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难道纸灵谷的入口不见了? 我在心里想着,随即看向了向远。 从表情上看,向远似乎也是愁容满面。 似乎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四个人到底应该往哪里走?是继续走下去?还是返回到哀牢山脚下呢? 如果就这么直接出去,那我们前面所做的所有努力不是统统白费? 就这样,我们商量了一番后,决定继续走下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成片成片的白色终于消失。 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看来,坚持走下来是正确的! 看到眼前出现熟悉的场景,向远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现如今,我们离纸灵谷也只有一步之遥。 按照上一次的路径,我们走到了那两座山中间,随后先爬上左边的山,再从左边的山进入右边的山顶。 接着,纸灵谷的入口显现。 由于我和向远都进入过纸灵谷,所以,对这种场景也并不惊讶。 可薛征和薛橙还是第一次来纸灵谷,看着眼前的这番景象,两人也是瞪大了眼睛,和我第一次看到纸灵谷入口时一模一样。 但是,我们也并没有因此耽误太长时间,毕竟还有许多正事要做。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在纸包的帮助之下,进入到纸灵谷中。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们并没有被关入到铁笼子里。 或许是因为上次白李给我们的锦囊,又或许是李寻的嘱咐。 在朝着李寻所在的村子前行的过程中。 我们又遇到了上一次那个用铁笼将我和向远关起来的人。 见我们出现,那人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进来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懵比。 难不成,他知道我们出纸灵谷是去干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说这么快又进来了? 此时此刻,那种被人操纵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就好像我们几人不论做什么,都在别人的注视下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这幕后操纵我们的人究竟是何用意? 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李寻所在的村子。 来到上一次我和向远所住的小木屋,敲了敲门,李寻从里面走了出来。 再次见到李寻,我内心激动不已。 毕竟上一次离开纸灵谷的时候,他就告诉我,如果我能够带着铃兰花来找他,他就能带着我去寻找宿命天轮。 而有了宿命天轮,也就意味着我将会成功修炼命之术,完成拯救旅行社同事的任务。 “你们来了啊。”说着,李寻也朝着我和向远身后看去,看到薛征和薛橙后,他也点了点头,随后走进了屋子里。 进入到小木屋后,向远将那装着铃兰花的纸灵人复原,并将铃兰花从其体内取了出来。 “铃兰花在这里,那,宿命天轮……?”我开口问道。 李寻看了看眼前的铃兰花,随后开口:“宿命天轮的事情别着急,这铃兰花还需要养一段时间。” 什么情况? 薛征和薛橙不是已经放血救活了这铃兰花?为什么李寻说这花还需要养一段时间? 此时,我也想起来了薛征在进入纸灵谷前对我们所说的。 李寻能够将铃兰花恢复成原本的样子,而这铃兰花也能够帮助我修炼五术。 看来,薛征和薛橙的血只能保证铃兰花不会继续枯萎。 要想让铃兰花变成原本那有灵性的样子,李寻在其中的作用也是不可忽视的。 从上一次进入到纸灵谷后的经历来看,李寻做任何事情都有着他自己的节奏,哪怕别人催也没有办法。 所以,即使我心里十分着急,却也只能等待着李寻将这铃兰花养好,随后再带着我们去寻找宿命天轮。 “那这铃兰花要养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原本的样子呢?”我继续问道。 上一次,李寻教我和白李高级纸灵人控制术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们具体的时间,而我们也在这纸灵谷里等了足足九天。 “养好这铃兰花倒不需要多长时间,只是……”李寻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只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只是你们要到那哀牢山里去,带一点雾气给我,否则这铃兰花内的毒性始终无法被净化出去。” 听到这话,我有些懵比。 按照我之前对哀牢山的了解来看,那雾气有着致幻作用,应该是有毒的。 可是,为什么李寻说需要那哀牢山的雾气,才能够净化铃兰花的毒性呢? 难道,这就叫以毒攻毒? 此时,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李寻不选择自己去那哀牢山寻找雾气呢? 按道理来说,这纸灵谷就在哀牢山当中,如果李寻想要寻找雾气,那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但看着李寻刚才的那副样子,或许,他也有他的苦衷? 没有过多犹豫,我继续说道:“那我们现在就离开纸灵谷,去山里寻找雾气。” 说完,我站起了身,打算和向远、薛征还有薛橙一起离开纸灵谷。 可在这个时候,李寻却叫住了我:“你和那女生一起去,向远和……”李寻还不知道薛征以及薛橙的名字。 见李寻停顿下来,薛征主动报上名字:“我叫薛征,那是我妹妹,薛橙。” 听到这话,李寻继续说道:“向远和薛征留下来,你和薛橙一起去寻找雾气。” 什么情况? 我不明白李寻将向远和薛征留下来是何用意,又为什么要让我和薛橙单独行动? 毕竟一直以来,我们四个人也都是共同探寻着未知的领域,几乎没有分开行动过。 但既然李寻已经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反驳什么。 “走吧橙子,咱们快去快回。”说着,我便打算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李寻又一次叫住我:“拿上这个,把雾气装在里面就可以。” 说完,李寻朝我扔过来一个酒葫芦一样的东西。 将那酒葫芦接下来,我别在腰间,便和橙子走了出去。 直到看见我和橙子走出门,李寻方才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