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用不了两年,自己有了这两处产业作为基础,以后进宫见李二的时候,自己万贯家财,也就不虚了! 有时候吧,生意火了,总有些眼红的的,无论上街上的另外酒肆也好,拥有一些背景的达官贵人也罢,都纷纷摆出了自己的架子,甚至有几次还闹出了不小的纷乱。 若不是张大安这几日没有出门半步的话,程处默早就等得心烦了。 好在张大安也没有让他失望,随着他坐镇酒肆中的日子里,张大安总算是有了一些头绪。 但,那些地契都来源并不是那么的干净,一旦此事泄露,后果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因此双方都得将此事给保密下去,这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又狠狠的恶心了韦保健一把后,张大安心头大好,也不解释其中原因,跳过了这个话题掩饰道: “嘿嘿,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到时候就会松缓上一些时间,有了这两个酒肆作为背后的基础,怀德坊的那边到时怎么折腾也不用为资金操心了。 就在韦保健神游九天之际,在小径上,张大安晃晃悠悠的身影这才出在韦保健的眼帘中。 尽管韦保健所说的虽然是客气话,但估计在他心里,这多半都是那种违心的语言。 望着韦保健离去的身影,张大安倒也没有送他一程。 都还没来得及坐下呢,便从店中伙计通报说张大安到来的消息。 过了许久,张大安依旧矗立在原地,忙完自己事的杨或说眼见张大安许久没有动静,上前问道: “掌柜的,他走了?” 万一将他给气得走了,那自己找谁说去还是小事,之前的那些安排全都无效了,想到此处,脸色不慌不忙的将他给拦了下来,摇头道: “不,谁说的把我不想管,二郎虽然与我相熟时间尚短,但万事我都得替他考虑不是?” 韦保健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是变着花样挖苦自己,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脸色随即就沉了下来,沉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不想管了?” 韦保健满脸的疑惑,显然是不知张大安又在嘀咕些什么,但也不等他多问,张大安紧接着又说道: “上次见面,我总是觉得我与大朗早晚会见上一面,还真没想过这一天得竟会来得这么快。” 跟在身后的杨或说见状,眼神中不禁闪过了疑惑的神色,暗自纳闷道: 自己这掌柜,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吗?先是满面红光也就算了,现在连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除了偶尔在食客的眼中露面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喝酒、睡觉等。 眼下见张大安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到,当下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没有直接点破,而是恭贺道: “恭贺掌柜的,韦保健从此服软,掌柜的以后就可放开手脚了!” 张大安不置可否,脸上的神色并未像杨或说所说的那样,有丝毫的松懈,随后摇了摇头: “目前还早,但总算是跨出了第一步。” 但还不止于此,就连城外与进城进行交易的商旅也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酒楼,还不等卸下马上骆驼上的货,人已经跑没影了。 “我今天起得有点晚,有些事还不是很清楚,大朗,你可否告诉我,今天的太阳是从哪里出来的?” 张大安闻言,也只好暂且将手头的事给放下,回头打量了程处默一眼,心头不禁生出了疑惑,笑道: “这才几天没见,我的酒肆倒是把你给养胖了啊!” 嘴上假装说说而已,谁又当真呢,更何况,自己与他的交情也不是太深,除非自己吃饱撑了··· 若是照此下去的话,不出三个月的时间,此人多半是废了。 若是被前线的程知节知晓程处默一直堕落至今,恐怕他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说罢,也不容张大安答话,只见他朝四周瞥了一眼,一脸认真道: “此处说话不便,三郎远来是客,还请楼上请!” 但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眼下张大安已经完全答应了下来,自己又那会在乎那么多呢,点头答道: “说吧,你想要如何?” 想到此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步伐轻盈,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毕竟求人帮做事,好处要多少给一些,要不然白帮的那种韦保健也不敢答应啊。 不过随即又突发奇想,之前的张大安百般刁难自己,不会是就想着这一刻,找自己要好处的吧? 张大安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四周得人流涌动,此地,的确不是个谈话之地。 更何况,待会自己与程处默谈话的涉及到了一些机密,若是被旁人听了,以后恐怕会有些困难。 当下不由得老脸一红,但也并未此处有什么不妥之处,摆手解释道: “分期嘛的,打个比方来说,你欠我五十万钱,然后呢。” 说到此处,张大安口风随即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然后你一时还不了,所以,我会先让你还一半,或者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