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我的口水?咦...那好恶心啊!”冬冬嫌弃的说道。 “我就试一下,你就咬着我的舌头了。”夜繁也很无辜的好吗? “你要试就跟我说,不要偷偷摸摸的,大晚上伸个舌头到我嘴里,我不咬你咬谁。” “那你再给我试试。” “你舌头恢复知觉了。” “还没有,就是还想试试。”刚刚味道都没尝出来。 两个小兽人玩着大人的游戏,亲了好一会儿。 放开彼此,冬冬擦了擦嘴巴,闻了闻口水说道:“好臭。” 夜繁也擦了擦嘴上的口水说道:“大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吃嘴巴?” “可能他们嘴里放了蜂蜜,嘴巴里面是甜的。”冬冬分析。 “那妈妈为什么进到叔叔们房里会叫,我听着好疼的样子,叔叔们那么喜欢妈妈,他们为什么要打她?” “没有打,要是打了,会有巴掌印的,就像这样。”冬冬说着,一巴掌打在夜繁的手臂上,果然一个巴掌印显现出来。 夜繁一阵无语,说道:“好像就是这个声音,巴掌的声音,我觉得应该是打了。” “要是打了的话,阿爸不会放过叔叔们的,我觉得应该是没打。” “打了,就是这个巴掌声,我听到很多次了,每次都打了好多下。” “我说没打,就是没打,你不听我的,我就捏扁你的大象鼻子。” 夜繁...... 他小小声的说道:“你总是拿捏扁我的大象鼻子威胁我,为什么你没大象鼻子?” “妈妈说我的是小妹妹,不是大象鼻子。”冬冬傲娇的说着,这样她就没有软肋给繁繁捏了,心里好爽怎么办? “你就是我的妹妹。”夜繁说着,伸手抱住了冬冬。 冬冬舒服的在夜繁怀里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两个小娃缓缓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夜繁跟冬冬是被夜丞叫醒的。 夜丞见他们两个睡一个房间,一个床,还一个被窝,眉头就是一皱。 他不止要隔开夜繁跟言惜,还要隔开夜繁跟冬冬。 这老父亲的事,怎么就那么多。 他以前怎么就没跟自己阿姐腻腻歪歪,好像阿兄也没有。 为什么到他做父亲,就这么多事。 夜丞提着冬冬,夜繁跟在后面来了厨房。 猼訑给他们两个端上了吃食,让他们吃饱一点。 丘泽给他们按照言惜的那个背包,给他们一人缝制了一个兽皮背包,里面各自多放了一件换洗的衣服。 战骁给两个幼崽连夜做了一双草鞋。 现在是花季,不需要再穿保暖的鞋子,所以他做的是言惜教他的草鞋。 几个叔叔把他们出行的一些东西都准备好了。 言惜也给他们包里各自塞了些药包,比如在森林中驱蚊的,外伤的,拉肚子的,还有她觉得他们用得上的东西,都给他们装成一包一包,放进丘泽缝制的小背包里。 临出门前,还对他们交代了又交代。 就像父母不放心孩子去上学的那种既视感。 冬冬被他们交代的有点不想走了。 紧紧抱住言惜,可怜巴巴的看着阿爸,她想说,她不想走了。 可是夜丞一个眼神,让她立马乖乖的闭嘴。 夜繁上前拉住了冬冬的手说道:“这次绝对不会让你被流亡兽人抓走的,我拉着你。” 冬冬一听流亡兽人就怕,抱着夜繁的手,跟妈妈还有叔叔们挥手道别。 夜丞带他们先去的是森林,之后再去平原,最后从平原回狮兽人部落。 言惜老母亲的心直到看不到夜丞、夜繁和冬冬三人了,才长吁短叹的回了屋。 回到屋里,她看哪哪都能想到她和两个孩子在这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 言惜这次倒是没太想夜丞了,但她对两个孩子的牵肠挂肚,让家里几个男人又无语了。 倒是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茶饭不思,就是干什么的都会说一句,不知道繁繁和冬冬,在外面吃没吃好,睡没睡好。 丘泽道:“他们雪季前就出去过半个月,夜丞不是好好的带他们回来了嘛?那个时候他们更小都没事,现在长大了不少,肯定会没事的。” 言惜皱眉道:“那个时候,冬冬差点被流亡兽人抓走。” 丘泽...... 猼訑道:“我给他们两个背包里塞了吃的,最少不会饿着。” 言惜更担心了,说道:“他们都不会煮熟食,要是在外面吃坏肚子了怎么办?” 猼訑...... 战骁还没说话,言惜又道:“要是他们脚上的草鞋坏了怎么办?我们也没教他们两个做草鞋。” 战骁...... “言惜,我腌制的豆子,你帮我看看怎么样了,我怎么感觉有点坏了的样子。” 丘泽干脆不接她的话茬,她这样担心下去,没完没了了。 说着话,把她拉到厨房角落的那口大陶罐前,让她确定一下酱油做好了没。 言惜见丘泽把上面竹编的盖子拿开,一股酱香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