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柳香香收拾好一切准备去上班,她掏出手机找出左尚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里再次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柳香香原本很好的心情立马不好了,一连拨了几次都是无法接通。 “这混蛋到底干什么去了?”柳香香气哼哼地骂道。 她本来想打电话让林冉冉来接的,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去左尚家里看看,看看这混蛋到底在搞什么鬼,连自己电话都敢不接,就不怕自己辞了他吗? 柳香香来到左尚家门口,却莫名紧张起来,正在大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时,左尚的父母早晨锻炼完,正好从远处走来。左尚的母亲认出是柳香香,立马将丈夫抛在后边,向着柳香香小跑了过去。 “你这老太婆又发什么神经啊?看见美女比我大老爷们还跑的快!” 左尚父亲吓了一跳,这时他也看到站在自家门口的女子,对着不满地妻子喊到。 李月没有理自己丈夫,跑到柳香香跟前,立马笑呵呵地问道:“柳书记,您怎么来了?大门没锁着,您赶快进来吧!” “好的,阿姨,大清早的打扰您了!” “没事儿没事儿,您来怎么会是打扰呢,高兴还来不及呢!”李月说着话将柳香香请到了家里。 这时丈夫左岸也走了进来,正当他好奇张嘴想问妻子来人是谁时,当看清楚柳香香后,立马傻眼了,每晚看新闻的他可比妻子熟悉柳香香的模样。 他紧张的都语无伦次起来,:“柳、柳、柳、柳书记,您干、干嘛来了?” “不对,是您怎么来了?” “也不对,是您来了?” 看到左尚父亲语无伦次的模样,原本正因为如何面对左尚父亲而紧张的柳香香却轻松起来。 她站了起来,对着左尚父亲笑道:“伯父,您好,您不用紧张,我来是想看看这两天左尚在忙什么?怎么打他手机也不接。” 经柳香香这么一说,左岸才想起自己的儿子在给柳香香开车,做司机。 想到这里,左岸顿时火大,以为儿子还在屋里睡觉,立马风风火火地向二楼跑了上去。 柳香香本想说声让他慢一点,但是等她正要张口时,左尚父亲已经噌噌窜到了二楼,她索性也就闭上了嘴巴。 这时二楼响起了左尚父亲的咆哮声:“混小子,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做司机的人怎么能让柳书记亲自上门叫呢?你真是将我们老左家的脸面丢光了。” 不知为何,听到左尚父亲这样臭骂左尚,柳香香竟然生出一丝窃喜。 “老婆子,这臭小子人啦?房间里怎么没有人?” 左岸闯进儿子房间没有发现儿子的身影,气急败坏地下了楼。 “他昨晚好像就没回来吧?打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是在忙着加班呢!” 李月这时也急了,人家柳书记都找上门,说明儿子昨晚并没有去上班,那他跑哪去了?一晚上都没回家! 柳香香看到这模样,突然心里慌乱起来,自己这是闯祸了?要是让左尚知道是因为自己让他爸妈生气,他会不会怪自己呢? 听到李月又再给左尚打电话,柳香香赶忙说道:“阿姨,我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我确实安排了一些事情让左尚去办,那地方偏僻一些,可能手机接收不到信号。” “你们不要着急,他今天应该就回来了,回来后我让他立马回家一趟。” 柳香香说着急忙向外走去,她心里把左尚给骂透了,“混蛋,不知道跑哪鬼魂去了,还要我帮你骗人,等你出现,我一定让你知道厉害。” 看着柳香香急忙离开,左尚父母又安静下来,突然李月指着丈夫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炸炸咧咧吵什么?我就说儿子一定是有工作忙,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不回家呢?” 左岸听到妻子的话,立马反驳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一惊一乍的,还说我!哼!” “你这老不死的,现在竟然还敢反驳我,今天早晨没饭给你吃了!” 听到丈夫的话,李月炸毛了,直接罢工不做饭了。 “不做就不做了,我到老李家蹭饭去,今天县委书记亲自到咱家找咱儿子来了,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不行,我得去老李家好好炫耀一下。” 左岸说着也出门了,留下妻子李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怎么样?老泥鳅,我说什么来着?把你的精血准备好。” 攀天峰上左尚已经出现在第八层上,从第七层到第八层他几乎是爬着上去的,他胳膊和膝盖处的衣服显然已经被磨破了,那些露出的肉已经被血和泥糊住了。 “哼,你别高兴的太早,那小子这会儿已经爬在第八层不动弹了,第九层他无论如何是上不去的。” “你这老泥鳅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就等着瞧吧!” 禁地深处,那团灰影话音刚落,就看见爬在地上的左尚缓缓又动了起来,这次他没有起身,就那样一寸一寸地向前爬着。 “真是疯子,他这样强行爬下去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