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顿时吓得面色惨白,一句话也不敢说,也说不出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让陈生给他接骨。 只见陈生两只手抓住他的两个肩膀,用膝盖顶住他的脊柱,两只手一齐用力,只听嘎巴一声,一下子就给他把刚才断裂的肩胛骨复原了,疼的他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缓过来之后,觉得好多了,不怎么疼了。 吃力地对陈生说了几句道谢的话。 陈生看了看他,觉得他可怜,就又从衣兜里拿出一颗小药丸说道:“来!张嘴!把药吃了。” 老二张开嘴把药喝下了,喝完后又倒头趴在炕上了,像一只死鸭子一样,说不出话了。 陈生环视了一下其余几个泼皮,当他看到每个泼皮的时候,都把他们吓了一跳,陈生的目光最后落到了老三身上,对老三说道:“明天,你去找红爷的人,看看他们在哪,赶快回来告诉我。” 老三低着头,不敢看陈生,听他这样说吓得一激灵,心说话我这不是找死吗?那红爷的人把我们都当牲口使唤,对我们一点也不客气,怎么能让我们知道他们的住处。 马上向陈生哀求道:“这……这……恐怕不行吧?能不能换个其他的任务?” 老朱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什么不行?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是我们高人给你们的一条生路,必须完成任务!如果不听高人的指令,让你死都找不着北在哪!” 这是什么话?在场所有的人都要被他逗乐了,但又不敢笑。 老朱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别扭,就又解释道:“哦,我的意思是你乖乖的听高人的安排,否则就得死!” 他把死字说的特别重,强调他们不听高人的指令的严重后果。 老三听了也不敢违抗了,赶紧回道:“是是是!听从高人的安排,只是,不知道哪位是高人?” 柳江指了他一下说道:“你也太笨了,这还用问吗?给你们发出指令的就是高人,就是这位先生。” 说完话他又指了指身边的陈生。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听从高人的吩咐,一定听从高人的吩咐。” 老三语无伦次的说道,知道刚才收拾自己弟兄几个的就是高人。 陈生又对老三说道:“打探清楚他们在什么地方赶紧去吕府告诉我。” 老三一脸为难,只好把实情说了:“高人,不瞒您说,红爷的人是很警惕的,根本就不让我们知道他们的住处,而且我们在人家面前只是几个马仔,人家的事根本就不让我们知道,更不要说住处了。” 陈生和柳江听了也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们几个无非就是些街头痞子,而红爷是邪道上地位最高的暗杀组织,当然看不起他们了,只是临时利用他们一下,利用完之后就把他们抛弃了,搞不好还会被灭口。 陈生说道:“这样吧,你明天找到他们说有重要的事情向他们汇报。” 老三赶紧又说道:“高人,您是不知道,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人家,每次让我们办事的时候都是他们来找我们的,而且都是在夜间来的,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长什么样,只知道是红爷的人。” 这几个泼皮也够悲催的,当了马仔连主人的面都没见过。 老三还说前几天给吕府送信也是红爷的人来找的他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红爷的人住在哪儿。 老三说完话后,战战兢兢地看着陈生和柳江,脸上充满了无奈,他当然希望陈生不要为难他。 陈生忽然想起来,劫匪说要在三日后通知吕府的人交接的地点。 就对老三说:“这样吧,那你们就在这里等他们,什么时候他们来了,你赶紧来吕府告诉我。” 老三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说道:“这样倒是可以,这样可以,到时候我去告诉高人。” 陈生临走的时候又叮嘱他们:“那就这样,如果你们要是不听话……” 他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用力一捏,只听咔咔咔……生生地把杯在手里捏成了碎末。 还没等他说话呢,老朱就抢着说道:“看!看见了吗?看见了吗?高人的意思就是这个杯,不听话,这个杯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个泼皮吓得头都不敢抬,老三赶紧表态:“是是是,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一定听高人的吩咐。” 陈生和柳江还有老朱从泼皮家出来后,陈生又叮嘱了柳江几句:“这几天一定要小心,对于吕员外这样的人,劫匪也不敢大意,说不定他们会经常在吕府的附近侦查情况。” 柳江赶紧答应:“好的,好的,这两天打更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出来,以防发现什么情况,一旦有情况,我让老朱去吕府向您报告。” 陈生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那里有什么情况也及时来找你商议。” 陈生回到吕府时已经是半夜子时。 陈通正要出去侦查呢,见师父回来欣喜地问道:“师父,您发现什么新情况没有?我正要按您安排的去后院侦查去呢,我要是发现有什么异常,赶紧回来向您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