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武台的上空,有着三位存在和一道虚影一直在观察着这演武台内部的情况。 在刚开始的的时候那开口承认自己杀的人的那一位,也是在这一行列之中。 “你瞧瞧底下这帮养尊处优的家伙们,不过是面对偷袭就有那么多家伙受了伤,真是丢人啊。”这开口的就是那位承认自己杀人的存在,只是诡异的事此时他的头正以一百八十度旋转看着身后的虚影说道。 学那虚影尚未开口,那名为缑啖身边的一道小巧身影却是抢着开口了,“缑啖,你要是在这么霍霍你这身体,以后我可不出去找那些隐世的至强者了。” 听着这话,那名为缑啖的男子赶忙是用手正过了自己的脑袋低声下气的对着刚刚说话的存在低头认错,“掠命,哎呀” 而那开口的存在只是一个鸳鸯大小长着细长弯喙的鸟儿,只是它的翅膀和爪子之上流转的光芒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行了,掠命,起码缑啖没有失误过,你呢?要不是因为你出手太狠直接把那其中一只荒兽废掉,现在咱们的收获应该更大才是。”这时一旁一位身着黄金甲面向白净男子对着掠命不满的说道。 “哦,阴吼你是在怜香惜玉么?我告诉你就那两位的身体素质,你想和人发生关系就是天方夜谭,你个见不得光的老鼠!” “掠命你说谁是老鼠!”那名为阴吼的男子就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叫了起来。 只是见此掠命只是说了句:“怎么,你想死啊,你是不是忘了你我的身份差距了!” 听到这句话,那男子最终面露不甘的坐了下去,什么也没敢继续说,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的皮甲可真扛不住掠命抓砍。 至于那虚影对此似乎毫无在意,好像这般氛围才是正常的一般。 “咳咳,那个掠命,你说那血月印记那么厉害,怎么平常追捕那些人就没见用过?”缑啖见气氛有些僵硬开始找补话题。 掠命虽然不给阴吼面子,但看着知错就改的缑啖却是温柔了不少,“那东西做成一个要牺牲十万生灵,而且只能对付那种纯粹的体修,要不是这牺牲了几十个阵傀布下了这封禁大阵,这血月印记早就破了。” “那看起来咱们这次大概率没机会出手了呗。” “嗯,毕竟这些人要面临的可……” 只是正当掠命说的更具体时,那虚幻的身影开口了:“别闲聊了,你们好好看着,我去看看虫子那边的情况。” 那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但其余三人听到虚影开口都是满脸恭敬的对着那道虚影躬身说道:“好的,血兽大人。” 待得虚影消散,这三位是话也不敢说眼神也不敢离开帷幕,就那么一丝不苟的看着中间发生的一切。 就算是那只白虎从演武场上走下来,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了不屑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直至白衣拿着无锋出现在演武台外,阴吼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掠命虽然身上没有动静但它的内心深处也是充满了恐惧,它看着那把黑色重剑就仿佛弱小的时候看到天敌一般。 而随着地上的不少血液化作血气朝着那把剑蜂拥而至之时,掠命隐约觉得这一幕曾经经常看见。当它看到无锋展露出真容时,它知道自己内心的恐惧从何而来了。 它后退着嘶吼着:“不!不可能啊!那把剑的器灵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看着突然的大惊失色的掠命,缑啖赶忙上前安抚,一边的阴吼则是强行镇定紧紧的盯着下面的事态发展。 “你怎么,掠命?” “他回来了!他带着那把剑从地府中回来了!”掠命仍是那副看到了大恐怖的样子,瑟瑟发抖着喘着粗气说道。 “那是白衣,那不是什么从阴曹地府蹦出来的鬼魂。” “不,那是霄斩!那是血屠!那是……” 只是还没等掠命说完,阴吼就咽着口水说道:“喂,咱们的人都快被那个白衣杀完了,话说还有后手么?” 掠命听得此言全无反应,缑啖见此只得自己上前观看,只见剑风挥舞之间他们的手下几乎死伤殆尽。 缑啖见此情形回头看了眼掠命,最终给血兽大人传了个话,“血兽大人,事情生变,我们的人手被白衣手持一把饮血重剑屠戮殆尽,掠命说什么霄斩、血屠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望您速归,我先前去阻止。” 只是传话过后却是迟迟没能得到回应,缑啖看了看团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掠命叹了口气,“阴吼,你……” “我不去了,阵法对我限制太大,我无法施展遁地之法,正面对碰我指定不可能是那个家伙的对手,我还是去布阵之人那里看看情况好了。”阴吼根本没等缑啖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缑啖自然清楚阴吼这是临阵脱逃,毕竟血都没剩多少,那血阵那边的家伙肯定也是手足无措,去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最终他看向了掠命那边柔声说道:“掠命,我去了,你在这儿好好等血兽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