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这些奴才可不就是要来用的?你越是不用他们,越是不管教他们,那他们就越是嚣张。” 贵妃一幅过来人看法,然后一脸狡黠的告诉阮无双,“这可是皇帝亲自教我的呢!妹妹借鉴借鉴也是正好。” 看着面前这个故作傲娇的女人,看着她满不在在自己面前叽叽歪歪,阮无双的心就像是被人死死的撰住了一般,生疼生疼的。 在这个女人没来宫中之前,她原本才是皇帝陛下的心头宝,皇帝有什么都会和她商量着来,两人也着实过了一段腻歪的快活日子。 可这个女人,竟然在她怀瑾瑜的时候,偷偷的又勾搭上了皇帝。 你以为她是真的纯真吗? 不是的,她心机深沉,心狠手辣不比她差的。 可是怎么办? 人家会装可怜,扮无辜,人家有手段撬走皇帝的心,即便证据确凿的摆在皇帝的案板上,说这个女人是个心机婊,可是皇帝不信,说是诬陷。 他们又能怎么样? “是是是,那就劳烦姐姐费心了!”软无双垂眸,掩下了眼底复杂和经年累计恨。 “费心什么?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事而已。还有啊,我们是不是好长时间都没见过面了?妹妹这段时间过的可还好?” 颜如玉继续没话找话,看着贤妃满脸不情愿,却还是不得不开口接话,一脸吃屎的表情,颜如玉难得的好心情。 她就像是忘记了依旧跪在原地云溪,也忘记了尴尬站在身后萧亦君一般。 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萧亦君不太懂这个贵妃娘娘的套路,她悄默的转过身,想把云溪给拽起来,可惜没有拽动。 只是拽的这个动作,让云溪清楚看见了萧亦君手腕处的淤青。 云溪有点惊了。 他们来的时候可是没有呢! 一把拉过萧亦君的手臂,撩起袖口,皙白腕子淤青明显,大致还能看出是一双手印。 “这……”怎么回事? 云溪看了一眼一直在和母亲絮絮叨叨贵妃娘娘,然后的看着萧亦君的脸。 满是疑惑。 萧亦君苦笑一下,云溪给的视线她又何尝没有看见? 可是别看贵妃娘娘身柔体娇,可是那手劲却大的奇特,就连她一个从小习武的将门之后都干不过。 看着云溪震惊的眼神,萧亦君轻轻的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是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手印就是贵妃刚才给她盖上的。 她连个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过,她也没有胆量反抗…… 云溪立时就眼含泪花了,一双眸子晕满了泪水,下一秒眼角就有泪花滚落。 就在刚才,她还满是怨怼想她,还觉得,这么多年,两人之间的感情是错付。 可是如今在看! 不知怎么的,云溪忽然想起,她母亲之前说的一句话。 在这宫里,除了用力往上爬,基本就是死路,要么就一辈被人欺负。 人都是多面性的,你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看着那个羸弱的背影,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贵妃却是个武功高手呢? 与此同时。 贤妃彻底的失去了耐心,她一分乃至一秒钟都不愿意看面前这张脸,听她在叨逼叨一个废话了。 “姐姐,那什么,妹妹还有事要做,就先告退了!” “有事?”颜如玉似乎是猛然惊醒,立时就收敛了那副八卦的嘴脸,整个人气势也凌厉了起来。 贤妃低着脑袋,缓缓的勾唇笑了起来,终于不的装了? “对了,本贵妃还不知道,贤妃妹妹今次怎么有空来这勤政殿?” 要知道,在太子出事的初期,这勤政殿就被皇帝给下了死命令,除了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所有人来此之前都要给他报备! 若是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贤妃就这么闯了进来,其后果,定然是会有一个大帽子被扣上。 若是颜如玉子啊添油加醋的给皇上大哥报告,怕是会少不了麻烦事和处罚的。 “回禀贵妃娘娘,今次本宫也是听见有线报说,有人会对太子不利,且还用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保,本宫本着宁可错抓不可放过的心态,就过来查看一番。若是惊扰了娘娘,还望不要恕罪。” 两个上位者,从姐姐妹妹一派相亲相爱,到本宫本贵妃的各自为派,变换的十分自然。 就连自认为见过大世面得萧亦君都被震住了,半年不得反应。 虚伪,真虚伪。 宫里的人果然是真虚伪啊。 “哦~?”贵妃眉峰一跳,做了个凝重的表情,然后满是担忧到,“既然是为了太子安慰,是得事急从权,可有抓到什么可疑之人?” “回贵妃的话,暂时还无。”贤妃不卑不亢。 一个演的好像真有人告密一般,一个演担忧至极,两人演技,不可为不厉害。 这要是放在现在的话,影后视后那都是小儿科了! “没有吗?”颜如玉沉吟一二,然后继续撸自己的猫。 紧接着,抬起那双如电的眸子,极具神采和穿透力,直直看向贤妃:“那人可还在,叫过来在仔细给本宫说上一说,太子乃是国之根本,安慰重于泰山,万万不可马虎。” 贤妃依旧淡定。 上前一步,回答的底气十足,“那小宫女此时正在殿外,贵妃娘娘可随时传招。” 还好,她向来谨慎,在宫中仔细研究了之后才追过来,否者这次怕是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个人,她迟早要她好看! “只是娘娘,萧亦君如今是戴罪之身,还是个女儿家,怎么就可随意进出太子卧房了?” 因为云溪也在,所以贤妃把话问的很是委婉,输了就输了,只是,输也要让他输个明白啊。 不然,让她怎么能甘心? 这话一出,云溪和萧亦君同时都竖起了耳朵,之前太子就说过让他们攀扯上贵妃,如今贵妃就在眼前了。 她又会怎么说? 想来贵妃刚才表现,应该是和太子串过话了吧! 可是,太子不是才更醒吗? 他们今天来,也只是临时起意而已,太子又是怎么和贵妃串供的? 难道,萧亦君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会不会是太子早就醒了,还提前想好了退路? 若是如此,那他之前,岂不是都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