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厂长夫人不知道阮苏荷的思想这么跳脱,她还没从刚才冤枉人的情节里走出来。 阮苏荷就已经开始想着给她换发型。 她没有接刚才田厂长夫人的话茬,当然是别有用心的。 目的就是要大幅度增加田厂长夫人的愧疚心理,另外还想要引出到底是谁在背后蛐蛐她。 “夫人,你可别被她坑蒙拐骗了,她和厂长的关系就是不清不楚的。” 刚才指着她,说明她身份的那个胖婶子觉得事情的发展方向不太对劲,出声提示到。 她一出头,阮苏荷就知道这件事情的主谋里绝对有她。 “我和厂长是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呢?婶子你说说,我本人怎么都不知道?” “婶子,您要知道诽谤罪现在可是有证据就可以成立的,您是想在局子里待一待,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 阮苏荷虽然表面上特别淡定,但是她说的话里全都是警告和威胁。 “哦?我看谁在这里给我胡编乱造?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和阮苏荷同志不清不楚?” 阮苏荷顺着声音转过头去,就看见方言舟站在田厂长身旁冲着她不停地使眼色。 她不用猜都知道,是方言舟去帮她叫了救兵——田厂长。 “李婶,你好好给我说道说道,我和阮苏荷同志那个动作让你觉得不清不楚了?” “还是因为阮苏荷同志之前要做销售培训,你自己觉得没用,主动选择退出后,又不甘心宣传那就好没赚到钱,在这里没事找事?” 田厂长果然是厂长,他说话的时候简直威严得不能再威严了。 围着这一圈看热闹的员工全都悄悄的,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甚至开始有人寻思着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入厂子里。 “没有的,田厂长,是我看错了,是我看错了,不是阮苏荷同志。” 李婶知道自己招惹谁,都不能招惹田厂长,这会儿颤着声音解释道。 “看错了?不是阮苏荷同志?那是谁?是别的女人?还是要麻烦你说说那个女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这凭空出现的人物?” 李婶这一模糊解释,没想到把她自己也绕了进去。 “不,不是,是我的错,是我胡说的,田厂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的原谅我吧。” 李婶看着田厂长逐渐冷峻的脸庞,寒气从脚底心一下子冒了出来,一个腿软,让她想要跪地求饶。 “站起来,不要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去我办公室,我到要看看你和我要怎么解释。” 田厂长眼神里的威慑力,让她打算往下跪的膝盖完全不敢继续弯曲,然后她自己硬生生挺直,跟着田厂长去了办公室。 田厂长在临走之前,还和自家媳妇悄悄说把阮苏荷当一家人,阮苏荷出的点子和各种活动策划的收入,全都是正比例上涨。 “原来我们老头子说的大工程,就是阮苏荷同志你一手设计好的,那我可真是老眼昏花了。” 既然别人说的话不可信,那么可以试图相信一下自家老公。 “过奖了过奖了,夫人,我也只是会一点点活动策划而已,不敢在夫人面前板门功夫。” 这个时候,在厂长夫人面前,绝对不能飘得不知道轻重,阮苏荷说话都还要措辞一下。 “你啊,就是太谦虚,所以那员工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诋毁你。” 田厂长夫人一看她这个性格,就知道这个人是个直肠子,喜欢说实话。 “夫人,就是你这个发型的调整,要不要先试一试?” 她们两人的关系大概率就是‘不打不相识’,要不然今天这一茬,她们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就认识。 “老田说你靠谱,那我就信你一次,尝试一下又没什么坏处。” 田厂长夫人也是个敞亮人,转念一想,就想通了,像阮苏荷这种有这么多成功的销售案例一样。 “感谢夫人的信任,我阮苏荷绝对给您梳一个可以完美衬托你美貌的发型。” 她说完话,就让方言舟带着田厂长夫人,和她一起去了库房。 库房里因为之前培训的原因,现在里面桌椅板凳齐全。 方言舟还特地去找来了梳妆镜和梳子。 阮苏荷一边讲解夫人的面部特点,一边慢慢拆下来她自己梳好的发型。 夫人是很大方的国字脸,所以发型需要稍微蓬松一点。 还需要在鬓角两边留出来小撮头发,既可以修饰脸型,还可以把国字脸拉长一下视觉效果。 随着阮苏荷新发型的完成,让田厂长夫人睁开眼睛时,看见化妆镜里的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是我吗?这还是我吗?”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的发型可以这么如此地贴近我的脸型。”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我的脸蛋儿小了整整一圈。” “太不可思议了。” 田长夫人在化妆镜当中不停地欣赏着自己。 “哎哟,你这发型能不能教教我。我一定可以学会的。” 她甚至主动提出自己想学习的是这款发型。 阮苏荷又一次拆掉了发型,拆的时候,开始一点一点,一步一步给田厂长夫人的讲解要点。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田厂长才从他的办公室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李婶。 阮苏荷本来还想着询问一下,要怎么合适这种,诽谤他人的员工什么样的惩罚? 就看着李婶低着头走出了厂子,等到田厂长过来库房这边的时候,也看见了她媳妇的不一样。 “媳妇,这个发型我觉得更加适合你,显得你更加高贵了。” 没看出来,田厂长在家的时候和外面不一样,这夸奖的词汇一点都不吝啬,全都倒了出来。 “老田,你可真会取笑我,我这哪里比得上年轻时候的样子?”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也知道,我不说假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