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怎么样,大家都同意了!”串爆见状开口道。 眼下形势危急,已经由不得他们计较太多了,反正两年一选,挨一挨就过去了,总比没的选来的强。 吹鸡这时候很自觉的起身让位。 他早不想坐这个位置了,太TM烫屁股了。 大D起身走到位置旁,朝阿乐做了个“请”的手势,“阿乐,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数到3你不坐我可要坐了。” “3” “2” “1” 数完,大D鄙视了一眼,坐到了位置上,嘲讽道:“给你机会都没用!”说完也再搭理一脸铁青的阿乐,扫视了众人一圈。 “好,既然大家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上位。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谁敢阳奉阴违,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也别忘了龙头责任就行!”阿乐咬牙道。 大D无视了阿乐,看向双番东跟冷佬道:“你两去把消息通知下去,以后和联胜我做主,晚上全部听我号令!” “吹鸡,社团账目跟龙头棍我要今晚开战之前见到。” 接着大D越过串爆朝鱼头标吩咐道:“你今晚带齐人马,在鲤鱼门做好准备,随时听我命令。” 鱼头标听到这话看向了自己老大串爆。 串爆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这时候肯定也不会反驳,选择了沉默。 鱼头标见状朝大D点头表示明白。 “大浦黑,你也一样!” 大浦黑朝自己老大大佬权看了一眼,也立马点头表示没问题。 随着一条一条命令下去,众人都不懂大D这是准备要干什么。 不过晚上就懂了,也没人不识趣开口询问。 “行了!大家先回去把下个月的费用先准备好,还是那句话,开战之前我要见着钱。” “谁赞成,谁反对?” 话音落,没动静。 大D满意的点点头。 “散会!”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了总堂。 大家回去都想看看大D准备搞什么,晚上要让他们去送死,肯定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阿乐坐在自己车里一脸的阴沉,他的头马兼司机阿哲开口了,“老大,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 是的,全场就阿乐什么命令也没有。 “不做也好,有做有错,我们看着就行!”阿乐真不相信大D会有什么办法搞定东星。 大D见人走光了,就给司徒浩南打去了电话。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的戏算杀青了,剩下该靓坤上台。 司徒浩南挂了电话后屁颠屁颠的跑去黄大仙区找长发办理过档事宜。 至于骆驼的白事,他一定会去,不过他必须过去是说“节哀”那个,而不是披麻戴孝鞠躬谢礼。 长发如今脸也消了,而且经过一段时间太子的训练,腰板都直了不少,走路也有劲了。 见到司徒浩南过来投门,立马丢下听故事的小弟,吩咐起陈嘉怡登记。 没错,陈嘉怡现在成了新和记总堂管人名册的,也算半个社团的人了。 司徒浩南举行完仪式,长发按规矩给了一份红包当做过档费了。 司徒很懂事,在红包里填了点钱孝敬给了长发,接着献媚道:“发哥,现在我们也算一家人了,你也跟我说说老大的事迹呗!” 长发收下红包,给了司徒一个你很不错的表情,“你很不错……” 只是说到一半,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 “陈嘉怡,你给我出来!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自作主张,你妹妹不说,是不是一直要把我们蒙在鼓里?” 长发一看,岳父岳母来了,立马丢下司徒,跑了过去,“叔叔,阿姨,你们先别激动,嘉怡昨天还跟我商量,什么时候通知你们呢,我这不是事一多就忘了,怪我!怪我!” 陈嘉怡听到声音,走了出来,见长发要往自己身上扛,上前拎住他耳朵,“关你什么事,他们不让我幸福,我才不通知他们!” 夫妇两人一听,这个气的, “你……你真要气死我!我……”妇女说到这里眼眶都红了。 其实说起来,陈嘉怡的父母挺不错的,都是搞教育的,思想也没有那么迂腐,只是陈嘉怡打小就叛逆,他们颇为头疼。 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后面改不了也只能任由她胡闹。 可是作为父母谁愿意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混混。 本以为用断绝关系逼逼对方,结果倒好,自己两夫妻天天睡不着,怕她外面会不会被欺负,现在一看容光焕发的,还准备来个先斩后奏,是真打算不把他们当父母了。 陈嘉怡见她母亲哭,心里也揪了一下,不过她倔强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只见她父亲这时候站出来了,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到了她手里。 “你也大了,我们管不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说着看向长发,“我们永远不会认你,但是你敢欺负嘉怡,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不要了,也要找你要个说法。”威胁完,又带着一些恳求的语气, “她如果哪天不懂事了,你玩腻了,不要打她,把她送回来,还给我们就行。”说完看了一眼倔强的陈嘉怡,叹息一声,拉上自己的老婆准备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爸!妈!”陈嘉怡绷不住了,一把扑到了两夫妻怀里,“嗷嗷”大哭了起来。 三人顿时抱成一团哭了起来。 长发眼眶都红了,他是个孤儿,哪里享受过这种亲情。立马挥退了看热闹的众人,站在一旁默默守候了起来。 等三人哭了差不多,长发赶紧请两人进去坐一会。 陈嘉怡见状摇着她父母的手臂,撒着娇。 两夫妻对视一眼,最后还是败下了阵,迈步走了进去。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嘉怡在我这边只有她欺负我,我绝对不欺负她。”长发请两人入座后,站在一旁立马保证了起来。 正准备泡茶的陈嘉怡一听这话,狠狠的朝长发腰部拎了起来,“你意思我经常欺负你?” 长发疼的龇牙咧嘴,“老婆,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嘉怡这才松开了手,长发疼了捂着腰拼命的搓起来。 就在这时陈嘉怡的母亲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长发衣服。 乖乖!黑一块青一块的游泳圈! 随即两夫妻对视一眼,发现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