库勒格顿时大喜过望,站在一旁的郑伟山也暗自握了握拳头。 当下,库勒格迅速把其其格受伤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只是关于自己和其其格为什么受伤的原因则只字未提,他不想让楚良才误会,因为那是乌哈大汗与自己臣民之间的事情,不应该牵扯到楚良才。 听闻其其格已经失血昏迷好一会儿了,楚良才便不敢再耽搁了,大声呼唤了几句后,戴谢立刻从门口闪进来,他当即吩咐戴谢把特种营最大的那个急救药箱带上,即刻送到其其格所在的房间。 说完,楚良才便向库勒格招呼一声,郑伟山也当即会意,立刻走出去给楚良才带路,一行人急匆匆地去往其其格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