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到了没有,口出就是小贱人,别说我是皇家儿媳,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国公府的子女,他叶国相的女儿。 可你看看,我这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她们不仅不给进门,还一口一个小贱人。 太子,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的人,你觉得会有多么的忠心。 说不准,要不了多久,也会对你,一口一个废物,一口一个傻逼,叫着。” “大胆,寒王妃…” “太子,你先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了,别说是你,说不准…连父皇她们都敢…毕竟功高盖主嘛。 当然,刚刚骂你的那些话,是弟媳以今日之形势,看出她们的心声,告知你的,并不是弟媳骂的,而是她们,你也不用感谢我。” “你…” “孽女啊!我们国公府怎么会出了这么个孽女啊?真是造孽啊! 太子,您千万,不要听信叶倾城这个疯子的话。 您也知道的,她还未进寒王府时,就已经是个傻子,如今看来应该是还没好。”老夫人赶忙解释了起来。 “是啊!太子,未出嫁时,她就疯疯癫癫的,出嫁的前一日夜晚,也不知道疯跑到哪去,似乎是失了清白才回来的。”柳姨娘附和道。 太子听后,也故意装做不知情的样子:“什么?还有此等事?” “大胆,柳妾侍,竟然辱毁王妃的声誉,你是有几个脑袋?”花嬷嬷听后,瞬间怒了,对着柳姨娘大声呵斥。 “你才大胆,一个贱奴,也敢对我娘,大呼小叫的,来人啊!还不快将这个没规矩的贱奴拿下。” “太子,看到了没有,你都还没发话,叶倾瑶就已经自己做主,要拿下花嬷嬷,很明显这是不把你当一回事啊! 现在她还只是一个侧妃,待日后如果真被你提为正妃,那估计你整个太子府都是她的一言堂了。” “你…叶倾城…” 叶倾瑶还要怒骂叶倾城。 不过这时。 太子的目光如炬般的射到了她的身上。 叶倾瑶浑身一颤,赶忙看向太子,解释道:“太子,您可不要相信这个疯子的话,她就是想挑拨你我,妾身对您,那可是忠心耿耿,绝对不敢逾越啊!” “哼,最好是如此。”太子冷冷的说道。 “是,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太子,今日这个疯子带着那个贱奴,来国公府闹事,您一定要为妾身,为我们整个国公府做主啊!” “是啊!太子,您看,那个贱奴仗着是宫里的老人,竟敢对臣妇出手,您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没错,老身也肯请太子,为老身,为我整个国公府做主。” 咳咳咳! “父亲,老爷,徵儿…” 这时。 叶继徵的咳嗽声响了起来,然后也悠悠的转醒。 几人全都转头看向了叶继徵喊了一声。 叶继徵艰难的坐起了身,指向叶倾城,:“咳咳,你…你…你这个孽女…本…本相怎么会生出了你这么个孽女啊!” 叶倾城听后,脸色冷了下来,冷笑道:“国相大人,你错了,本妃可不是你生的,你可怀不了孕。 不过你如果想要怀孕,你可以试着找个同志试一下,保不齐还可再老来得一子。” “你…咳咳…孽女…孽女啊!”叶继徵听后,又是一阵激动的骂了起来。 “父亲…老爷…徵儿…” 叶倾瑶三人,见叶继徵又是一副难受得要晕了样子,几人又紧张了喊道。 叶继徵闭了闭双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趁今日您也在,微臣想请您做个见证。” “何证?” “太子殿下,微臣今日要断亲,将这个孽女赶出家门,逐出祖籍,往后她叶倾城,不再是微臣的女儿。” “国相,此事是属于你们的家事,本宫参和不了,不过见证,本宫还是可以的。” “多谢太子殿下。” 叶继徵说完,看向叶倾城。 “孽女,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本相的女儿,国公府也不再是你的家。 从此刻起,你的生与死,也与本相无关。 本相的女儿只有一个,那就是叶倾瑶,以后就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女。” 叶倾城听后,心头一阵疼痛,眼眶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这就是原主的亲生父亲,宠妾灭妻竟然做到了这等份上。 原主你看到了吗? 为了自己的利益,宁愿不要你这个嫡女,也要扶庶女上位。 想来他们已经密谋已久了,只是咱们消失了六年,没有给他们机会而已。 也确实,只有叶倾瑶是嫡女,才有资格做太子正妃。 好,好得很。 叶倾城想到这,闭了闭美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口的疼痛。 “好,好一个,生与死,与你无关,你…最好是记住,今日你自己所说的话。” “哼,放心,本相绝不会忘。” “好,既是如此,把我母亲的牌位给我。” “想要你母亲的牌位你休想,本相就算将它烧了也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