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曹兴也并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 暗暗叹了口气,心中不由得也有些惆怅。 不多时,里面的声音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哭泣声。 曹兴内心挣扎不已,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外人能够解决的。 他骑着车回到四合院,这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大门已经关上。 敲门后不久阎埠贵就打开了大门。 “小曹?这么晚才回来。” “三大爷不好意思,同事请客,喝酒喝的太晚了。” 随即掏出还剩四五根的烟盒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脸上也有了笑容,连忙笑道:“这是干什么,太客气了。” 说着客气话,手可是不慢,瞬间就接了过来。 曹兴笑道:“三大爷这是说的啥话,尊老爱幼可是咱们院的传统美德。” “嘿,你小子这话忽悠别人吧,你三大爷可不吃这一套,看你这盒烟的份上,我告诉你个事。”阎埠贵颇为神秘道。 曹兴瞬间就来了兴趣:“哦?您说说?” “今天我没在门口,可就在家里,听到傻柱和贾东旭进门说的两句话。” 曹兴有些兴趣,不由问道:“这话不会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吧。” 阎埠贵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你还真说对了,你今天在轧钢厂里面没发生什么事吧。” 曹兴立马掏出一盒没拆开过的烟递到他手中。 “三大爷,您抽着。” 阎埠贵眼睛一亮,收起烟说道:“还是你小子大方。” “行了三大爷,赶紧说吧。” 阎埠贵有些严肃道:“贾东旭问傻柱举报信的事办的怎么样,傻柱说匿名举报,而且他早就摸清了你们厂里一个新来的厂长性子,绝对会拿你开刀,接下来他们走远后我就听不到了。” 曹兴眼光一寒,没想到这傻柱的手段还真不错。 对外人那是一算计一个准。 “这刀下的又快又准,不愧是厨子出身。” 随即向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您这事我记着,以后有什么我能做到的尽管说,我曹兴对于朋友向来都是两肋插刀。” 阎埠贵从那天杨丽蓉来了后就开始琢磨怎么巴结曹兴。 今天看曹兴没回来,特意早关了些门,就是为了不错过他回来的时候。 “你小子就放心吧,三大爷虽然有些吝啬,但也知道礼义廉耻,这写匿名举报信简直就是小人行径。” 听到阎埠贵这有些想要投靠的意思,曹兴也是笑了。 “得嘞,我心中有杆秤,您就安安心心的当您的三大爷。” “小曹,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这傻柱虽然愣,办的事有些缺德,但也罪不至死,你得有分寸。” 傻柱多少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怕心狠手辣的曹兴报复手段太过,他良心上确实过不去,这才有此一说。 曹兴倒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可没想到阎埠贵还能冒出这么一句。 “行。” 说完便推着车来到自家门前,进屋睡觉。 至于对付傻柱,这种事情自然手到擒来。 第二天一早,天气似乎更加寒冷。 北风瑟瑟,如刀刮在脸上。 不过曹兴的体质异于常人,这点寒冷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因此他照样一身中山装,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而已。 由于起得很早,推车走出大院时众人还在刷牙洗脸。 他特意注意了傻柱和贾东旭的目光,暗道果然如此。 两人都是计谋的眼神,只不过傻柱的目光不易察觉,贾东旭则是毫不掩饰。 他轻笑一声,这俩货一个明年就会死去,一个在晚年被冻死在桥洞里,对他们最大的惩罚就是放任他们。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贾东旭那是技术不过关,心性也太差,就算不死也早晚会出事。 而傻柱虽然抱得美人归,但美人吸了他一辈子血,也不愿给他生个一儿半女。 就这样傻柱居然还不离不弃,最后落得冻死在桥洞中也是活该。 曹兴暗叹这两个苦逼一个比一个惨,不多时便来到了厂内。 他来得早,办公室内还没有一个人。 不过没多久李梅就进入办公室。 曹兴看她依然像往常一样,并没有看出什么,好似昨晚被丈夫殴打的人并不是她一般,女人真是一个神奇的动物。 “早啊,李姐。” “小兴,你,你怎么来这么早?” 也不怪她惊讶,现在离上班的点还有半个小时呢。 “李姐这不是也来的这么早?” 李梅嫣然一笑道:“我每天都来这么早罢了,给你们大男人收拾收拾办公室,你看这烟灰缸都放满了烟头。” 曹兴突然伸手拉住李梅道:“李姐,能不能跟我讲述讲述你的家庭?” 李梅一惊,正要反抗,听到这话不由问道:“我的家庭?你问这干什么?” 曹兴伸出手将她的衣袖拉到最上面,只见胳膊上面到处都是掐痕、打痕,触目惊心! “你,你干什么!” 李梅仿佛自己的秘密被人看到,有些羞怒的盯着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