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吃了一惊,赶紧扶起皇室王师兄。也不忍心这位王师兄临到终老却带着遗憾离世,想了想便郑重的说: “师兄,也许,我已经找到了你口中的那位族人!” “啊!”皇室王师兄突然一震,惊疑的看向赵奕,急切的问道: “赵师弟,此话当真,你不会是看我行将就木,拿话来敷衍我吧?” “当真!师兄,你是你们族人的守护者,我也不忍看你寿元将尽时,还带着遗憾离开。你们的这位族人就是正德皇帝的妹妹,清月公主王雪月。” “清月?不不,那丫头我们知道,身患绝症,无药可治,活不过二十岁。十年前我筑基期的族人已经看过了,绝不是她。” 王师兄猛的摇头说道。 赵奕微微一笑,说:“师兄,那两句揭语怎么说的?” “混沌一生终将至,无心插柳舞乾坤。怎么了?” “雪儿身陷绝症,不久将离开人世对吧,她体内没有五行灵根,不能修仙对吧?” “正是。” “可是,你知道吗,雪儿确实能修炼的,而且,到现在已经是炼气三层了。她身上的疾病到现在也没有发作,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 “什么?炼气三层?怎么会?不可能啊,那她没有灵根,为何能修炼?” “师兄,可能落在前两个字上:混沌。” “混沌?你是说,清月丫头可能是混沌体质!对呀,这么说,还真有可能。赵师弟,那后一句:无心插柳舞乾坤作何解释?” 王师兄顾不得礼仪,紧紧拉住赵奕的手,激动的问道。 赵奕回道:“雪儿上个月时,偶然来到供奉殿,突然看到留客厅里挂着的四幅女子舞剑图,说,里面的女子在动。我当时也很好奇,就让她多看看那几幅图,没想到,在她体内竟然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经脉图,能自行运转吸收灵气,而且,我从这密藏里带出去的仙子图,竟然会给她提供修炼的灵气,所以她才会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修炼到了炼气三层。你说是不是:无心插柳舞乾坤?”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先祖们,谜底解开了,这下我可以安然瞑目了。” 王师兄痛哭流涕,伏地不起。赵奕也没有去扶他,良久,他才起身,又郑重的对赵奕行了一个大礼。 “赵师弟,其实供奉殿里的那四幅舞剑图就是先祖妹妹所留,包括那留客厅里那几个字,包括那把至宝之剑这些都是先祖兄妹从中洲王家带出来的。既然清月那丫头有此缘分,以后,就让清月丫头修炼用。赵师弟,你真是福缘深厚,是我王家的贵人!” “咳咳,这些真是无意之间发生的,我倒没有出多少力。”赵奕谦虚的说。 “赵师弟,不必谦虚,机缘二字,谁人能说的清楚呢?只是此事重大,出自你口,烂在我肚里,千万不可对第三者说起,我死后,我王家会再次从御剑门返回一位不能筑基的师弟,赵师弟要当着不知情,就让此事没发生一样。如果清月那丫头功成名就了,再公开吧。” “谨遵师兄之言,赵奕明白!” “呵呵,赵师弟,临终前但希望能看一眼清月那丫头,心愿了结,以后到地下见到先祖们我也好有个交代。” “师兄,没有问题,一会儿我把她带到这里,让师兄见一见,然后我们一起去往太后那边。” “好好,那师弟你去准备吧。我就不久留你。” “王师兄,告辞。” 赵奕返回到地面上时,正德皇帝正在不住的转圈,看到赵奕上来,一把拉住他说: “哎呀,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太后寿辰吉时快到了,你再不出来,我可要下去叫你了。” “让大哥等久了,你快走吧,别管我,我有事还要回供奉殿一趟,大哥放心,他们翻不起风浪的。” 正德火急火燎的赶去了后宫,支持太后寿辰去了。 赵奕返回供奉殿,叫来田俊杰,吩咐他一定要守好供奉殿,以防不测。然后,披着隐形衣,一路找到清月公主的寝宫,正好清月已经起床了,正准备去供奉殿呢。 赵奕露出身影,喊了一声:“雪儿”,清月公主一看是赵奕,高兴的说: “赵大哥,早上好,你不是要我去供奉殿吗?怎么进宫来了?” “嗯,有事要请你跟我走一趟,去见一个人。” “啊?好啊,我们走吧。” 赵奕拉起清月公主的手,快速来到御花园里,远远看到亭子里,那王师兄已经等在那里。 走近亭子,赵奕对清月说: “雪儿,来,这是你们皇室的一位长辈,你应该叫皇叔祖。” 清月公主一听,乖巧的跪了下来,给皇叔祖见礼,口中喊道:“见过皇叔祖。” 王师兄呵呵笑道,轻柔的托起清月公主的身体,说:“好孩子,不用多礼。你的病怎么样了?赵师弟说你的病已经没有再犯,来,让皇叔祖仔细看看。” “这……”清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赵奕。赵奕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神色,示意她上前。 清月公主走上前,皇叔祖王师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搭在她的手腕上,闭目探测。 良久才拿开手,开怀大笑,半响对赵奕二人说道: “如师弟所言,清月丫头的病几乎已经好了,而且她已经是炼气三层的修为。如此甚好,甚好!” 得到皇叔祖的肯定,清月听后也很开心,高兴的说道: “谢谢皇叔祖。” “师弟,记住我的话,有机会一定送她去往中洲,那才是更广阔的舞台,如果先祖妹妹能结成元婴,也许你有机会能见到她。” 赵奕郑重说道:“王师兄放心,赵奕牢记在心。” “好了,我们过去吧,今天就把一些宵小清除掉,还我赵国一片晴朗的天。” “雪儿,我们走。” 王师兄在前,赵奕和清月公主在后,悄悄的飞过一片宫墙绿瓦,临到太后寿宴举行之地,然后隐藏在一角,静待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