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师兄弟二人给一个女人同时献殷勤,这谁看不出谁来呀!但二人都不愿意放手,且敌情见面份外眼红,最后僵持不下二人就决定比武定输赢,输的人不得再纠缠那苗疆女子。” 刘梦棣反道:“比武结果如何?” “六爷您这话问的稀碎,自然是那贾子虚赢了,要不然他如何娶得美人归呢?但这事也没那么简单。” 江剑兰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拉了拉刘梦棣的衣领。 刘梦棣连忙说道:“兰儿想问一问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不简单之事?” “还能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比武过后,甄乌有留下一封书信便下了山去,从此不知所踪,但信中却没说是因女子之事。我师兄觉得奇怪便问起了贾子虚此事,贾子虚只得实言相告,气得我师兄是暴跳如雷呀。” “他为何生气?” “贾子虚的武功高强那是因为尽得我师兄的真传,虽说他是俗家弟子,但我师兄最想的就是将衣钵传给他。但贾子虚若是成亲就定然不能出家做道士,这掌教一职也就与其无关了!” “不是也有道士成亲的么?” “教派不同呀。华山派是不能成亲的。我虽被视为华山叛徒,但我却亦未曾婚配。这是戒律所定!” 华山一派在后世是全真一系,的确是不能成亲。 但全真教是宋金时王重阳所创,这个世界线并没有全真教。 但道家派别的世界线还是收束了,华山掌教只能是未婚的出家道士。 而此时江剑兰又拉了一下刘梦棣的衣领。 刘梦棣又道:“兰儿说,她要是那位苗疆女子定是不会嫁给贾子虚,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被两个男人当成战利品争来让去的呢。” 赤冥真人答道:“那苗疆女子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而后心中十分生气,负气就离开了华山。贾子虚便去寻她,却不想三人又在长安城中不期而遇,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贫道就不知了。” “赤冥真人这不是知道的挺多的么?这可是说贾子虚坏话的好机会呀,如何就不说了?” “贫道刚刚所言是贫道亲眼所见,没见到的也就不知情了。只知最后还是贾子虚娶了那苗疆女子。” “如此说来当时你人在长安城?” “是在呀,贫道曾找过贾子虚,让他拜我为师,反正他算是也被逐出了门山,可他冥顽不灵不愿与我一道!” “他心里还是向着华山派的。” 赤冥真人突然问道:“他真的会来救你么?” “自是会来,只是不知会什么时候来,这要看那盘棋要下到什么时候去了。” “什么棋?” 刘梦棣叹了一声说道:“之前来了两位齐国使者,其实一人是琅琊王家出身,且还是棋圣寒潭先生崔谙的入室弟子,棋力十分了得呀。他在长安城连赢了一十八盘棋,关中仕人脸上蒙羞,就连我父皇也因此发了雷霆之怒,并让户部侍郎何溯之去应战。” “这与下棋有什么关系呀?” “那何溯之棋力了得,本王敢说他的棋力与棋圣寒潭先生只在伯仲之间。但不知为何,他从不与人说道自己会下棋之时,只是技痒之时会化名来本王的银勾院下两盘。这事不知如何被密探头子蒋宗宪给知道了,皇上便命他前去与那姓王的下棋。” “那又如何?” “但他还是不愿去下这盘棋,便找了本王银勾黑白坊的管事山先生去帮着下。那山先生归附本王之时有言在先,绝不可问他的来历。本王虽然从没查过,但还是从他的口音中听了他其实也是齐国人。如此,他也不愿意去下这盘棋。若本王所料没错,最后还得何溯之自己去下,谁让皇上那里下了圣旨呢。但他绝不敢赢了对方!”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会故意输掉这盘棋!然后父皇会生气,何溯之定会将本王也会下棋之事给供出来,父皇定就会急急派人来找我。本王到大慈恩寺来找枯荣禅师,手下人是知道的,所以对地面十分熟悉的贾子虚一定会奉命到大慈恩寺来找。只要他见到了枯荣禅师,也就知道我在大雁塔。大雁塔里一地的尸体,地宫那块地砖没盖上,他定会进到地宫里来的!” 赤冥真人感觉刘梦棣这话好像不是在说谎,他连忙问道:“你意思是贫道如果不快点走,必被他杀死在这里?” “贾子虚比你年轻,且在十年前武功便已十分了得了,与禁军统领薛峡可是在伯仲之间呀!你虽有宝剑在手,但……” “一贯枪薛峡?那可是连贫道都敬畏三分的高手呀!这么说来……你一早就料定了贾子虚会来,所以才躲进地宫里,即使石门被封上也不怕?” 刘梦棣笑道:“对。” “贫道若是不走,必死无疑?” “你的华山内功虽然修得深厚,但你身上毒性未化干净,想在一时间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贾子虚不可能一个人前来,他身边亦有许多好手,他若是到了,你绝逃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