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呀么百乐门,百乐门里有美人。” 池梨独具特色的魔音在江耀祖耳边响起,直冲天灵盖,江耀祖甚至产生了一种晕眩感。 他睁开眼将枕边的录音机关上,气笑了:“你是想挑战我吗?池梨。” “嘿嘿,不敢,我只是想让你听听我苦练的歌怎么样?是不是超好听。”池梨嬉皮笑脸的。 两个人已经彻底杠上了,江耀祖每天都会来百乐门和池梨互作恶作剧,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原剧情里的暧昧,反而在往朋友方面发展。 “刚才我看到江月了,我觉得这次说不定真能让她得手。”牡丹一边化妆一边讲八卦。 池梨也在化妆,她拿起一盒胭脂闻了闻:“江月?谁呀?” 牡丹:“你不知道?她可是芸城第一痴女,明恋白少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刚刚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往白少帅的包间走呢。” “什么?白枕溪来了?有人要抢我的男人。”池梨一个激动,手抖将一大块胭脂晕染在了脸上,左半张脸红彤彤一片。 “什么你的男人?那江少爷是什么?”牡丹问。 池梨已经没心思回答牡丹的问题了,她站起来往外走,刚出门就看到脸上挂着笑的江耀祖。 “江少的妹妹马上要成为白夫人了,这芸城岂不是...”黑大褂的圆球老板狗腿子一样围在江耀祖身边恭维道。 池梨怒上心头:“好呀!江少爷,你让我放弃白少帅,让你妹妹上是吧!” “你冷静点。”江耀祖将正在发怒的女人拽进边上无人的房间,他身边的几个保镖也跟着进去了。 “你让我我怎么冷静,我的男人都要被抢走了。”池梨急的眼角都湿润了。 “什么你的男人,你的脸被车碾了吧,那么红,先治治脸去吧!”江耀祖让手下把门堵上开始嘲笑池梨。 池梨用手捂住那团红艳艳的胭脂,她气愤的瞪了江耀祖一眼,就跑到窗边将一条腿伸了出去,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声嘶吼:“你再不让开,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变成鬼天天缠着你。” 包间里一瞬间很安静,感觉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见,堵门口的堵门口,江耀祖甚至已经开始剥橘子了,它饶有兴趣的盯着要跳楼的池梨。 池梨一言不发的将搭在窗户外面的腿收回来,有点尴尬,池梨咬唇。 “不跳了?不想变成鬼缠着我了吗?真让人失望,我可是对你变成鬼的样子很期待的。”江耀祖将橘子往上抛然后用嘴接住。 “嗷!你别这样对我,世界上最完美的江少爷你就让我出去吧!我求你了。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呀?”池梨蹲在地上开始哀嚎。 江耀祖吃完橘子已经在嗑瓜子了,闻言他连连摆手:“你别开嗓!” 池梨立刻开嗓,拉长声音嚷道:“百呀么百...” 江耀祖走过来一手捂耳朵一手捂住她的嘴:“你给我闭嘴。” 池梨疯狂挣扎,放肆歌唱。 “好吧!你去吧!”江耀祖妥协了。 “真哒。”池梨立刻不唱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花花公子江耀祖不知怎么避开了她的眼睛,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去呗,现在说不定都结束了。” “怎么可能,白枕溪不可能这么短的。”池梨说完就往外冲。 “啊?你怎么知道的?”江耀祖看着池梨飞奔的背影呆呆的问。 池梨一出门发现她根本不知道白枕溪在哪个房间,她扶额苦笑:“被自己蠢笑了。” 一路上问了好几个人,池梨总算跌跌撞撞的爬了两层楼来到了白枕溪的门前。 她没有犹豫,顶着脸上的大红色块以一种极其滑稽的姿态踹开了门。 “白少帅,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遛鸟玩。” 刚吼完,池梨就看到穿戴严实的白枕溪一脚将江月踹飞了,是的,飞了,从床边飞到了门口,差点砸到池梨。 “干的漂亮。”池梨乐了。 她将视线从口吐鲜血的女人身上移开看向白枕溪。 他连军帽都严严实实的戴在头上,俊秀的眉头难受的蹙起,额头上布满汗珠。 看着白枕溪潮红的小脸蛋,池梨又开始心痒难耐了。 按照小说的描写,池梨猜测白枕溪这种现象应该是中春药了,这也太刺激了,池梨心中雀跃欢呼。 池梨往前走了两步,想到被踹飞的江月停在原地没在敢往前走。 “白少帅,你没事吧!”池梨弱弱的问。 白枕溪听到声音,泛红的眼抬起来锐利的目光看着池梨:“滚!” 白枕溪这一声喊得杀气腾腾的,如果他面前站的是个正常人肯定就走了,可是他面前的是色鬼上头的池梨。 他压抑的骂声简直就是池梨的兴奋剂。 池梨试探性的靠近,她一步一步往前迈,离白枕溪大概一米的距离,池梨伸手在他面前晃:“少帅,你还有意识吗?” 白枕溪的眼睛睁得很大,他紧盯着池梨没有回话。 “你知道吗?我在台上唱歌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你了,如果你愿意,以后我的歌只唱给你一个人听。”池梨认真的说道。 白枕溪没有回话,只有从脸上细密的汗才能看出他此刻是难受的。 池梨看他没有动手的意思,手就胆大的摸向他的脸颊。 “唔,滚..开。”白枕溪嘴上骂着,脸却紧紧贴着池梨的手心。 池梨真的害怕被揍,她听话的将手远离白枕溪的脸,结果他的脸颊却跟着池梨的手心一起移动。 “口是心非?” 池梨兴奋极了,她的手顺着白枕溪的脸颊下滑,抚过他的下巴喉结继续往下。 白枕溪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他还是嘴上不饶人:“别...碰我。” 池梨的手来到他的腰部,她笑着一脸荡漾的想要解开白枕溪的皮带。 “咳...”趴在门口的江月又吐了一口血。 池梨这才想起房里还有人,下一秒她感觉胸口一痛,她被白枕溪踹飞了。 真是个小辣椒!这是池梨捂着心口倒地时的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