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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苍茫的古战场上,冷逸风屹立其间,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宛如一尊冰雕,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寒气。他的双眸如寒冰般冷冽,紧盯着那火焰巨兽,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震撼与警惕。冷逸风的衣衫随风轻扬,每一寸都仿佛凝结着冰霜,他的面容俊美,却因眼前的危机而显得凝重。
冷逸风的天赋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迅速凝结出冰晶环绕身体,那些冰晶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宛如星辰般璀璨。他周身所有能防御的宝物,无论是项链、护腕还是戒指,都自动激活,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焰巨兽散发出的致命威胁,那是一种足以焚尽万物的恐怖力量。
然而,奇怪的是,冷逸风的冰系力量竟然对这火焰束手无策,无法将其熄灭。那火焰如同活物一般,肆意地舞动着,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
“轰!”巨兽重重摔在地上,瞬间化作一片火海,火焰肆虐,狂风呼啸,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其中。冷逸风不幸被困其中,那火焰如同狂暴的野兽,无情地撕咬着他的身体。
“啊!”一声惨叫从火海中传来,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不甘。紧接着,一个人形火焰破开火焰,冲了出来,火焰中隐约透出一股寒气,那是冷逸风在拼死挣扎。
陆玄心见状,眉头紧锁,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冷逸风竟然没有死,而且还在如此恐怖的火焰中挣扎。冷逸风的脸色阴沉,他的衣衫已经被火焰烧焦,露出了一片片焦黑的肌肤。他拼命调动体内的冰灵力,想要扑灭身上的火焰,但火势反而越来越旺。如果不是他身上带着几件宝物,恐怕早已葬身火海。
陆玄心看着冷逸风那痛苦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甚。她不再犹豫,拔剑出鞘,剑光如电,映照出她决绝的面容。她身姿轻盈地冲向冷逸风,剑尖所指,正是他的心口。她不管冷逸风的来历,只恨他掳走了自己,决心用怒火来报复。
冷逸风正忙着想办法灭火,他的头发都被烧焦了,一缕缕焦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他紧咬牙关,拼尽全力调动体内的冰灵力,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幸好有冰属性护体,才没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突然,他感受到背后的危机,一股凌厉的剑气直冲而来。他来不及多想,猛地扑向右侧,在地上打滚以躲避攻击,同时也想借此机会扑灭身上的火焰。
陆玄心的一剑落空,她手腕一转,准备再次攻击冷逸风。然而,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灵力击中了她的手腕,长剑脱手而出,差点伤到自己。她心中一惊,连忙后退几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只见一个黑袍人缓步走出火海,他的面容隐藏在黑袍之下,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眸。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那是一种足以让天地变色的恐怖力量。
陆玄心知道情况不妙,转身就向山谷深处跑去。她知道冷逸风的同伴很快就会赶到,留在这里只会坐以待毙。她的身影在山谷中穿梭,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
然而,她还没跑多远就突然停下了脚步,警觉地后退了几步。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凝重,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
“陆小姐,你这是想去哪里呢?”一个中年美妇出现在她面前,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她的身姿曼妙,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但那双眼眸中却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陆玄心心中暗自与幻空蛇商量对策。幻空蛇是她的灵兽伙伴,虽然年幼但聪明伶俐,总能在关键时刻给她出主意。
“你这个笨女人,我虽然年幼但也不是好惹的。我们可以尝试突袭她,但最好的办法还是逃跑。”幻空蛇不屑地说完,便隐身暴射而出,化作一道七彩的光芒射向中年美妇。
陆玄心回头一看,只见黑袍人已经熄灭了冷逸风身上的火焰。那火焰虽然凶猛,但在黑袍人面前却如同儿戏一般,被他轻易地扑灭。冷逸风躺在地上,气息微弱,显然已经受了重伤。
“快跑!”幻空蛇焦急地催促道。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显然也感受到了中年美妇的强大。
陆玄心抬头一看,发现中年美妇正捂着脖子惊恐地望着自己。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惊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伤到。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倒了下去,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陆玄心手腕上戴着一套由宝蓝镯、戒指和链子组成的饰品,那是她从中年美妇身上夺来的。她毫不犹豫地夺走这套饰品,然后像风一样向山谷深处跑去。她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因为她知道这套饰品是一套成套的空间宝物,是强者遗留下来的。里面很可能藏有珍宝,就算没有宝物,这套宝物本身也是价值连城的。
星云帝国虽然比靖江稍强一些,但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空间宝物的。现在的大宗门势力中,几乎人人都佩戴着这样的宝物,有的甚至拥有多件。而陆玄心手中的这套空间宝物,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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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心在山谷中疾驰,她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她越往深处走山脉就越连绵不断,山峰耸立,云雾缭绕,仿佛是一片仙境。她知道只要进入深处就有可能摆脱困境,因此她拼尽全力向前奔跑。
黑袍人看到冷逸风身上的火焰刚被熄灭陆玄心就跑了出去,顿时怒不可遏。他快步走到中年美妇身边查看情况,发现她脖子上有一个细小的伤口,面色铁青,已经没有了生机。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悲痛和愤怒,这个中年美妇是他的弟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助手。
“师尊。”冷逸风头发焦枯,衣服凌乱,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俊逸模样。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黑袍人身边,低声说道:“我去追她。”说完就急忙去追陆玄心。
黑袍人收起中年美妇的尸体放入戒指中,然后阴沉着脸去追陆玄心。他原本只是奉命来捕捉这个荒域的少女,没想到事情会如此棘手。之前在落云谷就已经失手,现在又遇到这样的变故,更是让他怒火中烧。他发誓一定要抓到陆玄心,将这个让他屡次受挫的少女擒拿归案。
“追!”黑袍人咬牙切齿地发誓道。他的身影化作一道黑影,紧随冷逸风而去。他的速度极快,犹如一道闪电般划破天际。
冷逸风知道自己的速度比不上师尊,于是他启动了靴子中的秘法。只见黑光暴起,他的速度瞬间激增,犹如风一般消失无踪。然而,即便如此,与黑袍人巅峰时的灵相速度相比,他还是稍逊一筹。黑袍人故意放慢速度等待冷逸风跟上来,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已经将陆玄心视为囊中之物。
“师父,咱们这情报工作也太不靠谱了吧?那陆玄心,实力不仅不比我们差,还精通火系法术,要不是我正好有冰系力量抗衡,差点就被她烧成灰了!”冷逸风提起陆玄心,咬牙切齿,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他的脸色因愤怒而显得通红,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显然对这次的失利感到极度不甘。
“这次确实是咱们大意了。”黑袍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虽然他布下了天罗地网,派出了那么多探子,却愣是没摸清楚陆玄心的底细。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愤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撕扯着他的心。
陆玄心在人前总是那么温柔无害的样子,连李老太那么厉害的人物都看不出她的真正实力,更别说其他人了。她的笑容总是那么甜美,仿佛春天的阳光,让人无法防备。然而,谁又能想到,这甜美的笑容背后,隐藏着如此强大的实力呢?
但黑袍人心里自有盘算,他并没有全力追捕陆玄心,一来是等冷逸风赶到,二来是担心山谷离李老太的地盘太近,万一她老人家突然杀出来就麻烦了。他深知李老太的实力,那是一个连他都感到忌惮的存在。
然而,一进了山脉,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陆玄心拼了命地往山谷深处逃,她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深知,一旦被黑袍人抓住,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她只能拼尽全力,希望能够逃脱这个危机。
终于,她来到了山脉的心脏地带。这里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树木也越来越高大,几乎要长到人的腰那么高了。空气里弥漫着阴冷和腐朽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打寒颤。她的脚步在枯枝败叶上踩过,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在诉说着这片森林的荒凉和寂静。
陆玄心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因为藤蔓和枯枝时不时地会挡住她的去路。她的衣裙在逃亡过程中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幸好她的衣裙有保护主人的功能,不然早就被她撕成碎片了。她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紧张,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决心。
她想过要躲进自己的空间里,但追兵就在后面两三里的地方,气机锁定得死死的,根本没法遁形。如果这个时候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话,傻子都能猜到她身上有宝贝。因此,她只能继续奔跑,希望能够找到一线生机。
“小丫头,别跑了!束手就擒吧,我还能留你一命。”黑袍人在后面边追边喊,他的声音在森林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然而,陆玄心却只是冷笑一声,她深知,一旦束手就擒,她的命运就将彻底掌握在别人手中。
“当我是傻子吗?束手就擒?下辈子吧!”陆玄心低声嘟囔了一句,然后继续往前跑。她的身影在森林中穿梭,仿佛一只灵活的兔子,尽管疲惫不堪,但她依然坚持着。
虽然她的修为比不上黑袍人,但是她擅长风系法术,身法灵活。在全力奔逃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能和黑袍人保持千米左右的距离。这使得黑袍人感到十分恼火,他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身手和速度。
“你真是傻到家了!怎么不叫大魔猿出来帮忙?那可是四星巅峰的魔兽啊,能帮你解决不少麻烦。而且在这种环境下,它的速度比你还快得多呢!”幻空蛇看着陆玄心狼狈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显然对陆玄心的选择感到不解。
陆玄心一听,恍然大悟。是啊,赤炎不就是四星巅峰的魔兽吗?速度比自己快多了,在丛林里更是如鱼得水。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于是,她不再犹豫,立刻召唤出赤炎,让它驮着自己狂奔起来。
赤炎一出来就兴奋得不得了,毕竟它在契约空间里憋了太久了,现在终于可以放肆地在林子里奔跑了。它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仿佛是在宣泄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然后,它迈开大步,带着陆玄心在森林中狂奔起来。
然而,陆玄心很快就后悔了。四星巅峰魔兽的速度真不是盖的,赤炎虽然体型庞大,但是快得跟闪电一样。比药王谷里的三星飞行魔兽还要快得多,简直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小山。它一步就能跨出几十米来,而且频率还特别高。转眼间,就把冷逸风他们甩得没影了。
但是速度太快也有坏处,陆玄心差点被甩下去。狂风呼啸中,她只能紧紧抓住赤炎的长毛,生怕一松手就被卷走了。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下面的景象,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飞速地移动着。还好她有宝衣护身,不然早就成了空中飞人了。
冷逸风看得目瞪口呆,灵王以下的人怎么可能有契约魔兽?而且还是四星巅峰的!这种实力的魔兽就算是他这个高阶灵王也不敢轻易招惹啊!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显然对陆玄心的实力感到十分意外。
黑袍人也是一脸震惊,契约魔兽需要精神控制力极强才行,陆玄心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是驯兽师?而且驯兽术还非常厉害?想到这里,黑袍人的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光芒。如果他能得到这种驯兽术的话,说不定就能契约到更高级的灵丹境魔兽了!他的心中充满了贪婪和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掌握驯兽术后的辉煌未来。
“风儿,你慢点走,我去拦住那个丫头!”黑袍人说完猛地加速,衣袂飘飘,须发飞扬。他仿佛一只猎豹般扑向了陆玄心,一眨眼间就缩短了和赤炎之间的距离。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抓住陆玄心。
“赤炎,小心前面有棵大树……”陆玄心话还没说完,赤炎就已经一拳把大树打断了。然后它大步流星地跨了过去,速度一点都没减。陆玄心回头看着满天飞舞的碎木屑,咽了咽口水。这种简单粗暴的暴力方式虽然粗鲁,但是她却觉得非常过瘾。她仿佛能感受到赤炎那强大的力量和无畏的精神,这使得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再往后看,只见黑袍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在昏暗的森林中逐渐融入了黑暗之中。如果不是她灵念敏锐的话,几乎都要看不见了。她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但同时也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她知道,这场逃亡才刚刚开始,她必须坚持下去,直到找到一线生机。
陆玄心皱着眉头,四处张望,眼前的景象让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嘀咕。四周树木郁郁葱葱,密不透光,仿佛一片天然的迷宫。阳光在这里似乎也失去了威力,只能勉强穿透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和树叶的气息,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兽吼声,更添几分神秘与不安。
“这林子怎么这么邪门,连大白天都显得这么昏暗。”陆玄心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她知道,现在没空多想,逃跑才是头等大事。
回想起之前赤炎兽的狂暴,陆玄心至今心有余悸。那家伙跑起来跟风一样快,遇到石头就跳过去,遇到河就冲过去,沿途的大树都被它撞得东倒西歪,好像纸糊的一样。那些荆棘藤条对赤炎兽来说就像是挠痒痒,根本不在话下。这种恐怖的实力差距,让人不得不感叹人和魔兽之间的差距啊。
“臭丫头,别跑了,给我站住!”黑袍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已经离得不远了,也就几百步的样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焦急,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兽。
陆玄心站在赤炎兽的背上,回头看到追兵越来越近,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心中暗自盘算,嘴上却不饶人:“老头,你都追这么久了,不累吗?要不歇会儿,别把自己的老骨头给跑散了。”她故意调侃道,试图扰乱黑袍人的心思。
黑袍人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摔倒:“臭丫头,你敢咒我?等我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和杀意。
陆玄心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刺激他:“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暴躁呢?难道你是邪派的人?”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
“胡说八道!我家公子风度翩翩,怎么可能是邪魔歪道?”黑袍人气得直咬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家公子的维护。
“哦?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你家公子会跟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陆玄心故意刺激他,试图让他分心。
“你……你……”黑袍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加快速度继续追。转眼间,他就缩短了上百步的距离,仿佛一只饥饿的猎豹在追逐它的猎物。
陆玄心心里又惊又怕,她本来只是想用话扰乱黑袍人的心思,没想到反而激得他更快了。她看着四周的树木飞快地倒退着,突然心生一计。她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召唤着什么神秘的力量。
随着印结的完成,四周的树木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它们纷纷伸出巨大的枝条,藤条和荆棘也聚拢过来,形成了一道坚固的树墙挡住了黑袍人的去路。这些树木仿佛听从了陆玄心的召唤,为她筑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可恶!”黑袍人怒吼一声,停在树墙前。他灵力涌动,一拳轰出,试图打破这道树墙。然而,“砰!”的一声巨响后,虽然灵相巅峰的力量让枝叶纷飞、化为粉末,但黑袍人惊讶地发现,树墙竟然还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脸色铁青,没有再出拳,而是转身向左沿着树墙狂奔。他心里盘算着:这丫头不可能一直筑墙吧?只要她灵力耗尽,我就有机会抓住她!
然而,当他沿着树墙跑了一段距离后,却发现赤炎兽狂暴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他心中一惊,立刻取出夜明珠,仔细查看地上的足迹。然后,他沿着足迹继续追去,誓要抓住这个狡猾的臭丫头。
赤炎兽的步幅太大,追踪起来很困难。但有足迹可寻,黑袍人誓不罢休。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一只被夺走了猎物的猛兽。
而陆玄心则利用木系法术结完树墙后,让赤炎兽狂奔了几里路。在赤炎兽即将落地的时候,她突然将它收入了契约空间。然后她自己则纵身跳上了一棵巨树,继续结印构建树桥向前冲刺。每当桥建成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痕迹。她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宛如一只灵活的猴子。
然而,随着灵力的不断消耗,陆玄心也感到了疲惫。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于是,在灵力即将耗尽的那一刻,她果断遁入了血镯空间以求安全。
战场上,陆玄心的突然消失让天荧等人焦急万分。他们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正当众人焦急万分时,一股强大的威压突然降临。所有人都跪倒在地面,面如土色,惊恐地望着远方。这股威压之强,远超宗门长老,让人无法动弹。
“这……这是……”有人颤抖着想要发问,却无人应答。正邪两派的弟子都害怕得不行,连隐藏在暗处的长老们也纷纷现身。但同样面无人色,只能勉强站立。
就在这时,一艘飞船从远处飞来,越来越近。正邪两派的长老们看到飞船后,都变了脸色。他们心中暗自揣测:暗魔殿的人怎么来了?难道是瘟神降临了吗?
暗魔殿的性质正邪难辨,在东域之内无人敢轻易招惹。此刻他们突然现身,且声势浩大,让人难以揣测其意图。众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接下来的变故。
“除了瘟神,还有谁能带来这样的压迫感?”一个长老面如菜色,恨恨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都别说了,小心激怒了他们,我们都得遭殃。”旁边一个灰袍老者轻声提醒道。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飞船缓缓降落在距离地面百丈的高空之上,一个紫袍紫发、戴着紫狐面具的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的身边站着两个冷漠的侍从,俯瞰着下方的一切。他的出现,仿佛给整个战场带来了一股更加压抑的气息。
红袍邪道长老见状,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代表众人问道:“敢问魔尊大人驾临此地,有何贵干?”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镇定,但却难以掩饰其中的颤抖。
紫篁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但他的神念已经覆盖了整个城池,十里内外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面具下的俊颜显得异常沉凝,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突然,他伸出巨掌,凌空一抓。一个黑色人影就凭空而起,飞向了飞船。这个黑色人影正是之前被陆玄心戏耍的黑袍人。他的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黎雪儿和鬼见笑看到这一幕,吓得面如死灰。她们紧盯着被擒住的李老太,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们不知道暗魔殿为什么要抓走凤前辈,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雪儿颤抖着声音问道:“暗魔殿为什么要抓凤前辈?”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惶恐。
鬼见愁、沈隆元和天荧虽然不认识紫篁,但看到他那醒目的紫发,都迅速联想到了紫篁的身份。他们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紫篁魔尊?他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
“霜儿,是他吗?”沈隆元悄悄地问天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应该是。”天荧微微动了动四肢,发现压力已经消失。她看到周围的人都还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他们三个没事。她心中暗自庆幸,但同时也感到了一股更加浓重的危机感。
“哥、霜丫头,你们怎么能动?”鬼见笑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地问道。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够动弹。
雪儿听到后,也艰难地转过头来,面色苍白,满是不信。她看着天荧和沈隆元,眼中充满了求助和迷茫。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两个人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
天荧的脚步急促而坚定,一手拉着一个女孩,从那股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威压中将她们解救出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前进的步伐。紫篁还记得陆玄心的叮嘱,不要伤害她的姐姐,因此并未对这两个女孩下狠手,只是那股无形的威压依然让人心生畏惧。
众人抬头仰望,只见空中模糊的黑影犹如巨兽般悬停,心中不禁猜测,这到底是谁招来了如此巨大的灾祸?李妪的脸色惨白如纸,紫篁释放的威压对她来说太过沉重,仿佛随时都能将她压垮。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砰!”就在李妪快要靠近飞船的时候,紫篁突然一把将她扔到了地上。那地上本就狼藉不堪,现在又多了一个大坑,李妪就躺在那里面,显得格外凄凉。她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难看,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个低着头,生怕自己也被盯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阴影在向他们逼近。
紫篁的脸色冷得像冰,眼睛紧紧盯着李妪,心里头却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她知道这个李妪是某个小姐的贴身嬷嬷,以前还挺得尊主的欢心。但没想到,尊主这次突然发疯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什么大事,而是为了惩罚这个嬷嬷。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对这一切都感到无所谓。
“尊主啊,你要是再用力点,直接把这老东西弄死不是更好吗?”紫篁心里头这么想着,嫉妒的火苗在心中熊熊燃烧。尊主是她的,谁敢觊觎,她就让谁好看!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阻碍她的人都烧成灰烬。
“不!嬷嬷!”天荧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立刻冲过去扶李妪。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仿佛看到了自己亲人受伤的痛苦。沈隆元也吓了一跳,赶紧跟了上去,他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只看见天荧在尸体和血迹中穿梭。她的动作敏捷而有力,显然和李妪关系匪浅。而且看这架势,她们和紫篁还是对头。大家心里头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但没人敢说出来,生怕引火上身。
鬼见愁看到这一幕也是脸色大变,但他没动,只是担心自己妹妹的安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与无奈,显然对紫篁恨之入骨。他把紫篁当成情敌,哪里敢靠近她?只是远远地站着,生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紫篁再次伸出手,一把将李妪提了起来。她的紫色眼睛里闪烁着红光,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她声音沙哑低沉,怒气冲冲地问:“你这么护着她?”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愤怒,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
“咳咳……老奴有罪啊。”李妪喘着气说,“但是小小姐已经失踪半天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最坏的结果。
影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头转得飞快。他明白尊主是因为自己心爱的人失踪了才迁怒于这个嬷嬷的。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了,那对他来说可是个大好消息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紫篁的怒气稍微收敛了一些,她挥挥手,一股灵气涌动起来。一个俏丽的身影在众人面前凝聚成形,那是陆玄心的模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仿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放弃。
“你们当中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女孩的?知道她下落的,我重重有赏!”紫篁大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期盼,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人身上。
大家抬头看着那个身影,有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的则是一脸惊恐。慕容羽萱、黎雪儿这些曾经和陆玄心有过交集但没见过紫篁的人都在这群人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与矛盾,仿佛看到了过去的回忆与现在的困境交织在一起。
“她……她……”鬼见笑指着空中的身影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显然没想到这个突然发疯的女人竟然是为了找陆玄心才来这里的。难道她是陆玄心的情人?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猜测。
慕容羽萱心里头乱糟糟的,她认出了陆玄心但却不明白紫篁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紫篁那暴怒的样子,她们俩好像是敌人而不是朋友。慕容羽萱心想陆玄心是不是得罪了这个魔头啊?要是真的话那她可就高兴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陆玄心的失败。
长老们也是眉头紧锁,药王谷、紫云宗的长老都在这儿呢。红衣长老盯着半空中的身影看了一会儿,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对紫篁的用意感到十分困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迷茫与不确定。
影在一旁看着紫篁的容颜,美得让人心动。但他的妒火却烧得更旺了,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站在一旁暗暗担忧,生怕自己会失控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嫉妒,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紫篁看着众人的反应,又听到了鬼见笑的笑声。她伸手一抓一拉,就把鬼见笑像箭一样射到了飞船上。鬼见笑吓得脸色苍白,但还是强作镇定地扶起李妪。他怒斥紫篁:“玄心失踪了我们也很着急,你凭什么乱发脾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他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暗暗发誓:“等见到玄心,我一定要废了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紫篁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就像是神只降临一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要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她紧紧盯着鬼见笑,等待着他的回答。
慕容羽萱摔倒在地,昏迷不醒,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如同绽放的彼岸花,凄美而绝望。她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重压笼罩,身体痛苦地扭曲着,就像一只被狂风卷起的枯叶,无助而脆弱。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她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魔尊大人找这姑娘,到底想做什么?”一个妖月宗的长老颤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然而,紫篁魔尊并未理会他的询问,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慕容羽萱。
羽萱倔强地不愿屈服,即使在这生死关头,她依然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仿佛是在向命运挑战。嘴角还残留着血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都不禁心生怜悯。然而,紫篁却并未因此动容,他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冷冽的寒光,仿佛能冻结一切。
“啊——长老……师尊……快来救救我!”羽萱感受到骨头碎裂般的疼痛,她终于无法再保持那份倔强,痛苦地呼喊起来。刚才那柔弱的样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面容,她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期盼着宗门能伸出援手。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她只听到长老们颤抖的声音,却看不到任何救援的迹象。
对于暗魔殿的威严,羽萱只知道所有人都对它敬畏三分,却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她只知道,现在自己正面临着生死关头,而宗门的长老们却似乎并不打算救她。
“魔尊大人明鉴!慕容羽萱早已不是我们妖月宗的圣女了,她的所作所为与宗门无关。”长老们脸色苍白,跪在地上急忙撇清关系。他们心里暗暗埋怨羽萱,生怕魔尊的怒火会牵连到自己。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向命运低头。
“长老们,你们……”羽萱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被无情抛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是在质问这个世界为何如此不公。
“别说什么我们!羽萱,你仗着圣女的身份胡作非为,今天我就当众罢免你的职务,从此以后,你的所作所为与宗门再无瓜葛。”一位老妇人挺身而出,严厉地说道。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羽萱气得吐血,愤恨难平。再加上魔尊的威压,她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全身骨头仿佛要裂开一般疼痛,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我……要……”羽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开口。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是在向命运挑战。然而,她的声音却太过微弱,几乎被风声淹没。
紫篁收回了手,冷冷地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冰冷而无情。他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洞察一切。
羽萱无力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我和她以前就认识,偶遇之下心生欢喜,本想叙叙旧情,没想到突然起了风波,她就不见了。”羽萱斟酌着言辞,试图避重就轻地解释。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露出一种狡猾和诡计。然而,她的解释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
“你胡说!分明是你想害我们,肯定是你的同伙把玄心掳走了!”黎雪儿听到她如此无耻的狡辩,愤怒地喊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和谎言。
紫篁冷眼旁观,一挥手,几个人就被他拉到了面前。他的力量仿佛无处不在,让人无法抗拒。雪儿不等紫篁发问,就详细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指着羽萱怒斥道:“魔尊大人,一定是她藏起了玄心,或者已经把她带回了宗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仿佛是在为正义而战。
妖月宗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圣女和魔尊的女人之间有恩怨。现在却连累了整个宗门,他们都感到惶恐不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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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大人明鉴啊!羽萱所做的一切都是她个人的行为,与宗门无关啊!请您圣裁!”长老们急忙撇清关系,希望宗门能够平安无事。他们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无奈。他们知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弱者的命运总是被强者所掌控。
“我没有!”羽萱急得满头大汗,大声辩解道:“你胡说!是你的同伙干的!你反过来诬陷我!”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在向命运挑战。然而,她的辩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她不顾一切地颠倒黑白,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雪儿身上。她求生的欲望异常强烈,仿佛是在向死神抗争。
离开靖江国之后,慕容羽萱才意识到世界的广阔。她曾经心系端木凌飞,但现在却觉得宗门里的杂役都比他强上百倍。更何况作为圣女,众星捧月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渴望权力、渴望地位、渴望别人的敬仰和畏惧。然而,现在这一切都仿佛化为了泡影。
“尊主大人,或许我知道是谁掳走了那位小妹妹。”就在二女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天际,带着一丝神秘和诡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紫篁的眼眸微微一动,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虚空一抓,一个红衣女子就出现在了船上。紫篁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简洁地命令道:“说!”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冰冷而无情。
“我之前见过那位小妹妹,她失踪的时候,冷逸风本来在和叶承渊交战,却突然消失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显然也是失踪了。”红衣女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禀报。她希望能借此机会在紫篁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得到他的青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是在向命运祈求。
紫云宗的长老们自从紫篁出现并关注起陆玄心的事情后,就一直心神不宁。但他们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们知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关于陆玄心的事情,宗门的高层都有所了解。他们甚至详细调查过她的身世,知道她有一个灵丹境的嬷嬷。于是,他们就设局想要掳走她。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陆玄心竟然和暗魔殿的魔尊有如此深厚的关系。这下子可如何是好?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冷逸风?他是谁?”紫篁的声音冷冽而决绝,任何伤害他女儿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冻结一切。
“冷逸风是紫云宗副宗主的弟子,是宗门里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红衣女子柔声细语地解释道。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她知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紫篁的神念迅速扫过整个紫云宗,很快就找到了紫云宗的长老楚洪。他虚空一抓,就将楚洪拉到了面前。他的力量仿佛无处不在,让人无法抗拒。
“说!人藏在哪里?”紫篁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仿佛能燃烧一切。
“魔尊大人明鉴啊!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逸风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没见过那个小姑娘啊!”楚洪吓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紫篁的威严他早就领教过了,现在自然是以保命为重。尊严什么的都可以抛在一边了,只要能保住性命就行。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宗门的安危,楚洪只能把责任都推到冷逸风的身上。在宗门和个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因为在他看来,宗门里不缺天才,舍弃一个冷逸风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宗门的安危就行。他的心中充满了自私和冷酷,仿佛是在向命运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