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国师,此丹以及血阵真的能对大褚的国运造成影响吗?”伴随着脚步声,一道妩媚诱人的磁性声音响起。 来人迈着纤细白皙的双腿,身后的毛茸茸的尾巴在说明着她的身份——青丘国国主,有苏姬。 “呵呵,永安帝那老东西估计早就让观星司做好了准备,国运最多能除去一根手指的大小,而且过不了半年又回来了,但是这血丹和血阵,绝对能让‘他’苏醒。” 老头嘲讽似的提起永安帝,高傲道。 有苏姬媚笑了一下:“本宫对大褚不太感兴趣,只是希望能让‘他苏醒’,能重新带领我们妖族走向巅峰。” 一旁的红狐狸沉默的同时,依然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一句话不敢说。 哪怕他是四品,也插不上话。 “姐姐,‘他’真的这么强大吗?”又一道声音响起,若是沈知民在这,必然能认出,妖王雪狐。 “雪儿,那时,你还小,根本不知道‘他’以及‘他们’的力量有多强大,那是真正的顶尖角色,一怒之下踏碎九州的人物。” 有苏姬那张妩媚妖艳的脸上露出痴迷的样子。 “没错,‘他们’的力量,根本不是简单的品级能够划分的,哪怕只是苏醒,想必以‘他’的天赋,足以掀起一场战争。”老头认同地点头。 “将人带过来吧,呵,讽刺的事实,我想,当兵戈相见的那天,永安帝那老东西的脸上一定很精彩。” 有苏姬冷笑一声。 “是。”红狐狸消失在原地,片刻后,他带着一个青年重新回到大殿。 “国师,弄到手了?” 青年刚进来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殿下放心,接下来只需要你配合一下,让‘他’苏醒便可,今后,你的人生也会被彻底改写,让你拥有能够报仇的力量。”国师老头微微低头,笑道。 “哈哈哈哈,那老东西,本殿下迟早要亲手弄死他。” 青年满脸仇恨,眼睛通红。 …… 这一切,祁命自然是不清楚的。 只是…… “祁命,我总觉得心里有些压抑,感觉有大事要发生。”麒麟忽然开口,让正在飞驰的祁命吓了一跳。 “大佬,怎么说。” 让麒麟感觉到压抑的事情,什么东西。 他忽然想到麒麟所说的那些个凶兽,不会吧,难道是那些怪物。 不应该吧,那群怪物肯定是早就死了。 “不清楚,总之,你还是尽快提升实力为主,这压抑的感觉,很不好。”麒麟沉闷地说道。 祁命的反应自然是被天海这个心细的注意到了,但是也没多问。 谁没点心事呢。 远在大宋的俞参,正坐在金碧辉煌的大宋最大的寺庙的主殿。 雷音寺。 一身儒袍的俞参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着双眸,他对面的,是大宋的国师,也是大宋佛门的执牛耳者,唯一一名菩萨果位得道者——普航法师。 普航满脸慈悲,本来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着眼和俞参展开精神交流,但是忽然睁眼,脸上无悲无喜。 “干什么,普航,论不过老夫想赖账?”俞参满脸不悦地睁眼。 “俞夫子儒道高深,本座确实佩服,但是并不是说我佛理念不如儒,只是因为……雷音寺梵钟响了。” 普航平淡开口,慢慢站起身来。 “梵钟?我怎么没听到。” 俞参狐疑地看着他。 “你心不诚,非外力敲击的话,只有我佛虔诚之人能听到,俞夫子若是愿意皈依我佛,自然也可以。”普航微微一笑。 “我呸。” 俞参知道普航在故意说笑,故作呸了一声。 他们两个教派的高层关系还不错,相处的也多。 “雷音寺的梵钟响了代表什么?”俞参好奇问道。 “一声,风云将起,二声,灾厄降世,三声,人间危矣。” “听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情,不如叫厄运钟,天下如今平和多年,能有什么风云。”俞参摇摇头。 “人为的风云,也是风云,还好只是一声,且先不动便是。” 普航明显知道些什么,但是故作谜语人。 “你这老家伙和院长一样,都说不了囫囵话。”知道普航没有说完,俞参冷哼一声,最烦这种人了。 要不是打不过…… “俞夫子,老头子我原来说话也这么犯人吗?” 玩笑声响起,清光一现,仙风道骨的老头子模样的院长孔庆元忽然出现,令人诧异的是,旁边跟着了个令俞参吃惊的人——宫承! “院长,麒麟使,你们两个?” “俞夫子,我随亚圣来与济世菩萨谈些事情。”宫承淡淡解释道。 “许久未见了,你的才气波动又浓厚了,随意就破开了我这雷音寺的护寺阵法。”普航语气平淡,不甚在意。 “失礼了,但是我想,你应该也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孔庆元毫无诚意的道歉。 俞参怀疑人生的看着他们,你们一个个的把老头子我抛弃了是吧,老是说悄悄话,可恶,老夫要也是二品,必须跟你们斗上一斗。 普航点头:“一声梵钟。” 宫承:“玉佩的确碎了一角。” “儒圣和应龙的雕像有异动。”孔庆元确切地点头。 看来,他们猜测的是对的。 “该如何?前去提前绞杀?”宫承看向二人。 “做不得。” 孔庆元有些遗憾地摇头。 天下一共就那么多二品,这一处地方聚集了三个,俞参烦躁的听着他们说话,一个个的说什么呢。 “有什么事是连我都不能知道的,院长。” “不,此事你也需要清楚,牵扯到你的弟子。” “那混账东西?到底是什么事!院长,你得说清楚。” 一提到祁命,俞参可不淡定了。 “放心,你会慢慢知道的,只是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跟你说。” “……?” 俞参懵逼,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确定能不能,您老二品境想说话还不行吗? 普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天命所归,此事,阻挡不得,只得顺应洪流一步一步走,但是我想,稍微征讨一下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