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也受了几天委屈,我给二千给你,这条祖传的项链你就带回去吧,代代相传。”石林拿出二千元钱给了那人,那人欢天喜地,认为有惊无险,逢凶化吉,这条项链确实是吉祥物,连说谢谢,就回去了。 石林对那珠宝商说:“老板,你很警惕,派出所交代你做的事,你很用心,虽然这次的事是个意外,但凭你的警惕态度和这种精神我们也应该给予你一定的奖励。”石林随即也给了二千给他。 老板自然也是满心欢喜,连声道谢。 石林又对那所长说道:“所长,你们到这偏远的地方来维持治安,实属不易,你们这种认真负责的态度我很认可,我奖给你们两万,希望你们以后再接再厉!”那所长自然也高兴得不得了,虽然没出成绩,但却也受到了奖励。 石林随即和鹿予乔又乘坐飞机返回了海青。 石林和鹿予乔在一起,不敢去招惹其他女人,随后就一起回到羊山。 这次石林无功而返,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光撒网也不一定有所获,还得从新从源头找起。 他一个人没事就在鹿予乔的店门前转悠,他认真地反思着以前走过的点点滴滴,大胆地抛出了一个假设。 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有多少外来人会来光顾,就目前来说,少之又少。 能够悄无声息就把鹿予乔店里所有的珠宝玉石偷得一干二净,这说明几个问题。 一,对这里非常熟悉。 二,做足了功课。 三,绝不是个人所为,一定有一个组织。 四,准备了很长时间,甚至这些链锁和这些密码锁全部拍了照,拿去进行了长期的研究。 五,时常都捕捉机会,正好这次店里没人,抓住了这次机会。 再大胆地设想一下,这个人不是跟我有过节,就是跟鹿予乔有过节,如果是跟鹿哥有过节的人,大多风烛残年了,不予考虑。 如果是一个组织,又具备这个实力,而且要不断地在店门前蹲守,肯定要经常换人,如果是一个人经常出现在这里,鹿予乔那些暗保肯定会看出蛛丝马迹。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石林仔细分析过后,却先得出了结论:偷走这批珠宝玉石的人不是大杨哥就是小杨哥,要不就是他们兄弟联手。 而且最大的嫌疑人可能就是小杨哥。 小杨哥追鹿予乔被石林截胡,大杨哥追瑾妍被石林截胡。 既然有了这个结论,石林就得找出证据。 要找出证据,肯定没那么简单。 小杨哥比大杨哥更阴险,手段更毒辣,做事非常周密,保密措施也做得非常到位。 石林忽然想起了余泽,余泽对小杨哥和大杨哥都非常了解,三个人以前是同穿一条裤子。 现在虽然说他妹妹跟了自己,但余泽会不会帮自己还是个未知数。 他决定通过余诗香来个探石问路。 他赶到省城。 此时余诗香还住在这个小宾馆。 “老公,你不是说你要回羊山破案吗?这么快就破了?”石林倒在自己床上,余诗香一回来就问。 “唉,别说了!”石林叹了口气。 余诗香见石林长吁短叹,很是心痛,连忙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怎么了老公?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石林抓住余诗香的手:“老婆,我想你了!” “说什么呢,和我分开没几天,你又想来祸害我是不是?”余诗香甩开他的手。 “我想播种,不是来祸害你。”石林连忙解释。 “不行,你现在提这个要求就是来祸害我!”余诗香不答应。 “干嘛,老婆,才分开十几天就变心啦?” “变你个大头鬼,我前几天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石林忙问。 “我已经怀上你的小宝宝啦,笨蛋!”余诗香脸红了起来,又有点兴奋。 “真的啊,那我就不强求你了,孩子要紧!”石林很是高兴。 “这还不差不多!”余诗香将一瓣苹果塞进石林的嘴里。 “其实这次来,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余诗香忙问。 “这事你得答应我,一定得替我保密。”石林说道。 “我都怀上你的孩子了,有什么事你还能不相信我?”余诗香有点不高兴了。 石林便将自己的猜测和分析说了出来。余诗香听完后,沉默了片刻,说:“我哥以前和小杨哥大杨哥他们关系确实很好,抓你去枪决也是他们出的主意。 不过自从我哥进去之后,就和他们从没来往过了。 但要说我哥会不会帮你,我也不确定......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他。” 石林点点头,他心里也没底。 “这样吧,我教你一个方法,别打电话。 你不是说你哥在工地上住,搭的临时棚吗?你明天见了他之后……”石林在余诗香的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教了她一番。 余诗香点了点头:“真鬼,连自己的大舅哥也要算计!” “善意的,善意的。”石林连忙赔着笑。 见余诗香满口答应,而且还配合自己,石林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当晚抱着余诗香美美地睡了个大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余诗香也来到工地,他们这个临时房地产的铁皮棚也快要搭建好了。 余诗香阴着脸,见了余泽也没说话。 余泽感到奇怪,妹妹每天对自己不是话多就是笑,今天怎么啦? “妹妹,发生什么事啦?”余泽忙问。 “有什么事,除了那个傻子能气我,还有谁?”余诗香没好气地说。 “妹妹,说实话,是不是那傻子对你不好了,想始乱终弃?”余泽忙问。 “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都怀上他的孩子了,他还敢始乱终弃?” “那是为什么?”余泽一头雾水。 “他从羊山一到我这里,就闷头睡大觉,长吁短叹的,问他怎么回事,他就是不说。 后来我发火,我说你不跟我说实话,就滚! 他只好跟我说了一下。” “说什么?”余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