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族长你找我有何事?”巫师淡淡的问道。 “你可以有,让人吃了身体无法动弹的药?”族长也是直说来意。 “嗯,有,只不过会闹点肚子疼?”巫师眼里带着一抹狡黠。 族长才懒得搭理威胁自己部落的人,直接让刘威跟着巫师取药去了。 很快刘威拿着一包药粉,强制让两人喝下。 没一会儿,俩人就被扔到山洞里,当他们还以为他们心善时候,俩人的肚子绞痛的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满头大汗的乱滚动。 巫师则是带着他的一众徒弟们,就在洞口观察起来症状! 被一群人围观,刀疤死鸭子嘴硬道:“你们···你不得好死!” “我族人···就在外面,你们给我等着!” 巫师听到了威胁的话语,意外的看着刀疤,让徒儿们给他们加大药量,他则是再次返回族长洞穴里。 “他们族人在外头!” 几人看着去而复返的巫师,就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几人也是心头一紧。 而被人灌药的两人,刀疤被少族长一眼扫视过去,他露出了一抹怯意,他以往的招数在这里,全然不好使。 越是他放话,他遭受的毒打越狠。 “少族长,腾,为什么还不来解救我们?”刀疤男心里恨死了腾,一个外生子,这么没眼力见,难怪族长不喜欢他。 “嗯,或许他们有别的事!”少族长眼里晦暗不明,他心里清楚,或许小弟巴不得他死在这里。 刀疤一听嘴角下拉,他们一路走过来,虽然大大小小的部落,他们见过很多个,但是想昆图部落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作风来看,他们要不是沦为鱼肉,他们是如何,也不会这么没有防备陷入圈套。 对于他们虎部落来说,任何部落,无非就是资源争夺战,不是拼人,就是拼资源。 想到这里,腾这边也有了自己的动作。 “木鱼,你将少族长的人喊来。”腾看着自己的心腹,叮嘱道。 “嗯,知道了。” 作为腾的心腹之一,腾手下的人,那个不是羡慕他。 木鱼很快的顺着山顶上藤蔓的,麻溜的攀岩半山腰的洞穴里,冲着里面喊话:“葛素叔,腾喊你。” 本来还在洞穴里蹲坑的葛素,被一喊吓得都没办法好好解手了,还想着到底是跟着下去呢,还是先解决自己内急呢? 等了一小会儿,洞穴里没有任何反应,木鱼呆头呆脑的朝着山洞里走去,刚走进去没几步,就闻到一股臭味。 他恶心道:“葛素叔,你能不能快点,还有啊,你下次能不能讲究点啊,节约肥料,也不能这么省啊!” 刚准备往外走的葛素,差点一脚趔趄,脸色臭的不行。 恨不得给他打一顿,要不是,那个狼崽子阴毒的很,他能放过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崽子。 “腾,你找我?” “嗯,葛素,毕竟你是少族长的身边的人,他到现在已有两天没有出来了,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腾语气慵懒的说着,听着这口气,葛素早就心里骂他八百个字母了。 只是面上笑嘻嘻道:“看来,腾,你有办法了?” “嗯,毕竟葛素叔你和少族长情同父子,他出事了,我想你出手最合适,这件事非你莫属,你带着族人前去趁机,窥探他们部落的虚实,我们在外接应你,如何?” 经历了多年城府的葛素,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腾的意思。 要是他不去,少族长即便真出了事,他肯定会落井下石。 此事,他不去都不行,不然,少族长真出事了,他也没了依靠。 他低沉道:“明白了!” 腾看到老头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很是满意,嘴里不忘记夸赞一番,“不愧是族长看中的长老,这么疼少族长,比自己崽子还呵护,呵呵···” 葛素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话,顿时觉得心口不舒服了。 他是以后未来的族长,多疼爱一点怎么了?以后自己的崽子不跟着享福? 夜幕下,昆图部落的山洞外的,广场上一直篝火燃烧,在苍茫的夜空下,显得一片萤火虫一样,照亮一方天地。 山洞里,族长坐满了所有高层人员,正在商量如何擒拿虎部落的其它人。 而远处在外的李芸,自从兽魂和他绑定之后,通过兽魂的指引下,在火元石的加持下,她的力量一直在不断成长中。 她每次感受着兽魂的精血之力,她一直存在疑惑,兽魂都不在了,部落里没有了兽神存在? 她部落里的图腾战士怎么办?看着部落正在发展中,实际上漏洞很多,走之前她也忘记了提醒族长这件事,毕竟部落里,图腾战士的壮大,才是支撑部落延续的根基。 况且,无论是淬体和测试,兽神赐福就是部落里的基础保障,她也不能说让兽神不跟着自己吧? 算了,先走着再说,若是遇到合适图腾的玉石,回头带回部落也是一样的。 山洞外,几个小家伙强忍着睡意,依旧兴奋的看着刀疤和少族长,似乎想看看这两人到底能整多久? 而两人痛的肌肉都形成记忆,虚弱的看着一帮未成年的崽子。 眼里的愤怒早已迸发出来,张嘴说出的话都没有威胁,“你们,给我滚!” 而看到刘威和安洛出现的时候,就听到这虚弱无力的声音。 刘威依旧嘴欠的喊话:“怎么,你们虎部落的图腾战士,都是仗着名号打家劫舍?” “都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有点动作,当真是弱小的部落!” 少族长越听越是面红,眼里的怨毒看着刘威,他要不是中了此毒,早就想把他杀了的心都有了。 “你想好了怎么说了吗?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刘威好心的提醒少族长,直勾勾的看着他到。 “有本事杀了我啊,虎部落的人,定然派人过来,灭你们部落。” 少族长恶狠狠的看着刘威,咬牙切齿的放话,只是这句话彷佛他吃了人家血肉一样,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很是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