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那轮皎洁的月亮看着房中两人那激烈的交错动作,娇羞的用云彩遮住了脸庞。 而时间也随着两人的交锋悄然流逝,等到两军胜负分明时,天边的皎月已然被半升起的日轮给取代了。 此时,房间中的王澜与顾尧一人一边的躺倒在床榻上,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不行。 但,看着顾尧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可以看出,这场斗争的胜利者是他。 刚刚的战争,两方可以说是激进十足,以至于分出胜负后,两人都已经脱力了,这不,两人微喘着仰躺在床榻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儿来。 躺了一会后,率先起身的是顾尧,他用手撑在床榻边,半坐起身来,坐稳后,这才慢慢把腿放到床下,稳稳踩实脚踏后,顾尧腰部用力,轻巧的从床榻上站起身来。 站到床榻边,顾尧随意的扯了扯被汗渍沾黏在身上的薄纱睡袍,嫌弃的不行,一边大踏步走向沐浴间,一边对着门外呼唤着侍女们,“来人!”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酣战,王澜倒是满意的不行,她一手支额,侧过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尧那线路分明的肌肉线条。 仍觉不足般的舔了舔嘴角。 顾尧感受到她那炽热的眼神,脚步一顿,随后便戏谑的转头看着侧卧在床榻上,他那前凸后翘,姿势魅惑妖娆的澜夫人。 “嗯?澜夫人可还满意你看到的?” 对此,王澜挑眉,大大方方的用眼神在顾尧的胸肌和腹肌及大腿处扫来扫去,随后意犹未尽的对上顾尧的眼神:“以夫君这般的美貌,这般的身子,妾身怎么可能不满意?而且,亲身试验后,妾身觉得,你就是妾身缺失的另一半,毕竟,我们昨晚是那般的契合,不是嘛~” 顾尧轻笑一声,伸出手指遥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你啊~可真是和皇甫琴琴学坏了!我可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坦然自若来着。” 王澜回想起当初自己身处困境的迷茫,又回顾这段时间与皇甫琴琴相处时的那种豁然开朗,洒脱的摆了摆手:“夫君可别冤枉了别人,这只不过是我明澈己身后,最真实的自我,夫君这般说,可是不喜欢?” 侍女们已经安静的打理好沐浴间了,顾尧见此,边移步边扬声与王澜闲聊。 “那倒也没有,说实话,我也想要像琴夫人那般洒脱,解放出真实的自我来呢!可惜啊~我身上的枷锁,比起你,要更加厚重繁琐,如今你能够这般洒脱,我看了也甚是欣慰,我的澜夫人,尽情释放你自己吧!” 王澜诧异的探头看了看沐浴间,顾尧刚刚说的那番话,她能够听的出其中对她的真诚祝福与自嘲。 回忆起这些年,家族中广为流传的那般威严与聪颖并聚,端方雅正,英明神武的少主形象,王澜不由反思,确实,顾尧真实的性格好像与家族流传的大为不同啊! 你看看,顾尧他居然会因为她们几个妾室一同密谋捉弄他一事,而选择一一报复回来,你说说,这种行为,幼稚不幼稚啊! 现在回想起来,家族中流传的少主形象,完全已经是神化了的。 毕竟,真实的少主也才不过十六岁,就算再多智近妖,也不可能没有顽劣的少年时代吧!你看。如今他记仇的报复她们几个,明显就能看出来。他的幼稚期没过! 一想到这,王澜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而在她胡思乱想的这一会儿,顾尧已经打理好了。 走出屏风的顾尧,看着笑个不停的王澜,好奇的走近问道:“澜夫人这是在笑什么呢!可否告知与我,让我也开心开心?” 王澜看到顾尧后,笑的更开怀了,她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哈哈~夫君,哈~我突然发现你的幼稚一面了!哈哈~这可真是个惊喜啊!不是吗?嗯?” 顾尧挑了挑眉,看着床榻上笑的花枝乱颤的王澜,不在意的理了理纱袍那宽大轻盈的衣袖,“幼稚?呵~澜夫人怎么好意思这般说我呢?相聚在一起,密谋捉弄我的你们这几个比我大的妾室,难道就不幼稚?” “哈哈~呃~”王澜听了这话,瞬间就哑火了,说起来,她们几个做的事确实幼稚的不遑多让啊! 看着床榻上安静如鸡的王澜,顾尧哼笑一声,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一句:“澜夫人好好休息吧!我去拜访一下你们的参谋!” 一直到顾尧走远了,王澜这才松了口气,她回忆起前段时间她们几个商量着,一起演顾尧的事。 现在想来,她当时是脑子有坑吗?那么幼稚的游戏,她怎么会想起来参加的? 想了半天,王澜终于想起来了,她好像是因为王染说,既然大家都想着这么做,不如我们一个一个来。 对!没错!她根本没答应参加,就是在王染说了这句话后,她稀里糊涂的就被安排到这场戏剧中了。 王澜一想到这,气的拍了一下床板,嘴里咬牙切齿的说道:“王染!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