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咕鸟的叫声响起,一连响了三遍。 楚天意猛然想起金老爷子神神秘秘的话。 喃喃地说,“危险来了,又走了!” “安全了!呵呵!” 显然,危险也没打消袁大美女倾诉的欲望。她接着继续讲了起来: 那年转眼快到十一了,我专门去找他,他拦着我不让进学校,说设宴招待我,让我去某某酒店。 等到他们下班后,他和他的校长一块过来,“你先陪公校长喝茶,我点菜,一会四个菜上来了,两凉两热。” “人都到齐了?” “人齐了,菜也齐了。开喝!” 他高兴地灿烂地笑着,我发现他从来没像那天笑得露出那么多的大白牙! 他不停地劝酒,倒酒,公校长笑呵呵地只管喝,很快一瓶酒见底了,公校长没醉的迹象,要回敬酒。 我马上借故躲了出来,加了两了个硬菜,又提了两瓶酒进来。 他俩杯子都空了,我拧开一瓶,倒上。对公校长说了许多场面上的话,才觉心安。 但人家一直笑眯眯的。 三瓶酒喝完,散场。 公校长走后,我说,我去镇招待所。他非跟着去。 最后没法,我说,“咱俩没领证去镇招待所,我以后怎么工作。你真想,去你宿舍。” 他又不同意去他宿舍。 僵持了很久,天很晚了,他才同意去他宿舍。 他说,没套了,我不同意,在他软磨硬泡下,他最终如意了。 他像个攻城拔寨的将军,刚刚胜利,又谋划另一个胜利。 “咱在乡镇生活也可以,你想法给我提个副校长!你看,你当领导,我一个教师在你面前怎么抬起头来?” 调他进县城,对我来说,不是多难的事,提他当副校长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我没说不行。只是说, “你现在是个普通的教师,要提也要一步步地来,班主任,副教导主任,教导主任,然后才是副校长。这中间隔着几级呢?” “对我来说,难!对你来说,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无语了。哪怕“伯乐”活着,要他一步登天,也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的! 那次分别时,“我问他什么时候结婚?” 他没有回答,只是说,“要么把我调到县城,要么给我提个副校长!” “那就调吧!”他听了,还是没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飘零在站台的晨风中。 过年的时候,我拿着他的调令,想给他一个惊喜,同时见见双方父母。 到他学校时,已经放假了。 我到镇上给他村委打电话,让村里领导喊他。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第三次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他才接。 “我接你去?你直接来吧,我在村口等你。” 我租了辆蹦蹦的,农村小三轮。 巅波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他村口。 到他家时,一个农村大妈开的门,斜着眼看着我,他说,“这是咱妈。” “妈,您好。”我红着脸,怯生生的话还没说完。 “谁是你妈,你这个小下贱货,丢八辈子人再来骗我儿,我儿可是大学生,这儿媳妇一抓抓的,我儿怎么被你迷住了……” 我丢了礼物,转身要走,他什么话也没说,他弟弟出来说,“嫂子对不起!有人给俺哥说对象。” 半年前,给他弟弟找工作时,他妈在电话里可不是这个态度。那话像加多了糖的水,把人甜死。 我什么也不顾,只顾往村外跑,我希望他能来追我,一周前,他还在我身上疯狂索取我的青春,但是我在村口徘徊了许久,也没一个人影,我只好孤单单地茫然地向前走…… 走着走着我晕倒,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发现躺在自己宿舍里,司机小曾给我一杯热水,“姐,醒了?喝杯水吧。” 我虚弱地什么话也说不出。 真是祸不单行! 年后,我竟然发现有怀孕的迹象。 我痛苦地决择着,头疼了三天三夜,最后,我决定生下来他,终生不嫁,已经有两个小生命来了,在我这里又消失,我不想杀害这个小生命。 我多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讲到这里,大美女已是泪流满面。 “喝口茶,歇歇吧” “没事!” 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高兴地买了婴儿的小衣服,连向组织坦白,要个处分都想好了。 可是一个月后,竟然也流产了。 我去医院找个妇科的专业医生,一通检查后,说,“你没什么毛病,你自己打的胎。” “我没有打胎!” “好了,好了,回去吧,你没打胎,难道有人给你下药不成?就是吃药打的胎吗!” 我一听,如雷轰顶,又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小曾把我接回宿舍。 “这个,还真有意思”楚天意难得地插了一句话。 “没想到吧,没想到的还在后面呢!” 没出三天,我早上刚出宿舍门,张老师,我那从前的男友,竟然跪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