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表所问的柳迎环正是后来薛仁贵的发妻,柳银环的父亲作为当地比较有名的豪绅,多半会被邀请前来作陪,所以王仁表抱着问问试试的态度,提了这么一嘴。 只见柳员外面露尴尬,沉思了一下“家中确实有一小女名叫柳银环,只是如今小人已经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王仁表笑着回应“是不是跟一个穷小子跑了?”。 柳员外尴尬的回道“是,王少爷”。 王仁表点点头“嗯,断绝关系好”,随后对着蒲州县令说道“劳烦县令,差人帮我把这人请来,我要把她带走”。 蒲州县令连忙拱手“好的王少,我马上安排”。 李恪低声对着王仁表说“咋了这是,动了春心了”。 王仁表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李恪“你是一点脑子都不长呀,那是薛仁贵的夫人,我这一块接到长安不更好”。 李恪嘿嘿一笑点点头“嗯,不错,老王你办事就是靠谱”。 这时柳员外慌张的站起身来“王少爷,我知道小女身在何处,要不还是我去帮您请来吧”。 李恪这时说道“哎,不用了,都断了就断个干净,这不已经有衙役去了么,你坐下吃你的吧”。 但是王仁表从这柳员外慌张的表情中看出不一样的东西,因为自己说出要接走柳银环的那一刻,同桌的张员外明显也慌了一下,王仁表当下觉得其中必有猫腻。 随即向身后的两名下人使了个眼色,两名下人当即秒懂,向外追去,李恪见状也觉得肯定有事情,随即让近卫老张也跟了出去。 看着鱼贯而出的三人,柳员外一脸死灰,坐在凳子上不敢在说话。 看到柳员外的表情,王仁表和李恪也更加坚信其中必有故事。 此刻的柳银环正在寒窑之中借着油灯,为远方的薛仁贵缝制着鞋垫,薛仁贵本计划明年春种以后,再去长安城中寻找机会投入大唐军中,但是从长安城卖过来的报纸上得知,陛下要翻新长安城招工的事情,不仅管饭,还给钱,所以就提前去了长安。 柳银环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也知道大丈夫应有一番作为的道理,所以便默默的守着这个寒窑,和薛仁贵的母亲过活着。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有人走近的声音,柳银环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了门口,打开门来看去,正是自己讨厌的一张脸。 柳银环不悦着说道“你来干什么,我已经是薛家媳妇了,劳烦张公子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张公子听后不仅不恼,反而贱兮兮的看向柳银环“什么薛家媳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薛仁贵都没圆房,哈哈,没事我不嫌弃你,你要是现在还肯跟我走,我依旧让你当我的正房”。 柳银环翁怒着“无耻之徒,赶紧滚”,说着就要关上自己的房门。 张公子眼疾手快迅速把脚伸进门中,阻止着柳银环关门,柳银环一边使劲关门,一边对张公子吼道“再不走开,我就喊人了”。 张公子依旧贱兮兮的“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的,老实跟你说吧,你爹和我爹呀,都知道我今天来你这,就等着我把生米煮成熟饭呢”,说着脚下使劲就要进来。 柳银环见抵挡不过,便猛地抬起腿向着张公子伸进来的脚跺去,张公子吃痛立马收回了脚,趁这点空档,柳银环立马从里边插上了门栓。 张公子没有得逞反而有些生气了,怒吼着“柳银环我劝你识相点,本来两家都开心的事情,你非要跟这个穷酸鬼,现在好了,那个穷酸鬼远在长安,你爹和我爹都默许这件事”,说着说着癫笑起来,又贱兮兮道“你逃不掉的,我都为你禁欲好多天了呦,柳娘子,你快出来”。 柳银环在屋内,气的流出了眼泪,没想到自己的亲爹,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不被祝福就罢了,还要让这样的家伙来干这样的事情,真是太恶心了。 在另一间屋子的薛仁贵母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门出来叫骂着“不知廉耻的畜生玩意,银环早就是我薛家媳妇,你这么做至我家薛家脸面与何处,我劝你赶紧滚,不然我可就报官了”。 张公子继续嚣张着“你报呀,现在县令衙役都没空管你,你报去吧,等你报完回来我事情也办完了,以后就是我张家媳妇了,哈哈哈”。 薛母气不过,直接抄起墙边的扁担,向着张公子砸去,张公子顺势抢过了扁担一甩,正好甩在薛母的脖颈处,薛母直接被拍晕了过去。 看到薛母倒下,张公子看了一眼身后的下人说道“看看还有气没”,一名下人上前用手试探了一番“还有气呢公子,应该是晕过去了”。 张公子冷哼一声把扁担一撇“碍事的老东西”,说着继续砸门。 柳银环在屋内本来还能听见薛母的声音,突然之间的安静让她有些慌张,薛仁贵可是把他的母亲托付给自己了,薛母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还有什么脸见薛仁贵,想罢一把拉开了门,看到晕倒的薛母,立马奔了过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