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香缓缓起身,骂的痛快,自己不也是个畜生。 “姐姐。”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黄衣女子一进雅阁,便见茴香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青青紫紫一片,脖颈间更是布满红痕。 茴香毫不在意她的目光起身穿了衣裳。 “走了?” “秦大人已走了。”黄衣女子垂下头不再看。 茴香一声嗤笑,刚一下木床,双腿一软便倒了下去,黄衣女子忙向前一步扶住:“姐姐当心。” 茴香眉头一皱,心中暗骂畜生:“扶我回去。” “是。” …… 宁文杰走出密室,看着缓缓关上的暗门。 密室中确实无恙,难不成真是那边派来告诫他的?手刚从玉珠上拿开,目光便定在了上方的双耳青瓷瓶上。 心中一动,拿起青瓷瓶摇了摇,空的? 玉牌不见了? 宁文杰眯起眼,眸光危险,差点便中了计,虽不知是谁,可定不是那边派来的人,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呢。 看向窗外的月亮,皎皎月光落下。 “严路。” 严路走进书房,看着宁文杰的目光便觉遍体生寒,硬着头皮道:“老爷有何吩咐?” “你失职了呢。”宁文杰嘴角一勾。 本就刻薄的脸上带着笑,此时逆着月光,严路惊得一愣,掌中满是汗珠,嘭的一声跪了下来:“老爷饶命。” 宁文杰不语,走向房门,越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 严路瞳孔巨震,眼中满是恐惧,额头抵在地上:“老爷饶命。” 宁文杰嘴角落下,不再理他出了房门。 …… 雅阁中安安静静没有声响,空中却漫着味道,两人从屏风后走出。 “人都走了,我们便也走罢。”宁语棠开口道。 谢呈泽在她身后看着她微红的耳垂,一把揽过她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 宁语棠一惊便已坐在了他的怀中,面色微变:“放开。” 谢呈泽揽着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头上,亲昵的蹭了蹭,轻声道:“让我抱一会,难受。” 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棠乖。” “我让你清醒清醒。”说罢,拳风袭来。 谢呈泽抓住她的皓腕,看着她:“语棠不乖呢。” 宁语棠看着他的眸子,感受到身下的东西,不敢再动。 “别动。”谢呈泽松开握着她的手,环着她的腰道:“乖。” 黄衣女子再次进入雅阁时见到的便是如此场景。 刚刚那个满眼星月的白衣小公子坐在了那位公子腿上? 这两人竟是断袖?不由心中一句哀叹,可惜可惜,然后摇了摇头。 宁语棠一见来人,便挣扎着下去,谢呈泽松开她,面色不悦的看了眼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看了他的目光忙转了头,这公子的目光看着她整个人都凉飕飕的。 两人走出雅阁,出了兰香院。 “王爷,秦大人出来后便回府了。”向阳禀道。 “嗯。”谢呈泽看向宁语棠:“语棠哪日回皇都?” 宁语棠满身的不自在,此时也不看他,低头回道:“快了,两三日。” 谢呈泽一挑眉:“哦?那是快了。”眸光瞥向向阳:“时日也差不多了,不必陪他们耗着了。” “是。”说罢,退了下去。 “你想做什么?” “他们倒是天真,查案之事皇上既然派了我前来,就已摆明了态度。”谢呈泽眼中冰冷,这两人可不及他们的主子,丝毫不知帝性,还想要什么证据? “我便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