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涵雁处离开后,他想了想,自己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开始训练,而自己去看白宇训练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觉得白宇还是很自觉的,按照每天固定的项目训练就行。 这般想着,他觉得现在可以搞一些方便自己用的东西,便开始在脑中思索起来! 吃的方面,醋和酱油时间太久,而且做起来也麻烦,现在能吃饱就行,先不做了! 白糖好像也行,但是单单做出白糖来也没什么用,现在人们吃的甜食一般都是自然蜂蜜,这不比白糖更好? 思来想去,既然吃不行,那就从用的上下手吧,之前他想过做些香皂送给墨星瑶,但是觉得时间太久,怕还没做好,墨星瑶便要回都城,所以他便没有去做,现在再做一些肥皂也是可以的,每天用皂角还是觉得不怎么好。 说干就干,白墨叫了几个家丁便出门了。 墨星瑶回到房间后,便打开一个瓷瓶,里面飘出淡雅的菊花清香,闻着就使人神清气爽,然后按白墨告诉她的办法,滴了一滴到手臂,涂抹开来,又将琼鼻凑到跟前闻了闻,甚是满意! 眼睛看着这个瓷瓶,有些愣神,白墨说这是他自己做的? 这个人会的技艺如此之多?诗词虽然只听他做过一首,但都可称得上是佳作,而关于治国兴邦之策,虽未谈及细节,但是大体上还是优于那些庸臣,现在还会自己做这等养肤露,实属神奇! 短短几天,见过几面,聊过几次,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从初见白墨时有些莫名的情绪,再到觉得白墨是人才,到如今对白墨产生好奇,只是墨星瑶自己还不自知而已!殊不知,这就是陷入爱河的前兆! 另一边,白墨这边先去了一趟布庄,将手套的图纸交给掌柜的,让他制作,询问了价格和工期,鉴于布庄从前从未做过手套,一匹粗布大概能制作三百多双手套,需花费二两银子,对方也没收他定钱。 然后去了趟肉铺,跟肉铺掌柜买了十斤猪肉,挑了块肥肉较多的肉,付了400文。 白墨又让一人去多买干柴,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和肉回了家! 到家后,下人见少爷昨日亲自采买东西,今日又亲自采买肉,心下想着负责采买的白福是不是犯什么错了?也是私下讨论罢了。 白墨没管下人的反应,自顾自的带着几人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白墨让一个家丁留下来,帮他熬制猪油! 他先吩咐家丁将肉洗干净,把肥肉全部剔下来,然后让他们把肥肉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块。 肉快要切完的时候,一个身形发福,个子不高的小老头风风火火走到厨房,看见白墨后,有些恭敬且惶恐,还有些落寞地对白墨行了礼,开口道: “少爷,不知小人犯了何错?您要赶小人走啊?” 白墨被问得一脸懵逼:“啥?福伯,我赶你走作甚?” 白福是白家的老人,以前是白家的家丁,护卫了白家半辈子,年过四十也没有娶妻生子,为人老实,待五十岁的时候也没有太多力气负责护卫工作了,便被白子昂安排负责白家全家的日常采买。 白墨小时候经常缠着他让他带些零嘴回来,在白墨的记忆里,白福也算是他的长辈,所以白福来问的时候,白墨也是非常诧异! 白福看白墨的表情,不像是点拨自己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少爷亲自采买,不是要赶小人出白家?” 白墨这才恍然道:“嗨,我亲自采买是自己闲来无事,自己采买些东西,钻研些小玩意,没赶你走,你误会了!” 白福也是松了口气,心中骂道:“这帮小屁孩,怎么没事就传谣呢?吓死我了!” 话说,当时白福正在库房门口喝茶纳凉,这时平时跟她关系不错的一个家丁跑来问他,是不是犯大错了,少爷好想要赶他走。 他有些伤感,但是还是问道:“狗子,少爷何时说的?” 那狗子说道:“我没听到啊,就是下人们好多都在传,说是您犯错了,少爷现在采买东西也不找您,都是自己去了,两天了!您到底干啥了啊?” 白福一听就心凉了一大截,然后打听了白墨所在的位置,便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找了! 送走白福后,这是下人的肥肉也切好了。 然后他让下人烧小火,将肥肉一股脑地倒到大锅里,开始用铲子慢慢的翻滚着肥肉(这里使用的是不加水的熬法)。 约么过了一盏茶,锅底已经有了些油,就这么翻炒着。 猪肉的香味也飘散在了整个院子里,没一会儿,吴姨闻到味就跑了过来。 当看到白墨在灶台边,而下面还蹲着一个家丁在那里看着火,吴姨连忙走到白墨跟前,恭敬地说道:“少爷,您这是熬猪油呢?这些活儿您吩咐我做就行,不至于让您亲自来的。” 白墨看见吴姨,也是和煦地道: “吴姨啊,没事,我也是闲来无事,多体验体验劳作的乐趣,毕竟天天读书,对脑子也不太好。” 吴姨和家丁听到他这话都嘴角扯了扯,听听,你是怎么说出来的?您堂堂大少爷,又是采花、又是采买,现在倒好,您自己炼油,现在说来是体验劳作的乐趣?我们天天劳作,怎么没找到乐趣呢? 真是,有钱人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吗? 吴姨便讪讪地笑道:“少爷,还是让奴婢来吧,这些活儿您实在不适合!” 说罢,吴姨便伸手接过铲子,自顾自地去锅旁翻炒了。 该说不说,吴姨的经验就是丰富,等到猪肉还未完全炼完,吴姨便让负责烧火的家丁停下来,不要添柴准备收火了,否则这要是白墨在,指不定猪油就得糊。 过了一会,吴姨就要准备拿个新油罐存起来,白墨赶紧道: “吴姨,这个不是吃的油,我有它用!那个等会你装好后,给我单独放到一边就行。” 吴姨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