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华裕火冒三丈的大吼大叫了起来,竟然自己把所有的线索都串联到了一起。 “没错,陶兄弟你说的对。袁春怡那个臭婆娘,她借口要把你和蒋亮招揽进组织,让居士把肖玄通交给了她,但她却暗地里救走了肖玄通解了他的毒,从他嘴里问出了老居士的下落,还杀掉了自己的手下来栽赃到我头上。她抓到了老居士,又拉拢到了你和蒋亮,等她再拿到了太一令……” 黄华裕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我趁机在他的怒火上又泼了一桶油。 “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捏死你了,就算是她想取代居士的位子,手持太一令号令整个儿风水界……那还不都是手到擒来。” “不行,我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居士,不能让他老人家被袁春怡给蒙蔽了。陶兄弟,居士现在不太信任我,我怕自己一个人说服不了居士,你和我一起去见他老人家,我们当面揭露袁春怡的嘴脸!” 我心里狂喜不已,但脸上却露出了一副担忧的神色。 “黄大哥,你先冷静一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和居士是拜把子兄弟,我为什么不去直接找他,而是选择和你合作,想必你也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我和我大哥……嗨,有点儿误会,我说的话他也未必就能全信。现在咱俩就这么着急忙慌的去见他,保不齐还让他误会咱俩是有什么阴谋,想要合伙儿挤兑袁春怡呢,这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你说是吧?” “那……那怎弄造?就任由袁春怡那臭婆娘阴谋得逞?那可不行……” 黄华裕急的来回直转圈,他转了转眼珠子,坐到了我身边。 “陶兄弟啊,袁春怡要是得了势,第一个要弄死的人肯定是我,可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她这个人心狠手辣,一贯的过河拆桥,你知道叶青青吧,就是你夫人身边的那个保姆,那可是忠心耿耿跟了她二十多年的心腹死党,现在却落了个这种下场。” “哟,是吗?!你别着急,我好好想想。” 眼看着黄华裕是彻底进了我的圈套,我低着头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下。 “黄大哥,咱现在缺少让居士信任的筹码,当务之急不是怎么去告袁春怡的状,而是抓紧时间把朱雀祭坛建好,赶紧找到太一令的下落。只要咱把这两件事儿给办的漂漂亮亮的,到那个时候……咱就能在居士面前有话语权了。” “嗯,对对,陶兄弟说的有道理。” 黄华裕赶紧一把抓过扔在桌子上的图纸,眼神里满是哀求。 “陶兄弟啊,那一切都拜托你了,老哥哥的这条命……可都在你手心里攥着了。” “嗨,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干嘛。” 我接过图纸,略一思索。 “这样,我尽快把图纸改造出来,黄大哥就受累监督工程进度。我呢,集中所有精力去找太一令的下落,同时……” 我加重了语气,紧盯着黄华裕一字一顿。 “必须要防着袁春怡从中捣乱,黄大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控制住那个疯婆娘,可别让她狗急跳墙,再在居士面前倒打一耙,那咱俩可就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了。” “控制袁春怡……唉,陶兄弟啊,这个……不太好办。你应该也探过袁春怡的底细,要讲法力道行,她远远在我之上,我哪儿有那个本事能控制的了她啊。” “哟,黄大哥这么谦虚呢。这事儿吧咱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明刀明枪的和她干架,那咱的目的不全都暴露了?黄大哥的毒术天下无双,要是能给她下个不太容易解的毒,既不会让她马上死掉,又能让她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黄华裕脸色一喜,使劲儿点了点头。 “还是陶兄弟的脑子灵光,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个不是难事儿,打架我不行,可要讲起下毒……嘿嘿,黄某还没服过谁。” 他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得意的在我面前晃了晃。 “这是一种慢性控制中毒者神经的毒素,能让中毒者四肢无力,精神恍惚,几个月之后神经坏死,无药可救。这种毒药是我这几天最新研制出来的,和我御兽门平时使用的毒药大不相同,没人能想到是我下的手,就算她身边有解毒高手,也要在十几天之后才能研究透毒药的毒性成分。” “好好,很好。” 我满意的点点头,黄华裕皱了皱眉头。 “只是……时间仓促,这种毒药的威力还没全部开发出来,目前只能近距离下毒。明天吧,黄某约袁春怡见个面,把毒药下在她的茶水里,就算她怀疑是黄某对她动了手脚,没有铁证她也暂时不敢把黄某怎么样。” “黄大哥何必把自己置于暴露的危险之中。” 我笑着摇头,诡秘的笑了笑。 “要是黄大哥信的过我,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信的过,当然信的过!” 黄华裕大喜过望,他赶紧把小瓷瓶塞到了我手里,详细的跟我讲了毒药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