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村长杨福贵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 “这事啊,在咱们村可是头一遭。牛旺做出这等丑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念在他还有妻儿,也不能做得太绝。” 杨福贵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杨曼曼,征求着杨曼曼的意见, 杨曼曼目光坚定, “福贵叔,这样的人渣,不配留在杨家村,不能让这种人,影响了我们杨家村的名声。他必须离开村子,并且赔付我五两银子作为精神损失费,否则我便报官。” 村里大多数的人家都姓杨,在杨家村还能让外来户欺负了?他们纷纷表示同意,喊道, “把他赶出村子,不能让这种人坏了咱村子的名声。” 要是村子的名声坏了,村子里待嫁的闺女,都不好找夫家。 这种事情,村上的沈媒婆最有发言权了,她往前走了一步,大声说道, “马家堡子你们知道吧?” “他们村就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在之后,他们村里的闺女,都没人愿意要!有好几个闺女都二十岁了,到现在还没嫁出去呢!” 众人一听,顿时慌了,特别是家里有闺女的人家,看着被绑着的牛旺,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家闺女马上就要议亲了,咋就出了这种事呢!” “就是啊,我家闺女明天就要议亲了,能不能受影响啊!” 这样性质的事情不相符偷鸡摸狗,是会坏了全村名声的,众人瞬间把矛头指向牛旺, “都是他害的,这事一定要严重处理!” 牛旺媳妇一听,顿时慌了神,“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道, “各位乡亲,求求你们饶了我家男人吧。我们孤儿寡母的,要是他被赶走了,可怎么活啊。” 她又转向村长杨福贵,拽着他的衣角,说道, “村长,您给说句话啊,不能赶我们走啊。” 村长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 “牛旺做出这等事,实在是不应该。杨曼曼的要求也并不过分,按村里的规矩,这种行为是不能容忍的。牛旺必须离开村子。” 牛旺媳妇见事情无法挽回,又哭诉道, “可三两银子太多了,我们家实在拿不出来啊。家里本就没什么积蓄,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她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眼睛红肿,头发也凌乱地散在脸上。 杨曼曼双手抱在胸前, “你家男人做出这等事,三两银子已经是便宜他了。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难道不该得到赔偿吗?” 村民们也开始议论纷纷,在杨曼曼家做工的妇人说, “确实,曼曼受了委屈,这银子该赔。” 但也有一些人,跟牛旺家走的近的,帮着牛旺媳妇说道, “看他们孤儿寡母也怪可怜的,能不能少点?” 杨曼曼思考了一会儿, “看在乡亲们的份上,那就二两银子,不能再少了。如果拿不出来,还是按照原来的说法,报官处理。” 牛旺媳妇咬了咬牙,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但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 她只能起身,恳求的看向杨曼曼和杨福贵, “你们能不能先把我男人放下来啊?给我们点时间,我这就回家筹钱。” 见杨曼曼没有说什么,杨福贵才微微点头, “赶紧把人领回去收拾东西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村里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容忍,只要容忍了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 他看向众人,大声说道, “你们给我看清楚了,我们杨家村对这种事情,绝不姑息!” 牛旺媳妇回到家,哭着把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最后好不容易凑齐了二两银子,交到杨曼曼手中, 村里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在杨曼曼和村民们的监督下,来到牛旺家,把他的东西收拾了一番,然后将牛旺一家赶出了村子。 即便是这样,村里还有几个小偷小摸的人惦记着杨曼曼家, 但是在去看过牛旺后,他们彻底死心了,因为,他们可以肯定,杨曼曼家有祖先庇佑,否则身为猎户的牛旺,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牛旺媳妇已经打算好了,带着傻男人,投奔娘家。不管咋样,牛旺都是她男人。 况且牛旺是受了惊吓,才会这样的,这个神婆给看看,没准就好了, 以后牛旺打猎,还能挣不少银子,以后得日子就还能够,若家里真的剩下她们孤儿寡母,那才叫苦呢! 牛旺媳妇一步三回头的瞪着杨曼曼,这一切都是这小娼妇造成的,咬牙切齿的念叨着, “你给我等着!” ------ 这件事情刚解决完,第二日一早,杨根材就带着村长家的大儿子大庄子,还有村里的八个汉子,拿着铁锨和锄头,来到了杨曼曼家, 他们刚进门,杨氏就迎了出来, “根材来啦?快进来喝口水?” 杨根材往屋里瞧了一眼,见杨曼曼没啥事,他这才放下心来,对杨氏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