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搏与黄丰二人听了秦浩的一通阴阳怪气的话,立时懵了!急了!怕了! 昨夜贼人要来偷袭,其实他们并没有事先得到消息,之所以没有及时来拜见秦浩,无非就是欺负秦浩这王子身份徒有虚名,项雨儿这丑公主的霉运名声让人又忧又恼。 可如今秦浩说他们知情不报,那这罪名就是可大可小了。 往小了说,是瞧不起项雨儿与秦浩,往大了说,那就是故意与贼人勾结,想要项雨与秦浩的小命不保。 若秦浩就是认定他们是勾结贼人要害自己与项雨儿的性命,那么直接斩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的。 “王子殿下啊!我们绝没有这个心思啊!” “公主殿下,我们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想要谋害您啊!” “王子明鉴啊!” “公主明察啊!” 白搏与黄丰慌忙都跪到地上辩解道。 项雨儿美目中神彩一现,林铜与上官统领也是目露异样。 秦浩不理会这些,而是话锋一转,语气一变,和缓的说道: “其实就算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得到,你们之所以会这样做,无非就是还没有适应自己 新的身份,还相互将对方看成敌国之人罢了!” “我们刚到,就传来了贼人也到的消息,那你们就难免都怀疑是对方王国里的大人物们下的套,一个搞不好,自己小小的村子不保。” “可你们不要忘了,如今吴楚两国和好,而两国之中想要拿本王子与公主搞事情的大人物们,再大还能大得过两国王上!” “你们自以为不来通报我,就可以明哲保身,又能将责任推缷绐对方。” “甚至真如现在这般我击退了贼人,也能在我这里搏得个爱民护民的好名声好印象!用这好名声在我这里求自保!” “可实际上若是我与公主殿下真的出了什么差池!你们都只会成为那些大人物们的替罪羊” “现在!幸好我与公主都没什么事,又都是都宽宏大量,愿意饶你们这一回!” “但我也也希望你们从今往后都忘了各自吴国人楚国人互为敌国人的身份!” “从今往后,你们全都是我秦浩的治下之民!都是一家人!” “以前你们可能惧怕你们的上官治你们一个通敌资敌的罪名,宁可自己不种地,也不能让对方种上地!” “可现在,你们同是我秦浩领地之民,就该放弃前嫌,共同合作,好好的将这上天赐绐我们的沃土变成良田!” “这游河两岸,河谷平原,沃土多的是!就算是再来个十万八万人,也能有耕不完的良田,只要你们肯踏踏实实的干!” “现在,我说完了!何去何从,你们自己看着办!听话的,干实事的,我秦浩绝不会让他白干!” “可若是继续勾心斗角,不干活只挑事的,我就让他光着身子滚蛋!” 项雨听到秦浩最后一句话,眼神一变,似乎是有些羞恼了,不悦的说道: “直接砍了多省事!哪用那么麻烦!” 白搏与黄丰二人听了,又慌慌张张的连说“不敢不敢!” 到了中午时分,牛发率领着千余老弱妇孺终于是回来了。同时,白搏与黄丰也各自带来了自己的全部村民。 再加上秦浩所带来的千余人,一时间,营地前,聚集了五千多人,开始正式向秦浩夫妇朝见。 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向自己跪拜,又向远处环望了一圈群山,秦浩一时间感慨万千: 这就是我的领地,这就是我的子民!从今往后,秦浩我也是一个真正有身份的大贵人。 只是,听着下面乱哄哄的跪拜声,有的喊“拜见王子!”,有的喊“参见公主!”,很是杂乱,秦浩不由得眉头一皱。 他身旁的项雨儿见了,眼神又是一动,示意身旁的上官统领。 那上官统领心领神会,大声喝斥,示意跪拜的众人先安静下来。 很快台下鸦雀无声,都是注视着台上几人。 秦浩一时间不明所以,看向项雨,后者眼神一动,似乎是含了几分笑意。 然后,项雨儿大声道: “从今以后,我就不再是什么楚国公主了!而是天子御封的游安伯秦浩,也就是你们的领主大人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