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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莞尔一笑,“没关系,你要是……”
不喜欢,我可以搬出去。
摸腹肌这事来日方长,她又不是只有晚上才能摸腹肌。
只要她想摸,随便扎个针让他的腿不舒服,她就可以趁机摸一把。
九方鸢眼底稍纵即逝的遗憾,被司空珩精准地捕捉到了,不待九方鸢继续开口,他连忙解释,“昨夜我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所以没回房,以后没什么要紧事,我都会提前回房。”
这次真要怪老头子办事的效率太慢,封个王妃得耽误一天。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九方鸢:??????
他这话的意思是,还要跟我住同一屋?
这么说,摸腹肌福利可以从偶尔变成每晚。
她笑眼弯弯,对这个消息满意极了。
司空珩望着她的情绪变化,狠狠松了一口气,终于把人哄好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一会儿话,九方鸢替他诊了脉就先出去了。
主要是大白天的得先让他干活,晚上才能早早给她福利。
晚间司空珩在门口踌躇,久久没踏进屋里,脑子里全是昨夜九方鸢沐浴后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
她现在沐浴了吗?
还穿着昨夜那衣服吗?
“咕咚。”
他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万一他把持不住对她……
不,不可以。
司空珩你不能因为她心悦你,你就轻曼她。
那种事,说什么也要等他表明心意,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司空珩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推门又想到,万一是鸢儿剥了他的衣裳,轻薄他怎么办?
呸!轻薄个屁。
司空珩狠狠给自己来了一巴掌,鸢儿不是轻薄他,是替他看伤。
九方鸢:司空珩,你没想错,姐我24k纯色呢!
“呼~”
司空珩再次吸了一口气,把脑中的胡思乱想算全部赶出去。
鸢儿柔弱不可自理,又不是洪水猛兽,躲在屋外像什么样子?
“吱呀~”
他推门而入,与九方鸢四目相对。
他刚到门口,九方鸢就知道他来了,左等右等不见他进来,她就知道这家伙在门口给自己心理暗示呢!
哈哈,她怎么感觉,司空珩这是腿债肉偿?
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王爷,你来啦!”
她率先打破沉默,扭着刚学会的猫步,把司空珩推进来。
“来,睡前我先帮你换一下背上的药。”
“好啊!”
司空珩红着脸答应。
九方鸢等了半天没见他有所动作,心生疑惑,他不是喜欢自己脱衣服么?
今日怎么不动了?
司空珩:她平时不是恨不得把我的衣服都扒光吗?
现在怎么不扒了?
难道是久久得不到回应,伤心了,决定要换个人喜欢?
意识到这点,司空珩心里一阵慌乱,不,不可以,鸢儿只能是我的。
“鸢儿,有劳你帮我……”
话还没说完,司空珩的脸就先红了。
二十年来,他这是第一次让一个女人帮他脱衣服。
他局促地咬紧牙关,生怕九方鸢会拒绝他。
“帮你做什么?”
九方鸢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趣,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一脸期待地望着司空珩。
不,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司空珩的胸前。
昨夜没窥见全貌,今夜可以一饱眼福了么?
“脱衣裳。”
司空珩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仁一样,声音也小如蚊虫,但还是被就方鸢听去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没有一丝犹豫,九方鸢一秒将司空珩剥个精光。
突然光着膀子,还被一道炙热的视线死死盯着,司空珩只想找张毯子钻进去。
但是不行。
他要尽快习惯这一切,不能教鸢儿失望。
他的不自在,九方鸢看不见,她看见的只是另她垂涎三尺的腹肌和胸肌。
“哇~”
人间绝色啊!
她双眼放光,一双玉手颤抖的抚上去,司空珩身子一阵颤栗。
她以为他要把她丢出去。
预想中的飞天套餐没有到来,九方鸢偷偷瞧了一眼司空珩。
只见他双眸紧闭,面颊绯红,大有一副任她采撷的样子。
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双手顺着胸肌而下,挺拔又富有弹性的肌肉另她心猿意马。
这么好的身材,只能看,只能摸不能睡,真是可惜了。
这个念头才一起,九方鸢吓了一跳,卧槽,刚才怎么就堕落了,明明以前只想摸腹肌的。
不行,不行不能在摸下去了,在得寸进尺司空珩别说给她摸,就是给她看,都不愿意了。
为长远考虑,她猛地收回手狡辩,“我说我刚才只是……”
“无碍。”
司空珩睁开眼强装镇定,他知道,她刚才也只是发呼于情,现在只不过是止乎于礼。
既然当时人都不怪罪,九方鸢也没多想,面色一凛,神情变得严肃,眼光也从前胸转移到后背,替他伤口消炎。
利息她早早手了,该干的活还是得干。
终于,背后该检查的都检查完了,九方鸢又将目光移到腿上,这里敲敲那里看看。
九方鸢发誓,她真的是在认真看伤,可司空珩的体验感就不是这样了。
九方鸢刚才上来就摸他胸肌腹肌,每一下他都感觉自己被一个妖精勾了魂去,后面她虽正经看伤。
可是撩拔起来的情欲却让他觉得,九方鸢每碰他一下,都用了小钩子在钩他。
待九方鸢的手完全离开他的身体,他已经因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浑身湿透。
“王爷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目前还不适合沐浴。”
九方鸢瞅着他一身汗水有些困惑,她也没把他怎么样,他怎么搞成这样子?
是肾虚吗?
不会啊!把脉没把出来啊!
难不成是昨晚流血过多身子太虚了?
九方鸢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暗自决定明日去买血食材,做补气血的膳食给他吃。
“我替王爷拿湿毛巾擦一擦身体吧!
“不……不用。”
司空珩赶紧拒绝,她干摸他都差点受不住,若是抹上水,他直觉今夜他非变畜生不可。
“那王爷自己仔细些,别让伤口碰了水。”
“好。”
司空珩边答应边往屏风后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