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闯进来的陌生男子,女人惊慌失措地拉起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惊恐地缩在了角落。 两个男子看着许铭泽这个毛头小子,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便大声质问道:“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闯进来,破坏咱哥俩的好事。” “耀哥,跟他废什么话。”被打扰了好事的光头十分不满,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摩擦着双掌,打算教训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许铭泽用冷冷的眼神盯着他们,如同在看着两堆垃圾。 光头佬握着沙包大的拳头朝着许铭泽打了过来。 许铭泽轻松地握住了光头佬正面袭来的拳头,冷冷地问道:“是这只手碰了她吗?” 只听见“咔嚓”一声,接着便传来了类似骨折的声音。 光头佬抱着自己被折断的手,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一旁的“耀哥”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他怒吼一声,抄起旁边的椅子就朝许铭泽砸了过去。 许铭泽眼神一凛,敏捷地侧身一闪,椅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耀哥”更加恼怒,接着又飞起一脚踢向许铭泽。许铭泽不退反进,在对方的脚踢过来的瞬间,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脚踝,用力一拧。“耀哥”站立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光头看到此景,急忙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抓起桌上的装饰花瓶,想要进行偷袭。可许铭泽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一般,极为迅速地转过身来,眼疾手快地攥住光头那只拿着花瓶的手,夺过花瓶后,狠狠地朝着光头的脑袋砸了过去,动作中满是狠厉。 “啷当”,花瓶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光头顿时鲜血淋漓。这一幕吓得缩在角落里的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许铭泽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那尖叫的女子。女子被吓得赶紧紧紧捂住了嘴,生怕下一个挨揍的就是自己。 许铭泽走近已经摇摇晃晃的单手捂住流血的头。语气深冷地说道:“动我的人,是已经想好自己埋在哪了是吗?” “他妈的,臭小子。”光头看着手上的血迹,破口大骂起来。许铭泽毫不留情,对着他的肚子重重地砸了一拳,然后抓住他那只未受伤的胳膊上下一掰,既然你搞偷袭,那我就把你的胳膊给卸了。 惨叫声再次响彻云霄。 余声声如一只警觉的猫,竖起耳朵紧紧地贴着门,仔细聆听着房里面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光头,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双腿跪在地上,“大哥,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吧。”他的语气颤抖着,断断续续,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许铭泽勾起一抹冷笑,转身看向另一边的“耀哥”,迈步向他走来。 “耀哥”看到光头的惨样早已吓尿了,身子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双腿也软得像两根面条,不自觉地往后退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眼睛里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许铭泽紧紧地抓住“耀哥”那油腻而杂乱的头发,仿佛手中握着一根牵引恶犬的绳索一般,毫不留情地拖拽着他,一路上磕磕绊绊,径直朝着卫生间走去。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余声声被水淹时痛苦挣扎、拼命呛水的恐怖画面,这一幕如同恶魔的诅咒,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头,激起了无尽的愤怒和复仇之火。 进入卫生间后,许铭泽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猛地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水流如注,哗哗作响,不一会儿便填满了整个池子。随后,他用尽全力将“耀哥”的头狠狠地按进水中,死死压住,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每一次按压,都像是一场残酷的折磨。“耀哥”在水下拼命挣扎,四肢乱舞,但却无法挣脱许铭泽铁钳般的双手。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耀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几乎快要窒息。 然而就在这时,许铭泽却突然松开手,将他从水中提出来,让他得以喘息片刻。但还没等“耀哥”缓过气来,又再次被无情地按入水中。 如此反复多次,“耀哥”已经变得狼狈不堪,面色惨白,身体也因为极度缺氧而颤抖不止。可许铭泽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他要让这个罪魁祸首也尝尝溺水的滋味,为余声声所受的苦难付出代价! 门外的余声声担心会出什么事,心中慌乱不已,急忙拿起手机,给余晚莘拨了过去。 此时,余晚莘正与顾珩一同享受着早餐。听到手机的振动声,看到来电显示是声声,便迅速接起了电话。 “姐,快来十楼的 1004 啊,许铭泽在跟人干架。”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急切。 余晚莘看着对面的顾珩说:“声声讲许铭泽带她去跟人干架了,走,去瞧瞧怎么个情况。” 顾珩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餐具,起身和余晚莘一起匆匆往十楼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