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话,鹿予乔就感到有点太急了,石林这段话的意思是没来找她玩,是在忙,不是因为有其他女人了而冷落了她。 鹿予乔心里其实就是非常恨他,那次跟他去银行,被他撩得痒痒的,女人喜欢说反话,叫石林以后别来找她了,谁知石林这段时间真的没来,这让她心里很是气愤,难道他真是傻子一个,看不出她心里其实对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心动? 石林变着花样解释了一下,这让鹿予乔心里好受了不少。 “车上有没有被子?”石林忽然问她。 “你什么意思?”鹿予乔警惕地问。 “这么晚了,我不知道去哪儿睡了,我想到你车上暂住一宿!”石林可怜兮兮地说。 “这就是你玩女人的一惯伎俩吧!”鹿予乔冷笑一声。 “是真的,我不好意思去打扰我兄弟了!”石林真真假假。 “你不在你店里住?” “我店里有两个女员工住,不太方便,我跟我兄弟一起住!”石林撒谎不用打草稿。 “店里住着两情妇,怕争风吃醋吧,两员工?你当我三岁小孩吗?”鹿予乔讥讽他。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困了,想睡觉!”石林怕越说越露馅,故意耍起了无赖。 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母爱心理,听石林这么一说,鹿予乔感觉有点真了,她发动车子,一踩油门,把车开到了自己家里。 “下车!”鹿予乔看着闭着眼睛的石林。 “我不下,我要在车上睡!”石林没睁开眼睛,故意无力地说。 “到我家了,我家里有客房,去床上睡!”鹿予乔只好这么说给他听。 一听到她家了,她爷爷又在凉山别墅,石林兴奋得跳起来,却故作糊涂:“啊,到你家啦?” 石林跟在鹿予乔的后面,打着哈欠。 鹿予乔把他带入客房,正要给他收拾床铺,石林一滚就上了床。 气得鹿予乔用力打了他一巴掌:“澡没洗,衣服没脱,鞋也没脱,脏死了!” 石林刚才喝了点酒,佯装不胜酒力,一会儿便鼾声如雷。 鹿予乔整理了一番后,给他脱掉鞋子,扯了床被子替他盖上,这才走出了客房。 石林只不过是装了一下,他要测试下她心里究竟有没有自己?最后得出的结果是——百分之百八十有。 第二天七点钟,鹿予乔就叫他起床吃早餐,因为她八点就要去上班。 石林撒了撒娇,说还想睡,鹿予乔骂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不是常说忙,在忙事业,你这样子拖拖拉拉,像个在忙事业的人吗?” 石林无奈,只得起床,洗漱一下便和她一起共进早餐。 早餐很简单,就摆了两份鸡排,两瓶牛奶,两个面包。 石林也不说话,自己去打开冰箱,又拿出了几份鸡排,几瓶牛奶。 “你吃得了这么多吗?”鹿予乔问。 鹿予乔只吃了一块鸡排和一瓶牛奶。 “一块鸡排就塞塞牙缝而已!”石林风卷残云,把五块鸡排,三瓶牛奶和两个面包一扫而光。 “你是猪啊!”鹿予乔惊叹。 “饱了三分之二而已,早上不能吃太饱,这样刚刚好!”石林擦了擦嘴。 “哪个嫁给你,不是要倒八辈子大霉呀!”鹿予乔说。 “会吃是福,没听过这句话吗?” “福你个头,不会给你吃穷呀?”鹿予乔假装嗔怒。 “要是连吃都搞不定,还怎么干大事业?” “我信你个鬼,你的所谓事业就是多搞几个美女而已!”鹿予乔讥讽道。 “事业和金钱美女挂钩,多几个美女也未尝不好呀?” “色狼,花心贼,海贼王,你就去搞你的美女吧!”鹿予乔收拾好餐具就去开车。 “带我过去,我到你店门口下车!”石林急忙跟了出去。 上了车,鹿予乔又是一句话不说。 “乔乔,怎么又生气啦?”石林逗她。 “别叫我乔乔,乔乔是我的家人叫的!”鹿予乔沉下脸来。 “我不是你的家人吗?我昨晚还在你家里睡呢!” “不要脸!” “乔乔,咱别生气了,我们谈谈生意吧!” “你只知道谈女人,你懂什么叫生意?懂的话,昨晚的生意早就做成了!” 绕了一圈,话题又回到昨天晚上。 “乔乔,别生气,信不信?不管是十倍还是二十倍的价格,赖小春早晚还得找上我!” “别臭美了,开中草药店的不止你一家!” 两个人说着话,车子很快就到了鹿予乔的珠宝店门口。 还没下车,只见店里好像很多人,一大早,珠宝店的生意有那么好吗? 鹿予乔心生疑虑,一下车,没和石林打招呼,就匆忙进了店里。 石林看到这些人指指点点,不像是来做生意的,倒像是来闹事的,他留了个心眼,也跟了进去。 “鹿总!” “鹿总!” …… 店里的员工觉得来了大救星,忙不迭地和她打招呼。 “怎么回事?”鹿予乔问。 “鹿总,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是吧?” 只见一个高大健壮但却贼眉鼠眼的人开口了。 “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 “是这样,昨天我和我女朋友在你店里买了一个手镯,说是帝王绿的,出了一万块钱,回去之后,有内行的人对我们说,这是假货,所以今天我们就回来了,要么退货,要么换货,二选一,你看着办吧!”那人说。 “昨天他们是在这里买了帝王绿的手镯吗?”鹿予乔问她店里的员工小古乔。 “昨天他们确实来过,是买了一只帝王绿手镯,但这只不是我们店里的!”小古乔答道。 “是谁经手的?”鹿予乔又问。 “是我,但当时大家都在场!”小古乔回答。 鹿予乔点点头。 “拿来,我看看!”鹿予乔镇定地对那人说。 那人从袋子里拿出了那只手镯,石林远远一看,和店里摆着的差别不大呀! “你这只手镯不是我们店里的,你这只是赝品,这种色是染上去的,我们店里的是纯种的帝王绿,这种小把戏就别拿来丢人现眼了!”鹿予乔严厉地对那人说。 “什么?小把戏?小把戏也是你们店里卖的,你们想赖账?”那人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