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拘留室里,灯光昏黄而压抑,蒋云白坐在角落里,眼神中透露出无助与迷茫。林俊轻轻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给这昏暗的空间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云白,你不要害怕。” 林俊蹲下身子,平视着蒋云白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洗脱罪名的。” 蒋云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急切地抓住林俊的手臂,“林俊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林俊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我当然相信你。你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跟我再说一遍,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蒋云白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尽可能清晰地描述着每一个场景。 林俊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等蒋云白说完,他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云白,这件事情明显是有人在背后设计陷害你。你放心,我会找出真相的。但是你要记住,今天我来过这里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家人。我现在处于潜伏期,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蒋云白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林俊哥。你一定要小心啊。” 林俊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拘留室。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单,但步伐却异常坚定。 林俊回到临时住所时,夜色已深。城市的喧嚣渐渐平息,只有路灯还在散发着昏黄的光。耀祖正坐在简陋的桌子前,桌子上摆放着几袋卤味和几瓶啤酒。 “林俊,你回来啦。” 耀祖看到林俊,站起身来,“我想着你去警察局肯定累了,就准备了点宵夜。” 林俊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一瓶啤酒,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关于天霸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耀祖一边说着,一边也拿起一瓶啤酒,“那个蒋清峰在国内是有档案的。他的母亲是蒋天杨的前妻,这就可以证明他和蒋家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我推测他可能是因为知道蒋天杨和蒋家的仇怨,所以才会对蒋家实施报复。” 林俊皱起眉头,思考着耀祖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天霸的动机就很明确了。但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嗯,还有蒋云白的事情。” 耀祖叹了口气,“目前最主要的证据就是那把有蒋云白指纹的匕首,而且在死者死亡的时间段,蒋云白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很可能会被定罪。” 林俊放下啤酒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我刚刚去警局见了云白。他说他和李浩然在事发当晚喝酒到晚上十一点多离开的。” 耀祖皱起眉头,“这也很难作为证据啊。毕竟没有人能证明他们离开之后去了哪里。而且,这个布局看起来天衣无缝,想要从正常的途径为他洗脱罪名,恐怕很难。” 林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耀祖,你说如果让那把作为重要物证的匕首消失,会怎么样?” 耀祖微微一愣,然后眼睛一亮,“这倒是一个办法。如果匕首消失了,那么证据链就会出现缺失,对蒋云白会很有利。” 林俊点点头,“为了救云白,我只能不择手段了。” 蒋玲芸已经为了救弟弟蒋云白奔波了两天。这两天里,她放下了长宏集团董事长的高贵身份,四处求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焦虑,但眼神深处却有着一股坚定的信念。 她的律师坐在办公室里,表情严肃地对她说:“蒋总,目前的情况对蒋云白非常不利。他翻盘的机会微乎其微。而且他已经年满十八岁,需要承担刑事责任。按照现在的证据来看,他被定罪的可能性极大。” 蒋玲芸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律师无奈地摇摇头,“目前来看,很难。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被小报报道了,闹得人尽皆知。现在没有人敢站出来帮忙,我们面临的局面非常不利。” 蒋玲芸深吸一口气,“我再去想想办法。” 她来到了警察局局长的家门口。这是一座豪华的别墅,周围绿树成荫,环境优雅。蒋玲芸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儿,一个保姆模样的人打开了门。 “请问你找谁?” 保姆问道。 “我是长宏集团的蒋玲芸,我想见张局长。” 蒋玲芸说道。 保姆进去通报了一会儿,然后出来说:“局长不在家,你回去吧。” 蒋玲芸不甘心,“那我可以等他回来。” 这时,局长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蒋玲芸,“蒋总,你还是回去吧。现在这个事情很敏感,我们也不好插手。你留个电话吧,如果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蒋玲芸无奈,只好留下电话,转身离开。 就在她准备回公司的时候,她接到了梁宽的电话。 “蒋总,不好了。老爷子听说蒋云白的事情,晕了过去。” 梁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蒋玲芸的心猛地一沉,她急忙赶回家里。 蒋家别墅里,气氛压抑而沉重。蒋侯灵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蒋玲芸赶到卧室,看到爷爷的样子,她的眼眶瞬间红了。 “爷爷,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蒋玲芸坐在床边,握住蒋侯灵的手,轻声说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无奈。蒋家曾经是如此的辉煌,如今却遭受了这样的变故。她不知道是谁要置蒋家于死地,但她发誓,一定要找出真相,保护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