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处默与秦怀玉自然识邹骆驼,当二人相谈完毕后,程处默一脸疑惑的瞥了眼邹骆驼后,神色疑惑的对张大安问道: “三郎,此人是?” 张大安见状,急忙替几人介绍道: “这,此人是未来怀德坊那边的掌柜,颇有些能力,以后,还望程郎帮衬一下。” 眼看张大安都如此说道了,程处默就算是心头再有不解,也只好先将其给压了下去,一脸认真的对邹骆驼说道: “好说好说,待到邹郎在那边做了掌柜后,有任何难处,找我就是。” 忙碌了半天,眼看程处默终于拿正眼打量自己,邹骆驼顿觉灵魂都有些飘然了,急忙答道: “多谢程郎抬爱,我定当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一旁的秦怀玉瞥了眼邹骆驼,并未与他搭话。 前些年,他曾上过战场杀敌,这些年都没多大的战事,他这才得闲赴在家。 所见之事,稍比在场的人都多了一些,自然不会将注意力给放在邹骆驼身上。 他能与程处默一同到来,自然是有他的一番打算,皱着眉头对张大安问道: “三郎,你刚才说思量一下怀德坊的事宜,不知需要多久?” 张大安神色认真的打量了秦怀玉一眼,略微沉默再三后,点头答道: “若是酒肆中并无大碍的话,应该少则十来日,多的话,也就半月有余吧。” 听闻张大安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后,秦怀玉不禁暗自咋舌不已。 随后与程处默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秦怀玉这才对张大安道出了实情,一脸认真的说道: “实不相瞒,我从程郎的口中得知了你的事迹,是在是略微好奇,不过让我所好奇的是,你真的能酿造出堪比宫廷御酿的佳酿不成?” 眼看秦怀玉言语中都如此敞亮了,张大安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心头略微盘算了一下,很快就有了主意,有了系统的相助,自然是多了诸多的把握,点头答道: “堪称千古佳酿也不为过,定能让诸位牢记在心的存在。” 眼看张大安这副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谎话,秦怀玉心头的一块巨石总算是落地了,神色认真道: “如此,那我也愿加入在其中,不知三郎可否容纳我等?” 说了半天,眼看秦怀玉终于道出了实情,张大安不禁笑了。 尽管在秦怀玉跟随着程处默出现在自己眼帘中的那一刻起,张大安便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 但又能如何呢,自己总不能将其拒之门外吧,而且,有了此人的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也没多做犹豫,故作一脸激动的起身,拍打了秦怀玉的胳膊感叹道: “若是有了秦兄的相助,区区佳酿而已,定能成事,不光如此,还有诸多的好处呢!” 邹骆驼一直在旁并未有插嘴的机会,眼下见张大安终于提起了自己。 心头很是兴奋,他之前若是还有犹豫的话,那么此时的他见识过张大安的手段后,已是敬佩无比。 毕竟,兵不血刃就轻而易举的拿下了数百张价值百万的地契。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再加上人家有那个家底与人脉,跟着他,总比自己一步步的来要好得多。 心头打定主意后,一脸郑重的点头答道: “三郎谈吐间,有吞云纳海之状,我邹凤炙虽然三十有余,但现如今还年轻气壮。” 说到此处,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若三郎不弃,我想追随于你,成就一番事业如何?” 张大安听罢,不禁觉得老脸一红,尽管知道邹骆驼此番言语都是为了在讨好自己,但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急忙摆手道: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你这么一夸,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大安并未明确答复,但一旁的王八皮早已摸清了张大安的算盘。 毕竟,在今日凌晨时分,可是张大安亲自将邹骆驼给挽留在此的。 能被张大安如此看重的人,又岂会是寻常人家。 想到此处后,顿时明白了张大安的用意何在,急忙替邹骆驼说话道: “掌柜的,既然邹郎有心,你就帮他一把,让他也好有个着落如何?” 张大安闻言,神色故作为难之色,犹豫再三后,这才答道: “这样也行,这样吧,那就先委屈你在酒肆中帮着他们几日。” 说罢,皱了皱眉头,又继续说道: “待我先回去思量一下怀德坊的一些具体事宜,待有点眉目后,你再过来与我共成大事如何?” 眼看张大安已肯让自己留下,邹骆驼又那会嫌弃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呢。 眼下别说是让自己留在酒肆中帮忙了,只要能得到张大安的赏识,就算是留在酒肆中刷盘子又能如何。 当下也不多做犹豫,急忙起身朝张大安行了一礼,一脸真诚的答道: “多谢三郎厚爱,我邹骆驼定然不会辜负三郎的一番好意。” 知道邹骆驼所言的都是客套话,但张大安并不生气,拉着他的胳膊对他轻声邀请道: