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刚才还站在一旁的九悬似乎遭到了什么怪物的攻击,一瞬间,她直接飞了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 什么情况?! 突然间,面前冲出了一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 这场景居然与我之前的梦一模一样!!! 可是那梦里,我却并没有找到应对这个怪物的办法。 难不成,我们都要葬送在这里?! 眼前,九悬已经满身是血,几乎动弹不得。 那怪物面目狰狞,鬃毛长得几乎拖到了地上,一口獠牙颗颗带血,似是已经发了狂的样子。 难道,这个怪物的存在,就是为了阻止我们找到灵医神针吗? 为确保安全,除九悬之外,我们几人站在了一起,共同思考着应该如何对付这个怪物。 可在这个时候,陈虚雾却开了口:“没有用的,这是法器守护者,只有法器本身的力量才能够压制它。” “那这不就是死循环?!只有打败它才能拿到法器,可如果想要打败它,就必须拥有法器?!”我有些无语,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想出来的设定。 “没错,就是这样。” “那你今天把我带进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向远一脸严肃,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 “其实……将你带进来,并不完全是我的意思。” “最初,我之所以会和你接触,确实是不想让你靠近哀牢山,因为……我想吸收你的力量……” “吸收我的力量?这是什么意思?”向远有些纳闷,不知道陈虚雾所说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年,你是整个特种兵小队里唯一一个从哀牢山浓雾里逃出去的人,所以,你身上的力量绝不一般。” “如果我能够吸收你的力量,或许……或许就能摆脱这傀儡的命运,重新复活,成为一个正常人!” 居然是这样?!原来,陈虚雾从最开始接近向远,就抱有着这样的目的,换句话说,向远和我一样,稍有不慎便会被人夺舍! “可既然你不想我接近哀牢山,只想吸收走我的力量,现在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虽然刚刚陈虚雾的一番话,解释了他接近向远的原因。 但有一点却仍然有疑问,那就是今天将向远带入虚幻空间的目的。 “我……我这都是被逼的!!!”一瞬间,陈虚雾大喊一句,随后,嘴角吐出黑色鲜血。 “谁逼你了?逼你干什么?”我有些着急,不知道陈虚雾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跪在地上咳嗽了几声,随后说道:“龙木真人不会允许见过哀牢山迷雾秘密的人走出去的……所以……向远,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够免受迷雾的侵蚀活下来,但这一次,我必须把你带到这里。” “还有你们,所有见过哀牢山迷雾的人,都要被彻底抹除痕迹!” 突然间,我想到了之前那些失踪的导游,还有在我面前自杀的赵家康。 会不会,他们之所以失踪、死亡,都是因为看过了浓雾背后的画面。 毕竟九悬曾经和我说过,赵家康就带她走进过哀牢山一公里以外的地方。 现在该怎么办? 我和薛橙上一次之所以能够走出虚幻空间,一是因为那并非真正的虚幻空间,二是因为薛征在外面接应了我们, 可现如今,我们几人都被困在此处。 难道注定要在这里等死吗? 就在此时,我突然想到了早上收到的那条短信。 “一念执着破虚雾” 虽说陈虚雾刚刚告诉我们,只有灵医神针才能够压制住那怪兽的力量。 但短信中的意思,似乎是如果我们能够击败陈虚雾,就能够拿到法器。 此时,我冲着向远和薛征使了个眼色。 虽然没有直接将我的计划说出口,但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后,我们之间的默契也陡然提升。 从之前的经验来看,相界镜鉴对未被龙木真人控制的陈虚雾有用,而薛征和薛橙的雾林净解则对遭到龙木真人控制的陈虚雾有用。 那么,现在的陈虚雾并未遭到龙木真人的控制。 随即,我又一次将相界镜鉴对准陈虚雾。 紧接着,向远掏出天罡道符。 两方力量共同倾注下,相界镜鉴所发出的白光将陈虚雾整个包裹了起来。 一瞬间,整个虚幻空间内变得明亮,那不远处的怪物甚至也停下脚步,不再上前,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力量一般。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被相界镜鉴所压制的陈虚雾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渐渐地,相界镜鉴的白光逐渐暗淡下来。 陈虚雾呢?! 只见陈虚雾刚刚躺着的地方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金针。 “难道,这就是灵医神针?!”我有些惊讶于眼前的景象,陈虚雾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只是这针让我联想到了灵医神针。 我转头看向薛征:“你见过那五个法器吗?” 可薛征却摇了摇头。 “这法器我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随即,薛征走上前去,拿起了那根金针。 然而,那针却仿佛带电一般,只见薛征双手一抖,金针又一次落在地上。 什么情况?!难不成这针还会认主? 见此情景,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此时,向远开口:“路明,你去把那针拿起来。” “我?!”我有些纳闷,不知道向远为什么要这么说。 “既然九悬和林山都说过,来到哀牢山是你的命,或许,你的身份的确和我们不一样。”向远解释道。 又是这句话,每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到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命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在此之前,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甚至连和专业对口的工作都找不到,否则我又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卷进这件鬼事情里面? 但向远总不会害我,于是,我缓步上前,走到了那根金针的面前。 可当我刚打算伸手将其捡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