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则是随性了很多,毕竟她总是习惯把冷司寒叫姐夫,这两个字就能够让冷司寒的表情温和许多。 虽然他比傅暖阳还大,但是多年来他总是把傅暖阳当大姐。 并且,当年他也是为了保命才叫冷司寒姐夫的。 “姐夫,我们老大现在最重要 的就是养胎,所以你放心吧,组织里的事情一定会处理好的。” 冷司寒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极度嫌弃,但是那句姐夫让他又不能发脾气。 “已经到饭点了,现在情况特殊,王旭箫你去买点吃的给暖暖,别人去我不放心。” “是。” 这个理由很好的让王旭箫明白了冷司寒叫他们来的目的,因为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没有看到唐助理在这里。 两人一起转身,陆宇却被冷司寒叫住了。 “你留下,看着病房。” 王旭箫也没有怀疑什么,冷司寒有多在乎他们老大他是知道的,会留下一个人也正常。 至于为什么留下的不是他,大概是觉得陆宇不靠谱,买不到老大喜欢吃的东西。 可是不得不说,王旭箫想的太简单了。 要是只是这点事,冷司寒的月影里有多少人不能做,还需要专门叫他们两个过来吗? 等到王旭箫走后,冷司寒才问陆宇“你们这几天很辛苦吧?” 听到这话的陆宇就如同是找到自己一般,一股脑的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 他们在树林里有多凶险,他们在树林里遇到了多少困难,傅暖阳是如何一个人进去给他找草药,如何受伤回来,又发现流产的。 不得不说陆宇就是个猪脑袋,冷司寒甚至都没有多问,他就自己全都说了。 可是冷司寒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 难怪她会不辞而别只发了一条信息就走了。 难怪她会受了那么多的伤。 难怪她会因为流产被人抬回来。 难怪秦深和百草大师会在这里,突然给他换了药。 而自己呢?竟然就这样待在医院里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中午的那碗药,他能够感觉到不同。 就算是现在,他明显感觉到身体舒服了不少,和从前健康的时候完全没有两样,显然是因为她找到的药。 紫玉瑾? 这样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药,她得费了多少精力才找到的? 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就为了给他找药,她才动了胎气,差点流产。 心疼之余他更多的竟然是气愤。 她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简直是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就算是没有怀孕,她也不能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啊。 同时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争气,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差,也不会变成这样。 现在自己的这条命,也算是她换来的,所以自己以后一定得好好爱护,坚决不能再出现问题了。 陆宇看到冷司寒的脸色,也明白了什么。 他虽然有些幼稚,但是该懂的事情也是懂的。 “姐夫,你应该知道的,老大有多在乎你,这次之后,你们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她,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了。” 冷司寒这才正视了他一眼,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觉悟。 看来他是什么都懂的,他一直以为,这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王旭箫回来,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在休息室里相谈甚欢。 虽然只有陆宇张牙舞爪的描述着一些事情。 他进来时,陆宇正在讲述他和傅暖阳是如何认识的。 王旭箫把东西放下“路过病房的时候我通过窗子看了一眼,老大还没醒。” 冷司寒点了点头“你们两个要等她醒了再走吗?” 王旭箫想了想“也好,等她醒了交代些事情再走。” 冷司寒站起身“既然她还没醒,你们两个先吃吧,我先回病房,她醒了之后我再来叫你们。” 回到病房里,傅暖阳却像是知道他要进来一样,刚进门她就睁开了眼睛。 而且眼神一路追随着冷司寒。 “一直看我做什么?” 傅暖阳笑着“我老公好看。” 冷司寒被他说的竟然还有些害羞,耳根都红了起来。 因为今天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起来,以及中午那碗药的奇怪,他知道自己已经好了,不需要住院了。 所以今天他醒来之后就换了自己的西装。 傅暖阳只觉得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这样的美男子简直是养眼的不得了。 “你的手下在休息室里,要叫他们过来吗?” 傅暖阳点点头“好,叫他们进来吧。” 陆宇依旧蹦蹦跳跳的“老大老大老大,你没事了吧?小宝宝还好吗?” 王旭箫赶紧伸手拉住恨不得要一下子跳到病床上的陆宇,冷总还在这里呢,他不要命了。 “稳重一点,别吓到老大肚子里的宝宝。” 陆宇这才安稳下来“老大,他是男的是女的,有胎动了没有?嗯能不能听懂人话?我可以讲故事给他听吗?” 陆宇的这一连串话精准的猜到了冷司寒的每一个雷点。 怎么听他这意思,他好像才是这孩子的爸爸一样。 王旭箫悄悄的掐了一下他的后腰。 “老大,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可是傅暖阳却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旭箫,陆宇这样子,好像很喜欢孩子啊。” 王旭箫怎么会不懂傅暖阳的调侃,他知道傅暖阳的意思。 毕竟那天在树林里,两个人完全在他们面前暴露了。 陆宇竟然也难得的听懂了,而且还在帮王旭箫解围“老大,我又不像你一样能生,所以喜欢最多也就是领养一个。” 王旭箫直接当着傅暖阳的面戳了一下陆宇“你少胡说八道,我才不领养呢。” 他养一个孩子都已经够了,再领养一个他不是要累死了。 傅暖阳一边吃饭一边给两人交代完了组织里的事情。 至少有两个月她是不能处理那边的事情了。 她现在心里还有自己的计划,而且她是知道王旭箫的能力的,毕竟这些年,都是他在处理的。 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在冷司寒的冷空气下离开了。 太冷了,坐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