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骆辛川走远后,沈靖淮才和楚玥吟说,“玥吟,我很怕。” 楚玥吟:“?” “怎么了?怕什么?” “我怕你还对骆辛川有感情,而我只是……” 楚玥吟的手堵住沈靖淮的嘴,无奈的笑,“不准你这么妄自菲薄,你今天怎么又多想了?这可不像你。” “不是多想。”而是骆辛川那个样子,分明是对她余情未了,他总是没由来的害怕,怕有一天楚玥吟会跟他走了,永远不再回来。 “靖淮,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陪下去,走到我们垂暮之年,直到我不能陪在你的身边。” 现在的沈靖淮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真的?” “真的。” “你看,现在他有了斐太医的女儿,而我也有了你,我们终究是不会在一起的。” 楚玥吟像没有什么事一样的把话说出来,自己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她知道沈靖淮为她做了许多,现在也是时候她来给沈靖淮想要的她。 …… “慕长风,你个混蛋!!!”容七弋吼出声。 他实在是没想到,慕长风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方法去对付他。 刚才慕长风心里像明镜照着似的,嘴角带笑,“不知道?” 可是下一秒就把他打晕了。 这算什么好兄弟? 这一声喊,彻底惊动了被绑在木桩上的人。 容七弋小心地喊出声,“谁在那里?” 韫玉只觉得这声音还有些熟悉,“你是……?” 难不成这位便是闯进瑜王府的韫玉?那慕长风把自己放到他身边是不是还有些危险? “你是……?”韫玉以为对方没有听到,又问了一句。 “管你什么事?”他没好气道。 “公子是否是慕长风抓进来的?” “你知道慕长风?”容七弋试探地问了一句。 “是,那公子呢?” “我也是。”虽然知道那人看不见,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不定这位就是韫玉。 “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韫玉。” 容七弋咳了咳,“韫玉公子,我是容七弋。” “容阁主?” 容七弋还是有些纳闷,“你认识我?”他可不知道自己认识这位韫玉。 韫玉轻笑了声,“我们之前见过,有人要杀花朝,那个人,是我的人。”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之前听到这声音那么熟悉呢。 “你怎么来这了?” “你怎么来这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彼此。 容七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又碍于自己手脚都被反绑在背后,也就作了罢。 容七弋想,慕长风应该是不知道自己之前和韫玉有过一面之缘的,“被慕长风打晕了带过来的。”他又问,“你也是?” 韫玉从鼻中“哼”了声,“嗯。”声音细弱蚊蝇。 “你怎么会被慕长风绑到这?” 韫玉没回答,心中在想,容七弋提到慕长风名字的时候总给他一种熟稔之感。 “你和慕长风很熟?” “不算熟。” “那就是认识。” “不认识,绝对不认识,要是认识,他会把我绑过来?”容七弋似是怕韫玉不信,回答的很快。 “那你怎么会被慕长风抓过来?” “因为……””容七弋屏住呼吸,想听韫玉为什么被抓进来。 “我抢了他女人。” 容七弋:“……”!! “抢了花朝?”声音不由得大了一些,他都没有和慕长风明目张胆地抢过花朝,却被这小子捷足先登了,若真是如他所说,慕长风只是简单地把他绑了过来,要他是慕长风,早就把他给静悄悄地处理了。 “那么激动干什么?你认识花朝?” “花朝,姜国的长公主,也是慕长风未过门的妻子,天宁的人有那一个人不知道?” “也是,你说的确实不错。” “说,到底是为什么被慕长风抓了,这样,我们也能早日逃出去。” “不知道。” “难道不是因为你闯进瑜王府被抓来的?”他故意刺激韫玉。 韫玉听到这话,果然有了反应,“你调查我?” “实不相瞒,慕长风托我查过你,你不是天宁的人,你到底是谁?” 韫玉冷哼,“容阁主连我是谁都查不出来吗?” “我是天宁人。”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天宁人身份,但是……眼下场景,他必须尽快摆脱自己的嫌疑。 “那你去瑜王府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它吗?” “它?” “对。” “容阁主,我不知道你这个‘它’是谁,但是不管你和慕长风信不信,我确实是没去过瑜王府,也没见过你口中的那个它。” 容七弋哪是这么好骗的。 “我说了,我没有去过。”韫玉有些动怒,为什么这些人偏偏要说她他去了瑜王府。 “当真?” 韫玉:“……” “容阁主,我不知道你此番这般盘问我是为何,但是你们口中的闯瑜王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