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祖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去看那两个神经病,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神经病呀,这里杀人呢?能不能克制一下。江耀祖心底愤怒的大喊,他不敢仔细去想心底传来的酸涩出自哪里,却还是轻轻埋怨道:“明明是我先遇到她的。” 何妍妍的眼泪已经流尽了,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她做的还不够好吗?难道她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吗?她看向那个男人。 江耀祖垂着头。 何妍妍步履蹒跚的走到他面前,她的心底还残留着希望:“耀祖,你......” 江耀祖听到声音抬头看她,他的眼神冰冷的不像话,是何妍妍从未见过的模样。 何妍妍的心跌落谷底,她明白之前的种种都是假的,她的尊严被践踏了个彻底,怨恨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上前揪住江耀祖的衣领,神情如癫如狂发了疯似的质问怒吼道:“你是爱我我的对吗?哪怕一瞬间,你说呀,你爱过我吗?” 江耀祖的目光冰冷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似乎要将何妍妍的身体片片肢解开来,他推开崩溃的女人冷漠的说:“你一开始就别有目的的接近白家和江家,只可惜你不够聪明目的没有达成还将自己搭进去,这怪得了谁呢,不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何妍妍的泪水流下来,她无力的瘫在地上神情恍惚。 江月瑟缩的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她还处在刚刚李副官死掉的情形中无法回神。 “那杯酒我明明是看着他喝下去的,为什么?”她知道被带走时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哥哥,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那个混蛋迷惑我,我才做下错事。”在和江耀祖擦身而过时,她奋力大喊。 比起爱情江月更看重的其实是未来的地位,她在江府根本没有话语权,李副官答应她等事成后整个江府就都是她江月的,一时贪念酿成了这种结局。 以何玉浩为首的旧势力被彻底铲除,无法对白枕溪产生威胁的一部分人又被流放到偏远地区放羊。 令池梨觉得震惊的事,女主何妍妍竟然在监狱里咬舌自尽了,她把这个消息告诉江耀祖时,他怔愣了片刻虽没有说什么,但是池梨可以感觉到他还是对女主有些感情的。 至于江月看在她是江家人的份上,白枕溪还是饶了她一命,江月回到江府就被江耀祖软禁了起来,自此再无自由。 “我这个任务做的,天哪,稀烂。”池梨觉得这个世界她的聪明才智根本没有施展出来。 单梁跟随池梨来到了白府,江耀祖不知道怎么回事时不时来找池梨,他说是生活枯燥无味,需要池梨点缀。 “?”池梨不懂男主。 白枕溪最近帮着清理残余势力,直到今天才清闲下来,他也是刚得知江耀祖时不时跑来找池梨。 白枕溪走进院子时,正看到两人谈笑生风,他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 “江少爷这么闲,用我给叔叔写封信让他给你安排点事做吗?” 江耀祖一想起他爹想把全天下的女人都塞到他房中的样子就感觉一阵丁寒,他连忙摆手:“别呀,好兄弟,我马上走。” 等人走后,白枕溪还是没克制住妒火,伸手捏住池梨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眼睛怎么不干脆长他身上。” 池梨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拉下来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好脾气的说:“我的眼睛要是长他身上那不得把你吓死,哈哈哈。” 白枕溪想了一下物理意义上的池梨的眼睛长到江耀祖身上,他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妒火成功消散。 “我吃醋了,你每次和他聊天都看起来比和我聊天要开心。”白枕溪把可笑的自尊心摒弃,实话实说想要池梨哄他。 “有吗?”池梨很疑惑。 白枕溪压低声线,轻声说:“有。” 池梨被他这副小媳妇受气包的样子迷住了,她连忙紧紧握住白枕溪骨节匀称的手说:“那我以后不和他玩了,我只和你玩。” 白枕溪被哄好了,他回握住池梨的手说:“我也只和你玩。” 按理说池梨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但是系统还是迟迟不出现,池梨觉得就这样和白枕溪一起过一辈子也不错,即使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当白枕溪红着脸求婚时,池梨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白枕溪把母亲留给他的白玉镯子戴到池梨的手腕上后,他低垂着头不说话,池梨总觉得他在颤抖。 “你是在哭吗?” 池梨不确定的问,她见白枕溪还是低垂着头就双手抚上他的脸颊竟然真的摸到一手湿润。 “你....你...你哭什么?”池梨心绪复杂。 白枕溪擦干脸上的泪痕,他将池梨拽进怀里紧紧抱住:“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你别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最喜欢你了。” ———————— 自从池梨答应了白枕溪的求婚后,他就脸上带笑待人温和的过分吓坏了无数人。 甚至连之前池梨一说江耀祖白枕溪就急眼,现在他竟然说要去拜访江耀祖。 两个人乘着车到达江府,江耀祖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没必要吧,你们的幸福吵到我的耳朵了。” 白枕溪全程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兄弟,你也早点成家吧!不过就算你成了孤寡老人,我和梨梨也不会嘲笑你的。” 江耀祖礼貌微笑,池梨总觉得他要不是打不过白枕溪现在肯定想跳起来打他。 回到白府后,白枕溪就去准备结婚需要的事宜。 “你想要在我们的婚礼上一展歌喉吗?肯定会惊艳众人的。”白枕溪说。 池梨唱道:“今天你就嫁给我好吗?” 白枕溪沉思了一下说:“你还是适合唱公主那首。” 池梨的腰都要笑弯了,她断断续续的唱着歌期间还夹杂着笑声:“看得出哈哈哈哈,她她是公主,她哈哈哈哈,不需要冠冕。” “好听,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小公主。”白枕溪夸赞道。 良久他又问:“你不喜欢吃挂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