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手持兵器,奋勇向前,试图攀上城墙。而扬州军亦是毫不退缩,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与敌人展开激烈的肉搏。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士兵的惨叫声和倒地的声音。鲜血染红了城墙和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报……”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将军大事不妙了,敌军有援军占据了皖城港口。” “什么,港口被占了?”刘勋瞠目结舌,一时难以相信:“这不可能,那是后路,我后路岂不是断了?” “报……”又有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将军,周瑜派快马送来书信。”士兵把书递了上去。 刘勋连忙接过信,打开一看,内容果然与刘敬大军占据港口有关,周瑜让他立即撤退,往濡须口方向而去。消息坐实了,他哪还敢犹豫:“传令,鸣金撤退。” “报……”又有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将军,大事不妙了,西侧两里路左右,有一支军队往这边而来。” “什么?敌军这么快?” 刘敬刚占了港口,就率军往皖城而来,港口距离皖城也就十里左右,怎么能不快?两里路也就一刻钟时间,敌军就能赶到,这时间还不够刘勋的士兵从城头上撤回来。 此刻,刘勋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似乎预示着自己即将败亡,他连忙吩咐士兵:“快,准备几匹快马。”看来,他是想先做好逃跑的准备。 时间过得快,刘勋的士兵刚撤退回来时,刘敬大军就赶到了皖。他最先来到的便是南门,士兵来报南门刚刚交战,他就毫不犹豫,向刘勋大军的营寨发动了进攻。 周泰和陈到各率领一支精锐步兵,如两把锋利的尖刀,直插刘勋大军营寨的西侧。 刘勋的军队虽有些疲倦,但也提前有了准备,他们严阵以待,用盾牌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周泰和陈到的士兵们毫不畏惧,他们奋勇向前,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与敌军展开激烈的肉搏。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喊声震天。 双方激战了半个时辰,周泰和陈到的军队虽然勇猛,但始终无法突破刘勋的防线。 就在此时,北侧突然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吕蒙和甘宁率领的军队从皖城出来,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他们率军迅速接近了刘勋的营寨,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刘勋的军队被扬州军两面夹击,仅一刻钟时间,就被打得溃不成军,防线迅速崩溃。 吕蒙和甘宁的军队势如破竹,他们一路冲杀,很快便攻破了刘勋的营寨。周泰和陈到也立即发起了总攻,突破到营寨中。 在扬州军的夹击下,刘勋的军队彻底崩溃,士兵四散而逃。逃不掉的,就抱头蹲地,选择了投降。至此,皖城之围得解,只是刘勋却不知去向。 战后,刘敬才来到皖城。 “拜见州牧!”甘宁、鲁肃和吕蒙都来行礼。 “兴霸、子敬、子明,此次皖城大危,皆赖你们三人,才守住这皖城,我在此多谢了。” “我等乃州牧之臣,自当为州牧效力,此乃本分。” 甘宁上下打量了一下刘敬:“州牧,听闻你被刺伤,这伤势如何了?” “哈哈哈哈,你看我还像受伤的样子吗?伤早就好了。” “哼!肯定黄祖是干的。州牧就是太松懈了,老去沙羡,才被黄祖逮到机会。” 刘敬虽然向皖城传过战报的消息,却对刺杀一事没有过多的说明,以至于甘宁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应该不是黄祖,而是刘表,相反,还是黄祖帮了州牧。”鲁肃也不知道详情,但他猜了个七七八八:“州牧曾发战报说,荆州出兵从陆路攻打豫章,我以为应该是刘表干的,反倒是黄祖封了长江,不让荆州的水军过路。刘表只能从陆路上出兵。” “子敬说得没错,我与荆州军在建昌县大战了一声,击破其先锋,后来荆州四郡有叛乱,荆州军撤退了,我才得以率军支援皖城。” 刘敬把大体情况说了一下,几个人说着说着,又说到合肥的战事。 鲁肃有了想法:“州牧率援军刚占港口,周瑜便立刻引军撤退,想必他是担心我大军从水路上攻打濡须口,断其粮道。只是,我军虽有些战船,但水军不及周瑜,若从水上攻击,恐怕对我军不利。” 刘敬点了点头:“孙策和周瑜都是善战之人,我军若乘胜追击,恐怕也难扩大战果,今破刘勋大军,已达到我的预期,我已让蒋公奕率军去夺宛陵。若蒋公奕夺下宛陵,则会回军,尝试攻打濡须口。” “子敬,不如这样吧?我率五千兵力,从陆路进军,向合肥而去,你和兴霸也率五千军,走水路,攻打濡须口,若能拿下濡须口那更好,若攻不下亦无妨,水上交战,你需谨慎。” 鲁肃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 次日,刘敬仍以周泰、陈到为将,率军五千,向合肥出发。鲁肃和甘宁也率五千军,走水路,从皖城向濡须口而去。 话说蒋钦率军轻易地拿下芜湖之后,随即向宛陵进军。三天时间就到达宛陵,宛陵守将看到有大军兵临城下,吓得面容失色,连忙紧闭城门。 蒋钦晚了一步,看到城门关闭,他只好来到城下,准备劝说对方投降。 “城上主将不知是哪位?可否出来答话?” 城上的将领探出头来:“你是何人,敢来攻打宛陵?” “我乃扬州牧座下大将蒋钦,今日率军一万,攻打宛陵,宛陵兵力只有不足两千,你若识相的话,还是速速投降,免得徒增伤亡,还害了自己的性命。” “哈哈哈哈,什么扬州牧?我从未听过!” “我主刘敬,已被朝廷任命为扬州牧,刘勋大军攻庐江,久攻不下,我已攻破芜湖,他粮草已断,必定兵败如山倒,难道你还寄希望于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