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说着,从怀中拿出两百块钱,放到向云飞手里面。 “兵哥,嫂子,我要留下来保护你们,哪儿都不去,你们不用担心,赵猛他们三个,胆敢再来捣乱,我一定狠狠收拾他们。” 向云飞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可是,赵猛出了名的坏,你不是他的对手。”春梅说道。 大兵挠了挠头,也劝解道:“小飞,听嫂子的话,还是出去躲一躲!” “兵哥,嫂子,你们就不用劝我了,我哪儿也不会去的,他们奈何不了我的,我一定要留下来保护你们,就像你们这两年保护我一样。” 面对向云飞的倔强,大兵和春梅同时沉默了。 向云飞现在面对的问题,是村里的恶霸赵猛,想要解决大兵现在的困难,不要再让赵猛等人上门死缠烂打。 就得把他手中的借据,想办法销毁掉,并且来个死不认账。 赵猛耍无赖,把5000的借据,添了个零变成,赵猛机关算尽,耍阴谋手段。 他不义在先,向云飞便可以以牙还牙,也同样和他耍手段,想办法销毁他的借据,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并没什么不妥。 所以当务之急,趁赵猛还把借据揣在身上,要快速找到他,并把借据拿过来撕掉。 “兵哥,嫂子,你们先在家里休息,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小飞,你千万不要冲动,赵猛他们刚走,万一出去碰到他们,那就麻烦了。”大兵提醒道。 “呵呵。”向云飞咧嘴一笑,说道:“兵哥,你放心吧,我会尽量躲着他们的。”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好嘞!” 向云飞答应一声,转身朝门外走去。 赵猛家里。 赵猛被打了两个耳光,脸颊已经肿了起来,他双手捂着脸颊,痛的龇牙咧嘴。 赵刚、赵强坐在他身旁,也是用手捂着脸颊,刚才两人分别挨了一耳光,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咝!”赵强吸了口凉气,脸颊传来一阵疼痛,说道:“猛哥,这个傻子,怎么打架如此厉害,你一定要想办法替我们报仇,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就此罢休。” “是呀,猛哥,一定要狠狠收拾这个傻子,要不然你以后在黑石村的地位,将严重受到威胁。”赵刚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两位兄弟,我们三人今天被傻子打了,简直是奇耻大辱,这口恶气,一定要出的!” 赵刚一手拿着止痛药水,一手拿着棉签,从瓶子里面沾了一些药水,拿到赵猛眼前。 “猛哥,这是消肿止痛的,我帮你抹一点吧,脸颊上的肿很快就消失了,抹的时候有点痛,你忍着一点。” 赵猛把手挪开,说道:“你轻一点,我疼的受不了了,这小子下手太狠了,真是可恶!” 赵刚拿着棉签,颤抖着手涂抹上去。 “啊!叫你轻点,你耳朵聋了!” 赵猛吃痛,又用手去捂住脸颊,痛的嘴角一阵抽搐。 赵刚被吓了一个哆嗦,颤声说道:“猛哥,药酒有点烈,刚抹上去的时候,会有一些刺痛,马上就好了,你忍着一点。” 过来好半晌,赵猛才把手挪开,说道:“轻点,一定要轻点,记住了没?” “记住了!” 赵刚颤抖着手,把药酒涂抹了上去。 这次,赵猛没有尖叫,他咬牙忍住了。 过了一分钟,赵猛的脸上,已经涂满了药水。 “赵刚,你也帮我抹一点,我脸颊也火辣辣的,痛得不得了。”赵强把脸贴过来,让赵刚帮他涂抹药水。 几人相互涂抹完药水之后,脸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也都不再捂着脸颊了。 这时赵刚问道:“猛哥,半年以前,我好像记得,大兵承诺给500的利息,向你借了5000块钱,怎么今天变成了5万?” 赵猛抬起手来,准备拍赵刚一巴掌,可脸颊上传来刺痛,他又把手放下去。 “亏你们两个跟了我那么多年,这点问题都想不明白,大兵当时确实只借了5000,可是在写借据的时候,我又在后面加了个零,这不就变成5万了,而且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大家各有各的理,谁也不敢说我在借据上做了手脚。” 赵刚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了钦佩的表情,赞叹道:“猛哥厉害,小弟拍马难及,佩服的不得了。” “猛哥英明!” 赵强也啧啧赞叹道,竖起了大拇指。 赵刚带着钦佩的眼神看着赵猛,问道:“猛哥,你明明知道,想要从大兵手里面,拿到5万块钱,是几乎不可能的,这不是连你的老本都折在里面了,这个买卖不划算。” “是呀,猛哥,这买卖也太亏了!”赵强附和道。 “你们懂个屁,我根本就没打算把这5000块钱要回来,我的目的,是春梅嫂子,那女人可真水灵,让人眼馋呀!你说大兵这个废物,自己明明不行,非要霸占着这么好的女人,他把春梅借给我几天,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真是不会来事!” “哦,原来如此!” 赵刚两人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而此时,向云飞正躲在外面的门边,把三人的谈话内容,听得清清楚楚,他手里正拿着手机,把所有的内容,全部录了进去。 向云飞把手机揣在兜里面,拍着手走了进来,说道:“好你个赵猛,原来至始至终,你借钱给兵哥,都是一个幌子,最终的目的是想占春梅嫂子的便宜,门都没有。” “向傻子,你这个扫把星,谁让你进我家来的,给老子滚出去!否则对你不客气。” 赵猛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后面退了两步,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们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猛,你的奸计是不可能得逞的。”向云飞一步步向前逼近。 “傻子,你别过来!不要太猖狂了,这可是在我家里面,我可不怕你。” 赵猛嘴上说不怕,心里面却害怕得不得了,刚才那两耳光,虽然涂抹了一些药水,脸上还在隐隐作痛,他边说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