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死死的盯着白板上的那幕,手指捏的咯吱作响,似乎想一拳将宫子羽给打成肉泥。 该死的贱男人,居然趁着他怀孕勾引绾绾! 更可气的是,居然还勾引成功了! 绾绾,你忘了我吗?忘了那个正在为你怀孩子的阿徴了吗? 呜呜呜!绾绾,你真是太渣了,和话本里的花心老爷一样一样的,难怪我会推哥哥出来固宠? 不过,哥哥也太不争气了,居然还让宫子羽这废物真的成功上位了。 宫远徵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宫尚角。 宫尚角此时也恍惚了,原来最终的赢家不是他吗? 在他得到绾绾的青睐之后,以他的聪明才智和心机手段,怎么还会让宫子羽找到机会上位的。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趴在屋顶的后山四人组看着白板里的那个身影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尤其是雪重子,他偷偷将身边的雪公子与那穿着黑色刺金大氅的男子做对比,他发现… 对上雪重子怀疑的视线,雪公子不自在的蜷缩了下尾指,讷讷不敢言语。 那个狂徒怎么好像是自己? 应该不会吧!我应该不是这么没下限的人吧! 就在几人内心不停揣测的时候,真相猝不及防地就要被揭穿了。 【雪重子用帕子擦去嘴边的血迹,“那药你可有服用?” 雪公子一直低着头,红着脸,“都服下了。”】 花长老却觉得不对劲,什么样的药说起时,会让那孩子脸上露出那种新婚媳妇第二天的那种娇羞式的脸红。 就问到底是什么药? 饱受生子药危害清誉的月公子却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让宫远徵怀孕的生子药。 他有些一言难尽,转头一看,就发现雪公子这人已经挂上了同款娇羞脸。 就很难评,他们后山居然也出了一个奇葩! 依着这几人的癫劲,他的月宫,他高贵风雅的月宫,最后不会变成宫门的着名产房吧! 傻白甜宫子羽还在疑惑,怎么突然就从他和阿绾的甜甜恋爱,换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画面。 【雪重子离开时还特意叮嘱了一句,“你眉心的那粒朱砂别忘了用胭脂点上。”】 脑洞大开的宫紫商当即就尖叫出声,伴随着的还有她那魔性的笑声。 “天啊,居然有人将守宫砂点在额头的吗?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很好笑吗? 他们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呢? 宫尚角、宫远徵、就连宫子羽那个傻白甜都觉得情况已经很不对劲了。 大侦探宫唤羽此时已经能很明确地点出狂徒是谁了,但他爹的,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前山五人,除他自己之外,全部都是奇形怪状的恋爱脑。 后山的四人,一人灾星,一人已死,一人确诊为恋爱脑,一人有一半的可能为恋爱脑。 这种玩意,他一个人怎么带得动。 老天爷啊!你真的对我宫唤羽太残忍了,你怎能不公至此啊! 【雪公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你是我和她的孩子,以后就叫温如雪,温如雪,你说好不好呀!”】 宫子羽的天塌了,感情之前那个给阿绾暖被窝的男人确实不是他自己。 这个贱男人,居然敢冒充自己去欺骗阿绾,他要杀了他。 宫远徵也怒了,怎么的,他就怀一个孕,怎么能冒出这么多妖魔鬼怪。 还有没有道德了,不知道产夫不能生气吗? 是不是存心的,是不是存心想让他生气,让他流产的,可恶啊! 一群毒夫,一群阴险狡诈的毒夫。 【宫远徵抱着一个孩子,对着那姑娘笑的很温柔,“绾绾,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你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吧!” 那姑娘有些恍惚,“就叫温明殝!” 宫远徵喃喃自语,眼里满是感动,“好,绾绾的温,小宝的明,阿徴的徴。”】 众人都有些无语,往旁边一瞅,就发现,好家伙,小毒娃你怎么也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就想问你这家伙的耳朵是不是能选择性过滤,只愿意听自己喜欢听的。 要不要我们大声的给你重新念一遍那两个字。 宫远徵小朋友,现在请跟你的夫子大声念。 殝“zhen”;徴“zheng” 宫远徵看出那几人眼里的明晃晃的鄙视,他同样回一个不屑的眼神。 哼,白痴,当他是文盲吗? 他当然知道了,他都这样说了,难道绾绾还非要纠正他吗? “温明徵”当然比“温明殝”好了,前者一听就知道是他宫远徵和温意绾的亲生孩子。 而“温明殝”这名字里面完全都没有他宫远徵的存在感,当然不好了。 再说了,他每日叫小宝“明徵”那不就是在提醒绾绾和其它人,只有他宫远徵才是温意绾唯一的正宫、只有明徵才是温意绾唯一嫡嫡道道的嫡女。 像什么“温如雪”或者未来可能冒出的“温某角”、“温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