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依然尽情畅谈,享受着这种无拘无束的氛围。 时间在延续,他们醉意也愈发浓厚,步伐变得蹒跚不稳。彼此搀扶着,艰难地走向莫盈可的房间。当他们踏入房间后,犹如两堆烂泥一般,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尽管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他们仍在喃喃自语,继续诉说着那些琐碎的事情。没过多久,他们便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不再言语。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二人先后都醒了,又接着交流着着,莫盈可问,“凤刚,你说我有没有你的她好看?” “还是你好看,你问这个干啥?”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漂亮的女人嘛?” “那是当然了,这说明我们知道审美呀。” “那你为什么还那么怕老婆?” “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呗。” “我可从来没说过。” “是你的行动告诉我的,不然你早就和我……那个了,不是吗?” “瞎胡闹,这和怕不怕老婆没关系,你净胡扯。” “那你为什么不敢碰我呢?” “谁说不敢了?” “你就不敢!” “你别逼我,否则你就不清白了,知道嘛,我可不是吓唬你。”庞凤刚接着说,“不过我还真的希望我眼前的人是她……” “那你就把我当一次好了。” “我真的想老婆了,真的想了。可是你不是啊!” “我可以给你……” …… 庞凤刚悠悠醒来,一股清新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他用力嗅了嗅,味道更清晰了。他猛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枕边躺着的人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莫盈可!她身上的香气依旧浓郁,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莫盈可紧紧地抱住他,像是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这让庞凤刚想要挣脱都变得十分困难。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都归结到一个事实: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诱惑,做出了违背道德底线的事。 他清楚地感觉到庞凤刚的肢体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心慌意乱。他知道,这就是他一直想要避免的结果。而现在,他已经无法逃避了。 其实,莫盈可早就醒来了。但她选择安静地躺在庞凤刚身旁,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胸口,仔细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此刻的她,内心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谢谢你啦!” “谢什么呀,算是彼此吧。” “问你个不该问的问题,好吗?” “你说。” “你还害怕吗?” “有点心虚。” “你对我的印象好吗?” “显得挺柔情,”庞凤刚愧疚地说,“她却很朴实。” “我也不好意思。” “什么都别说了。” “那好吧,你的老婆没来之前,我还会住在这里几天。” “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我也是女人呀,何况我还年轻呢!” “真的拗不过你,我有点对不住我老婆了,一个人在外面寻开心,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你不说就得了,我也不会得了便宜卖乖呀!” “那倒是,还是隐蔽点好,”庞凤刚诚实地说,“我曾发过誓,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我失言了,背叛了她,但愿不要让她知道。” “我会的,也不会叫任何人知道。” …… 庞凤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后便倒头大睡。这一觉睡得极沉,仿佛经历过一场繁重的体力劳动一般。尽管如此,他却不敢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因为他深知自己辜负了妻子。 清晨,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洗,洁白的云朵悠然飘荡,一片风和日丽的景象。莫盈可静静地站在窗前,欣赏着窗外的美景,心中涌起无限感慨。她转头回望,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与无助涌上心头。 于是,她缓缓走向庞凤刚的房间,轻声说道:“我曾经读过你之前写的一些随笔感悟,其中有一篇名为《企业经营工作几点构想和建议》的文章让我印象深刻。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你对企业管理有着深入的理解和独到的见解,似乎拥有丰富的经验和智慧。这样的文章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写得出来的,只有具备足够的经验和阅历才能洞察问题的本质。” “是啊,很多建筑业企业在这些方面常出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也让那些企业蒙受了巨大而惨痛的损失,看来不加强真的不行啊!” 庞凤刚也起来了,半躺在床上看短信,见莫盈可进来就停下了。他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每年年末公司各部门都需要提交工作总结,要求在下步工作和打算中给企业提合理化建议,这正是我到咱们单位来的前一年写的,得到了领导的认可,还在员工大会上公开表扬我了呢,没想到我居然跳槽走了。” 莫盈可听了,笑着说:“哦?这么厉害?不过你当时的建议确实挺不错的。现在回想起来,要是当初能早点重视这些问题,或许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庞凤刚叹了口气,说:“是啊,可惜当时的领导并没有太当回事儿。后来我才意识到,其实很多问题都是可以通过合理的管理和监督来解决的,但往往因为缺乏足够的重视和投入,导致问题越来越严重。” 莫盈可点点头,说:“嗯,这也是很多企业普遍存在的现象。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要能够及时采取措施加以改进,还是有机会扭转局面的。” 听言,庞凤刚笑了笑,说:“没错,所以我希望这次的整改能够真正起到作用,让我们的企业变得更强大、更有竞争力。毕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应对市场的挑战。” “你们领导没有挽留你吗?” “还用说吗。” “那你当时,怎么就能忍心走呢?” “嗨,一言难尽呢。”庞凤刚伤感地说,“我当时是正部级职位,当我提出要走时,领导说如果留下就提我当副总,我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