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保安局。 安北的组员们在经历了激烈的混战之后,慌乱地跑进了周边错综复杂的巷子之中。 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寻找着目标人物的踪迹。 然而却徒劳无功,一圈下来愣是没见到半个人影。 “阿斯,这可怎么办啊?安警司居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阿斯闻言,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他心中满是懊恼,明明之前都说好了应付了事,可安北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非要去逞能。 “我也不清楚,只能赶紧汇报给上面的领导,让他们来做决定。” 阿斯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同为华夏儿女。 他从骨子里就瞧不上安北出卖同胞的恶毒行为。 而此时,刚刚以古雨的身份悄然走进酒店的何雨柱,对此一无所知。 他全然不知安北的下属们此刻已经开始消极怠工、肆意摆烂。 “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静静地站在门口,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屋内的张阿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吓得浑身一哆嗦。 等他仔细分辨清楚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接头暗号后。 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房门。 “古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张阿强脸上洋溢着兴奋,连忙侧身让出一条道来,恭迎着何雨柱进屋。 何雨柱笑着把饭盒放在桌上,说道:“阿强,吃了早饭没有?” “还没,我想着等你回来一起去。”张阿强老老实实的坐下,笑的一脸憨厚。 何雨柱把饭盒打开,筷子递给张阿强,说道:“先吃点,我等会带你出去逛一逛。” 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柱换上了一身行头,带着张阿强在附近溜达了一圈。 两人采购了一些衣物和鞋子后,何雨柱又唤来一辆出租车,驶向招待所附近。 昨晚从安北口中得知,他坚信刘伟还没有被人抓着。 然而,关键问题在于他该如何与刘伟取得联系。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或许刘伟就藏匿其中。 首先,暗号是万万不可用了,安北知晓,那其他人想必也会心知肚明。 还没等何雨柱理清头绪,出租车便发出嘎吱一声,到地方了。 “阿强,如果你被人追杀,接头人也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何雨柱悠然地抽着烟,漫不经心地问道。 张阿强挠了挠头,苦思冥想了一番后回答道:“我会找一处安全的角落,默默等待其他人与我取得联系。” 何雨柱听闻,脑海中犹如闪电划过,豁然开朗,他转过头,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招待所。 “阿强,你先将这些东西送回酒店,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言罢,何雨柱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如离弦之箭般离去。 他绕着招待所走了一圈,确定了两个关键位置。 如果他是刘伟,必定会寻找一个既能将招待所尽收眼底,又能确保自身安全无虞的地方。 何雨柱从空间中取出一枚铜钱,向上抛去,看老天爷眷顾好人不。 他缓缓摊开掌心,看着铜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快步走进了一栋鸽子楼里。 几分钟后,他站在了顶楼门口,凝视着从天台外面紧锁的大门,心中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有人吗?我是内地来的古雨,为了迎接一位同志回归祖国的怀抱。”何雨柱声音洪亮的喊道。 他心里清楚,这次任务至关重要,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而且,他还特地选用了上海话,因为刘伟的老家就是上海的。 躲在那阴暗的炮楼后面的刘伟,心里面猛地咯噔了一下。 他第一反应便是警惕万分,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个念头,这人到底是敌是友? 是来接应自己的战友,还是敌人设下的陷阱? 他紧张地等待着,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 足足等了十几秒的时间,却依然没有再听见任何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放开喉咙,用着那带着浓浓上海味的腔调唱起了激昂的《义勇军进行曲》。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满腔热血,化作坚固无比的新的长城!……” 那歌声如同一股洪流,瞬间冲击着刘伟的心灵,让他原本准备跳楼逃跑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当他看到楼下一群人正气势汹汹地往上面冲时,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焦急不已。 “我就是刘伟啊!”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冲到门口。 刘伟猛地拉开门,声音急切道:“下面有人冲上来了,情况危急,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何雨柱凝神细听,那楼梯上传来的咚咚咚声音,他的脑子飞速运转,已经估摸出具体人数。 “同志,你在上面等着,我去会会他们。”何雨柱像推一只小鸡一样,把刘伟推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顺手将一只蟑螂塞进了刘伟的外套里面。 蟑螂小巧而机灵,万一刘伟跑了,它便是寻找他的线索。 刘伟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满是担忧与忐忑。 已经到了五楼的何雨柱,如同一头猎豹,迎面就撞上了保安局的人。 “你是什么人?”来人看见何雨柱手持棍子,大声地质问道。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敌人的不自量力。 他如闪电般出手,一把抓过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再飞起一脚。 哐当……接连三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踹下楼梯。 下面的人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如饿狼扑食般朝着何雨柱攻击。 何雨柱临危不惧,反手一掏,犹如变戏法一般拿出机枪,哒哒哒地开始扫射。 凶猛的火力一下就把楼下的人打的抱头乱窜。 “啊……砰……砰……小心……” 刘伟只听见楼道里面传来的枪响跟怒骂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场激烈的交响乐。 大约十分钟后,刘伟没有听见一点声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