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后,李二妮像是下定了一个天大的决心,眼神中燃烧着不顾一切的火焰。 她完全不顾朴德爽的强烈反对,那反对声如同汹涌海浪中的呐喊,瞬间被她抛诸脑后。 她大步流星地走向衣柜,伸手抓起一件衣服,用力地攥在手里,仿佛那衣服是她通往自由的通行证。 她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那决绝的背影就像一支离弦之箭,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她的步伐。 朴德爽见状,心急如焚,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只知道不能让妻子就这样离开。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试图阻拦李二妮。 他伸出双手,想要抓住李二妮的胳膊,那双手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微微颤抖。 可此时的李二妮已经被冲动完全蒙蔽了双眼,她的眼中只有门外那未知却充满诱惑的世界。 她用力甩开朴德爽的手,那力量大得惊人,像是要把过去的一切都甩开。 然后,她不顾一切地冲向家门,猛地拉开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朴德爽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慌乱。 他毫不犹豫地跟着追了出去,那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如此匆忙和无助,仿佛在追逐着即将逝去的珍宝,而黑夜似乎要将他们的命运吞噬。 在那漆黑如墨的夜里,四周静谧得让人害怕,只有两人奔跑的脚步声和激烈的争吵声打破了这份死寂。 他们就像两只疯狂的野兽,情绪都已经完全失控,每一句话都像是从胸腔中喷出的火焰,燃烧着彼此仅存的理智。 朴德爽的双眼布满血丝,心中的愤怒、委屈和绝望如同三条绞在一起的毒蛇,不断啃噬着他的内心。 他觉得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失去妻子,失去这个曾经温馨、如今却摇摇欲坠的家。 这个家承载了他们多年的情感、欢笑和共同的回忆,而现在,一切都在崩塌。 在冲动这头恶魔的驱使下,朴德爽猛地扑向李二妮,如同饿狼扑食一般。 他的双手像是两把铁钳,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李二妮的眼中瞬间闪过惊恐,她拼命地挣扎着、反抗着,双手胡乱地抓挠着朴德爽的脸和手臂,双脚不停地踢蹬,试图挣脱这如死神般的束缚。 但朴德爽此时已经被愤怒和绝望吞噬了理智,眼中只有疯狂,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通过这双手发泄出来。 随着一声轻微却如同惊雷般的“咔嚓”声,李二妮的舌骨骨折。 那一刻,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就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生命之光在迅速消逝。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身体开始软塌下去,最终当场窒息死亡。 她那原本充满活力的身体,此刻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静静地倒在冰冷的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妻子,朴德爽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他惊恐地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不知所措。 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过了许久,他才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个罪行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将他的灵魂深深吸入其中,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恐惧。 在慌乱和恐惧中,他决定掩盖自己的罪行,就像一个在黑暗中做了错事的孩子,妄图逃避惩罚。 他趁着夜色的掩护,那夜色仿佛成了他罪恶的帮凶,将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之中。 他用颤抖的双手抓住妻子的尸体,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家拖。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加速,仿佛那心跳声会在这寂静的夜里引来审判。 他把妻子的尸体藏在卧室里,那原本是他们共同休息、分享秘密的地方,现在却成了藏匿罪恶的角落。 整个晚上,他都蜷缩在角落里,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中度过。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自己犯罪的画面,妻子那绝望的眼神、挣扎的身影,像鬼魅一样纠缠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当黎明的曙光即将破晓时,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那微弱的光线像是在试图驱散黑暗,但朴德爽心中的黑暗却越发浓重。 他做出了一个更加罪恶的决定,这个决定将他进一步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找来一个袋子,那袋子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味道,就像他此刻腐朽的灵魂。 他费力地将妻子的尸体装进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笨拙和慌乱。 然后,他趁着村里还没有人起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 他偷偷地把尸体运到了山上的洞穴边,那山路崎岖不平,他磕磕绊绊地走着,却不敢有丝毫停留。 来到洞穴边,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尸体扔进了洞穴里。 看着尸体消失在黑暗中,他仿佛看到自己的罪恶也随之被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