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府,柴房之中。 靖安伯臃肿的身子,正在躲避在此。 整个伯府,没有修过密道,因为在他看来,皇亲国戚就是他最大的保护伞,根本不需要躲藏。 没成想,他也有一天会躲在在破旧的柴房之中。 “该死的,等晋王登上皇位,我一定要把这小畜生弄死!”靖安伯暗道。 “就在这!” 护卫喊道。 楚江手指轻弹。 砰! 整座柴房轰然倒塌。 尘烟四起。 靖安伯从柴房之中灰头土脸艰难爬出,眼神凶狠的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啪! 楚江大手一挥,一个大耳巴子狠狠呼过去,差点没把靖安伯的脸给打个稀烂。 “本座没兴趣知道你是谁,你勾结妖魔,害死无数百姓,就这一条,死罪难逃!” “马汉,赵虎,挖掉他的膝盖,给他醒醒脑子!” “是!” 马汉赵虎二人,上前几步,直接控制住靖安伯的肩膀。 靖安伯慌了,肿着个脸大吼道: “老子是皇亲国戚,当今晋王的族舅!” “你们无权对我动刑!” 下一刻。 两人大手一扣,狠狠抓住靖安伯的膝盖,大力一扯,撕拉一声,两块膝盖被硬生生揪出。 “啊……” 靖安伯面色扭曲,仿佛遭受了极致的痛苦。 “跪下!” 二人压着失去膝盖是的靖安伯,跪在楚江面前。 “噢……喔……痛痛痛痛!” 靖安伯的下肢血肉模糊,发出阵阵惨叫与悲鸣。 “我草泥马,老子是皇亲国戚,只有陛下能审我,你算什么东西!” 即使惨遭酷刑,靖安伯依旧不服。 楚江冷声说道:“本官有陛下所赐绣春刀,有先斩后奏之权,斩的就是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畜生!” 他看了一眼靖安伯,继续下令: “割耳!” 啪哧一声。 马汉赵虎二人,直接用手硬生生的将靖安伯的两只耳朵给暴力扯碎。 “啊……混蛋,我要上奏陛下,参你一本!” 靖安伯痛的直咧嘴,怒目圆睁。 楚江冷哼一声:“本官等你来参!” “挖眼!” 只听。 噗嗤一声。 眼珠爆裂,双眼血肉模糊。 马汉赵虎也是出手狠辣,怎么折磨人怎么来。 “不,我看不见了!” 靖安伯只觉黑雾袭来,整个人人陷入无尽的黑暗,这种极致的孤独让他恐惧。 “割舌!” 赵虎直接将刀伸入靖安伯的口中,狠狠一割,鲜血横流,口吐血沫。 “呜~唔唔……” 靖安伯发出呜咽,不用说,肯定骂的极为难听,可惜谁也听不见了,他变成了哑巴。 然而,楚江的话依旧没有结束。 “削鼻!” 马汉手中的刀狠狠一挥,靖安伯的整个鼻子被削掉,甚至还切掉了半边嘴巴。 “啊,伯爷……好大的狗胆,你们……该死的!”一名贵妇人雍容华贵,着急忙慌的走来,看见靖安伯的惨状,她顿时火怒三丈。 她靖安伯府,在司州这块地界,何时被这般欺辱过。 “呜呜~” 仿佛是在说:救我! 靖安伯虽然耳朵被扯烂,依旧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正是他的夫人。 “小子,还不……” 贵妇人正欲表露身份威胁,可话语未落。 砰! 楚江探出大手,贵妇人被他一把捏在手中,贵妇人面露惊恐:“不……” “楚镇抚使,这是当今晋王的舅母呀,使不得!” “咱们还是从长计议,交由朝廷定夺!” 一旁的副将魂都快吓飞了,这也太胆大了。 可楚江看都没看一眼。 单手一握。 下一秒,贵妇人就被硬生生捏爆。 炸成血雾。 “王超,你去带五百镇魔卫!” “靖安伯府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楚江语气冰冷,仿佛要把空气都为之冻结。 果真是,诺大伯府,尽是吃人血骨头的畜生。 没必要留了。 “卑职领命!” 王超拱手得命,声音大如洪钟,立马离开伯府。 至于身后的几名苍山军将领,从进来到现在,已经完全看傻眼了。 这靖安伯,可是当今晋王的族亲。 他们本以为是将其简单教训几顿,最多关押上报朝廷,听候审讯,结果人家直接动了重刑折磨。 挖膝,挖眼,削耳,削鼻,割舍……这些残酷刑法,就算是进了皇都,都不一定会用在靖安伯的身上。 只因他是皇亲国戚,刑法上不到他这里来。 晋王的舅母,也被楚江斩杀。 更恐怖的是,要将靖安伯府满门抄斩。 “楚镇抚使,这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一点,既然首恶已经受刑,不如就将它押解进皇都受刑,这样您也不会受到牵连!” 袁泰沉声开口,他知道楚江受楚皇看中,赐下飞鱼服,绣春刀,有先斩后奏之权。 但这靖安伯,毕竟和皇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是慎重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