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看着他吧,针已经挂上了,给我安排个地方,有什么事你再叫我吧。” “你就去我的里屋,你的出现不能被太多人知道,不然会惹出事来。” “你让我住里屋?疯了,等他醒来不得吃了我。” “说什么呢,我们阿寒才没你说的那么小心眼呢。” 秦深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你说他?不小心眼?” “嗯,怎么了,有意见。”阿寒最好了,他们又是亲兄弟,怎么会跟他计较这个。 “呵。”秦深冷哼,他想起来冷司寒最喜欢在傅暖阳面前装了,好多事情傅暖阳都不知道呢,看着床上因为药物睡熟了的冷司寒,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让你平时欺负我们,现在就别怪我了。 “你知道什么,上次你给他惊喜的时候,你还记得在地上撒的那些米吗。” “嗯,米怎么了?”那些米她后来让王旭箫去处理了,还特意嘱咐他不要浪费了,所以这跟冷司寒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因为唐逸帮着你瞒着他,他就让唐逸将那些米全都用手捡起来,洗干净了去喂鸡。” “嗯?哪里来的鸡?” “没有鸡啊,所以唐逸为此还专门盖了一个鸡场,那些鸡都是唐逸在养,就用你的那些米,你们庄园最近吃的鸡肉都是从那个鸡场里宰的。” “噗。”傅暖阳没忍住笑了出来,让唐逸去养鸡,想想就觉得好玩。 秦深听到她出声,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破坏了冷司寒在她心中的形象“所以,现在你知道他到底有多小心眼了吧。” “不会啊,他这是不浪费粮食,哪有你说的那么坏。”而且用那些米去养鸡,多可爱的举动啊。 秦深看着傅暖阳一脸我老公真棒的表情,彻底无语了,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今天算是真的体会到了。 可怜的我们啊,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可太多了。 之前傅暖阳作死的时候,有一次秦深去给他看被傅暖阳弄出来的伤口时,没忍住说了句就是个神经病,女疯子,怎么能把人伤成这样。 被冷司寒听到之后,虽然他当场没有发作,结果后来他回到医院,却被强行押到停尸间去看尸体,虽然他是医生,但是也确实被吓到了,与满屋子的尸体待在一起一个星期,连睡觉都得在里面,真的太坏了。 算了,反正这次是傅暖阳让他去睡的,可跟他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就让傅暖阳给他求情,他就不相信傅暖阳不帮他。 秦深去休息以后,又只剩了傅暖阳和冷司寒,她怕他一直一个方向侧卧着不舒服,又避开伤口和针头给他翻了个身。 自己也坐到了另一边继续看着他。 因为冷司寒还挂着针,自己也不敢睡,怕药水滴完了自己发现不了,所以干脆拿了画板,坐在床上开始画他。 她专攻的是国画,但是此时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她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如果用素描画像,一定会更好看。 说干就干,虽然她没有系统的学过,但是对于她来说,触类旁通应该也是可以的,试试吧。 她画的专心,但是也没有忘记盯着冷司寒的药水,药水滴完了就换上另一瓶,不知不觉中三瓶药水就滴完了,到是冷司寒依然没有醒来,温度却是已经退下去了。 一直到早上八点,秦深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怎么样了?” “烧已经退了,但是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秦深拿着听诊器过来一边检查一边说“他的身体虚,这次受伤有点严重,而且可能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还没有醒来。” “不过也快了,他身上应该出汗了,如果他醒来觉得难受,你用热毛巾给他擦擦,别让他洗澡。” “好。” “不过,你给他用的是什么药?看起来应该伤的很严重,但是在短短十几小时内就能够完全消肿还让伤口有愈合的趋势,这么厉害?” “这个……不能告诉你。”那位说过了,不可以轻易告诉别人他的存在,否则会引来祸事。 秦深也知道一些厉害的医学大师前辈不喜欢被人知道,还有一些人因为手中有重要的医学成果或者特效药的配方退居山林,远离纷争。 所以傅暖阳的药他认为可能就是无意中拿到的特效药,以魅的能力当然是可以的,所以他也没有追问下去。 得到了冷司寒没事的结果,他准备这次回去好好睡一觉,昨晚被紧急拉过来,刚才休息的那两个小时根本不够。 结果他转身就看到了傅暖阳放在床头柜上的画板,随手拿起一看,他就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这是什么,这一坨是什么东西。” 傅暖阳想将画板抢回来,但是秦深已经拿的很远了,自己还在床上,所以被秦深看了个完整。 只见纸上是一个人的脸,但是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五官什么的虽然健全,但是真的像是一个外星人,甚至可以说是菊花一般,皱在一起,让人完全看不出来美。 至于秦深为什么笑成这样,因为他知道傅暖阳画的肯定是冷司寒,所以他觉得这应该是冷司寒被黑的最惨的一次了。 “笑够了没有。”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阿寒,你醒啦。”傅暖阳本来就还在床上坐在他身边,听到他的声音赶紧查看他的情况。 “嗯,被他吵得。”说完还不忘给秦深扔过去一记眼刀。 “喂,我可是大半夜跨国过来给你看病,你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秦深这话说的有些心虚,因为刚才确实是他看到那幅画一时间没有忍住,声音太大了。 “阿寒,身体还难受吗?我扶你坐起来吧。”一直侧躺着他应该是很不舒服了。 “嗯,好。”冷司寒回答傅暖阳时是与对着秦深说话时完全不同的态度,这样的落差让秦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深深地伤害。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他将画板故意放在冷司寒的腿上,然后冲进了里卧。 傅暖阳,这次够你喝一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