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瑶更加疑惑了:“那你还去?” 白墨:“我打算把这银子的一部分,充当白羽卫建设资金,给他们完善装备,剩下的应急吧。我去,是为了把土地输给张家,让他给边军种一年粮食。” 墨星瑶:“那你要是不带银子去,拿什么输给他们?不能刚开始,就让人赢个干净吧?” 白墨:“为什么赌银子,一定要输自己的呢?我就不能输别人的?” 墨星瑶:“你打算继续让张补苴往里搭银子?他再傻,也不能傻到这个地步吧?” 白墨邪魅一笑:“嘿嘿,张补苴能搭个几万两现银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把地抵给他,让他还我在赌坊输的钱吧。” 墨星瑶嘻嘻一笑:“你真够坏的,到时候张家肯定饶不了你。” 白墨摊摊手道:“没办法,到时候估计咱们都回都城了,你我的关系也公之于众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只能敲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墨星瑶点点头。 白墨继续说道:“对了,我下午出去一趟,把夜莺的几个人带上,让他们跟白羽卫训练一段时间。” 墨星瑶:“派多少人过去呢?” 白墨:“留下必要的人员,剩下的都派过去吧。我这边,也不需要人跟着,到时候,我从白羽卫里拉个人回来。” 墨星瑶答应下来,转头对徐霞吩咐道:“徐护卫,你安排吧。” 徐霞应声去安排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翌日一早,张补苴还在温柔乡中做着美梦,这时,敲门声响起。 他不耐烦喊道:“干嘛?不知道本少爷还没起床吗?” 张谢在门外喊道:“少爷,白墨来了,在楼下等着呢。” ‘噌’,他猛然从床上坐起,喊道:“知道了,跟他说我马上下来。” 昨天自己的两万两还在他兜里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迅速穿好衣服,胡乱擦了把脸,就向门外走去。 远远看见白墨正在一张桌子前来回踱步,他开口喊道:“文远兄,今日不会出差错了吧?” 白墨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用食指在最前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左右看了看,又望向门口,发现没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此时张补苴也下楼了。 白墨的声音这才响起:“你小声点。万一让小翠听见就不好了。” 张补苴,这才反应过来:“啊?小翠在外面?” 白墨摇摇头,说道:“早早就出去了,我怕她正好路过。” 张补苴也松了口气,贱兮兮笑道:“文远兄,如何?兄弟给你找的路子可以吧?怎么样,今日再去赢几把?” 白墨也是嘿嘿笑道:“去,运气这么好,怎么能浪费呢?” 说完,二人就向赌坊走去,张谢也紧随其后。 出了门口,张补苴左右看了看,对白墨问道:“文远兄,你的护卫呢?” 白墨摆了摆手,说道:“昨日估计我们二人的目标太大,让小翠看见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就自己出来了。” 张补苴恍然,也没有怀疑。 几人来到赌坊,直奔二楼而去。 赵老三从昨天到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发生的事,越想越气,终日算计别人,头一次失手,半个赌坊直接让白墨揣走了,这说出去,面子往哪搁? 正郁闷地撮着牙花子,一个小弟来报:“三爷,张少爷和白少爷来了。” 本来郁闷的心情,瞬时间烟消云散了,这银子不就回来了嘛。 朝小弟的身后望去,果然,见一行三人刚上楼。 推开小弟,一副和蔼且邪恶的神情在他脸上就绽放开来,走上前,热情的搂住白墨的肩膀,开口道:“兄弟,你昨日走后,可想死老哥了,如何?今日玩什么?” 白墨心下冷笑:想我?想我兜里的银子吧?嘿嘿,一会儿让你咬牙切齿。哈哈。 想到此,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胳膊下挪出来,笑着回道:“今日自然还是骰子,这玩儿意,不比我爹来钱快?” 赵老三:“那是,兄弟昨日运气简直如有神助。” 转头看向张补苴,问道:“铭瑄老弟,怎么样,今日作陪几把?” 说话间还向对方递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大笑一声:“哈哈,好,今日必须陪文远兄玩儿尽兴。” 几人到了桌前坐定。 张补苴扔出壹万两在大上。 白墨从兜里掏出两千两银票,直接拍到豹子上。 这让几人都是摸不着头脑。 赵老三笑道:“白兄弟,这是何意?怎才两千两?想想昨日,那赢钱多痛快?” 张补苴和剩余的小弟们也是都看着他,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他一挥手,露出一脸幸福地笑容:“老哥,你不知道兄弟因何而来赌坊吧?” 赵老三自然知道,只是不能说,面上还是好奇道:“不知……兄弟这是?” 白墨看了看张补苴,后者也是紧皱眉头,不就是追个女人吗?不会……吧? 他继续道:“兄弟是为了追个女子,至于是谁,老哥就不要打听了,铭瑄兄说……” 然后把和张补苴的对话开始给众人讲了起来。 赵老三此时心里都快骂娘了,你他娘倒是说啊,怎么开始讲故事了?别把银子一夜间都给女人花了吧?一想到此处,心中涌起不妙的感觉,开口打断道:“行了,兄弟,别说了,你就说银子呢?” 白墨见这二人都一副迫不及待地表情,嘿嘿笑了起来,也不说话。 这让二人的心就沉到谷底。 “昨日,我回去就把银票直接甩到姑娘的面前,哈哈,你们不知道,当时她的表情,那眼里的光都快溢出来了。” 白墨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只是,这句话不亚于直接给了两人一巴掌。 赵老三牙都快咬碎了,但是只能强颜欢笑,继续道:“呵呵呵,看来兄弟是追求到那姑娘了哈。” 白墨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摆了摆,说道:“不不不,她跟我说,如若今日还能如此,便答应本公子的追求,所以,今日本公子来了。银子算是聘礼的一部分。” 张补苴咬牙笑道:“呵呵,文远兄,还真是……大方呀,五十多万两,说送人就送人。” 白墨:“哪里哪里,都是兄弟们抬爱,那个,老哥,这次,兄弟押的可不是两千两,老哥不是还欠兄弟十九万两吗?一并押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