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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工作’,便是‘黑巫’的战队任务,也是余秋水答应送给罗阎的一份‘礼物’。
程拜森的营地‘郊狼’原本是为‘黑巫’服务,是‘黑巫’在地表上一条运输通道的节点。
但这个节点在不久前叛变了,扣留了一批重要的物资。
原本罗阎之前就要领取这个任务,但因为柳嚣的关系,所以才拖到现在。
完成这个任务,非但能够拿到‘黑巫’悬赏的贡献点外,‘黑巫’还会按照那批物资的价值,折算成地城通用工分,并拿出三分之一作为奖励。
这些是明面上的。
至于明面下的,例如收编那支营地的战士,收割程拜森的私人资产乃至其它灰色收入,对于正处于发展阶段的7队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不知道余秋水做了什么样的安排,总之,这个油水不小的任务,指定了由7队受理。
只有7队主动放弃,其它队伍才能够接受。
如果没有这样的安排,像这样的任务,早就被其它队伍抢去了。
安排后工作后,罗阎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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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郊狼’营地。
日落时分,这座位于废弃小镇里的营地,炊烟袅袅,看起来还很热闹。
尽管没有达到地表基地的规模,但得益于程拜森和他手中数十名战士所构建起来的武力,‘郊狼’营地无法对抗巨兽,但对抗小群的巨兽寄生虫还不是问题。
因此,这座营地也吸引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幸存者。
他们在这里生活,通过劳动,向营地换取微薄的,仅能糊口的报酬。
现在天色不早,那些到小镇里回收物品的拾荒者,三五成群地返回营地。
在入营时交纳今日所得的三分之一收获后,才能够回到营地里,享受营地的保护。
为了方便管理,程拜森用工程设备推平了营地里绝大多数的楼房和其它建筑。
视野良好的大片空地上搭建起了低矮的平房,外围处更只是一个个帐篷,那些是刚来到营地的幸存者,他们租不起平房,只能够住进简陋的帐篷中。
已经是12月,天气寒冷,营地的地面都积起了一层白色的雪。
营地每天都会派人铲雪,但只清理营地主干道,其它地方要靠幸存者自己负责。
然而劳累一天的幸存者哪里还有精力铲雪,是以,归来之人大多神态疲倦,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营地深处,竖起了铁丝网,拉起了警戒线,里面的战士牵着个头不小的狼犬在巡逻。
这片区域,是程拜森的老巢所在,也是禁地。
幸存者别说进入,就连接近,也有可能会被赏上几颗子弹。
只有得到程拜森的允许,并通过车辆接送,才能够进入他的‘行宫’。
作为地表上的土皇帝,程拜森住的地方比幸存者好太多,这里原先是小镇里一座商场。
被程拜森改造之后,已经集住宅和堡垒于一身。
易守难攻,再加上警卫森严,天灾之后,这个小小的营地才能够生存至今。
主楼天台上,程拜森咬着一根雪茄,看向了夕阳下的营地,有种国王巡视自己领土的成就感。
他虽然不年轻,但由于职业和修炼观想术使然,仍然保持着良好的状态。
身后餐桌,戴着高筒帽的厨师,把一块只煎了三分熟,血淋淋的牛排放到了盘子上,再加以点缀,便送上了餐桌。
一个身材高挑,双腿笔直,据说曾经是三线小明星的漂亮女人,端起旁边放在冰桶里的一瓶红酒,往旁边一个高脚杯倒了小半杯。
程拜森这才转过身,邀请旁边一个冷面男子入座。
“楚原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务必试试我家厨师的手艺。”
程拜森一脸笑容,态度热情,并朝那个曾经的小明星连打眼色。
女人会意,热情地挽住那个叫楚原的男人,火热的身子几乎贴到对方身上。
这时,一个模样机灵的年轻男子快步来到。
李渔,程拜森的左膀右臂,同时也是营地战士们的指挥官。
“头儿,刚收到一条消息。”
程拜森看了他一眼,不是很在乎地问:“什么消息。”
“黑巫发来通告,要你三日内,把扣留的那批物资送去银湾基地,并就此事做出解释。”李渔迅速说道。
程拜森呵了声,看了楚原一眼,接着道:“不用理会。”
李渔皱了下眉头,要说什么。
程拜森瞪了他一眼:“小李,没见有贵客在吗?”
“怎么这样不懂事,下去!”
李渔只好点点头,转身离去。
这时,那一只手放在小明星长腿上的楚原,冷然问道:“怎么了?”
程拜森哈哈一笑:“没事,楚先生,尝尝我这瓶红酒,这可是好东西啊。”
天台上,笑声阵阵。
落地窗外,雪粉飘飘。
李渔看了这幕场景一眼,低叹了声,关上了门。
门后,一个短发女子打开着个补妆盒,拿着口红往自己嘴唇上涂了下。
“被骂了吧?”
短发女子收起补妆盒,随手扬了下自己来到肩膀的头发。
“我早跟你说了,老大已经变了。”
“或者说,他一直如此,只是现在搭上那姓楚的,心里的野心再不藏着,索性全抛了出来。”
“别说了,刘思。”李渔掏出根香烟,咬在了嘴上。
刘思没有理会继续说道:“现在老大意气风发,怎么会将‘老东家’放眼里。”
李渔点燃了香烟,吸了口,叹息道:“黑巫这个组织,两年了,地表上几乎没有人知道。”
“所以老大不是很将对方放在眼里,可那些人不简单啊,每次跟我们打交道的家伙,要么装备精良,要么修为高深。”
“要我看,这‘黑巫’不会比姓楚身后的‘黄泉’差多少。”
“可现在老大和姓楚的一拍既合,还被姓楚的怂恿扣下‘黑巫’的物资作为启动资金。”
“我怎么劝他都没用。”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时人声传来,随后十几人匆匆来到,还抬了个担架。
担架上躺着个人,头破血流,呼吸沉重。
李渔烟一丢:“怎么会这样?”
一个长头发的男人大声道:“李哥,你要给大家作主啊。”
“姓楚那些人在营地里乱来,我们只是言语阻止,他们就把小郑打得半死。”
李渔一双眉头,顿时皱成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